加尔文因此有幸见识到泽西的小型军械库,竟然把那些危险的家伙藏在床板下,简直不能更带劲了!
按捺下蠢蠢欲动的邪念,加尔文伺候泽西洗漱完,把人哄到床上:“累了吧,我给你按按?”
泽西狐疑地扫了他一眼,量他也不敢动什么歪脑筋,于是放心地趴到床上:“按。”
他向来没有耽于享乐的习惯,从小到大也只做过两件出格的事。一是接管联邦,二是接受加尔文。
按摩是什么滋味他还没尝过呢。
当然,带有情欲意味的爱抚不算。
开始时,加尔文本本分分地揉捏着他的肩胛,力道掐得很准,使他安逸地放松了身体:“嗯……”
“舒服?”
泽西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置可否:“继续。”
宽厚的大掌沿着脊椎一寸寸按下去,腰线被他搓得发热,密集的暖意从那处缓缓催化开来,淌入四肢百骸间,勾得他的心像被什么搔了一把似的。身后那处也一样。
想挠,却苦于埋得太深,怎么也触及不到。
“衣服脱了吧,有些不就手。”
泽西没有起疑,舒适让他放下了戒心,只当他是单纯地想更方便一点。
加尔文摸了摸泽西脱下来的睡衣,上面还带着暖暖的余温。他极少有机会见到泽西主动脱衣服的样子,慵懒、随意,扣子划开时眼角眉梢均透着漫不经心。
总觉得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自己。
看来以后他要学会克制,把衣服统统留给泽西解决。
嗨呀,想想都觉得脸红。
泽西不知道加尔文在激动什么,按动的频率忽然变得又密又急,原本昏昏欲睡的念头都被他掐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簇簇躁动的火苗自他手下燃起,沿着脊椎一路烧下去,四下掠出噼里啪啦的酥麻火星。
大脑像被烧得供氧不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慢点……”
“噢。”加尔文依言放缓了力度。
可那也太轻了些,只余指尖在腰窝处流连、绕圈,像池鱼荡起涟漪,层层叠叠地划着。泽西从未发觉自己怕痒,然而此时却被他搔得不禁想笑:“行了……唔。”
裤头被别有用心的男人拉下了一点,s-hi软的物事滑入股沟,逐些逐些晕开绵长的s-hi意。泽西曲起一条腿,试图起身,无奈后腰被加尔文死死摁住,半点力都使不上:“加尔文!”
“我饿。”加尔文彻底勾下他的睡裤,露出完整的、挺翘的臀部。曲腿的动作让臀瓣稍稍分开,艳熟的皱褶随之舒张翕动起来,指尖在上头轻轻点了点,“这里有水……”
喝止的话语呛了回去,泽西后腰一软,久旷的身体再不受控制,坐以待毙地任由加尔文进一步滋扰自己。
臀瓣被他用拇指抵住,微微施力往外掰。加尔文看着那张又s-hi又紧的x_u_e口,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许久没再碰触过这个地方,动作轻了怕不能满足他,重了又怕他疼,这可如何是好。
见泽西挣扎着又要起身,加尔文不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揉着掌下紧致的臀r_ou_,缓缓往x_u_e里探入一根手指。指节适时曲起,浅浅搔刮着敏感的肠壁。
“哈啊……”连日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泽西一时间只知道顺从本能呻吟,就连男人以下犯上的恶劣行径都顾不得计较。
加尔文观察着泽西呼吸的频率,待他适应过后才加快抽c-h-a的速度。s-hi软的肠r_ou_紧咬着手指不放,熟悉的吸附力让他身下鼓起饱胀的一大包,眼前蒙着层赤红的雾,看什么都是 y- ín 靡的艳色,难受极了。
泽西浑身通红地伏在床上,后腰微微弓起,像只煮熟的虾子。由于呼吸不畅,艳丽的脸侧了出来,加尔文定睛看了几秒,忍不住压过去吻他。
舌头伸进泽西不自觉张开的嘴里,勾着他无力的舌尖吸索上头的涎液,甜蜜的滋味怎么都吃不够。
泽西被他吻得愈发难耐,身下的水越流越多,像是要把前些时日积攒的渴望一次x_ing抒发出来,好让带给它欢愉的男人感知它的热情。
加尔文温柔地纵着它,手指一根根加进去,最后三指并作地在x_u_e里钻研厮磨,舌头同时模仿手指的动作戳在泽西柔软的舌面上,彼此流出的涎液将枕头都打s-hi了。
扩张进行得差不多后,加尔文抽回手指,骤然回落的空虚和“啵”的闷响让泽西勉强寻回一些理智。
涨红的脸难堪地埋回枕头里。然而枕套上s-hi濡的痕迹又在提醒着他,自己方才究竟是如何迎合男人的。
泽西,你抽什么风!
被一个空有其表的玩意这样作弄。
尽管他总会在恍惚间生出“他就是加尔文”的错觉,但怎么可能呢。一支队的人马严阵以待地监视着他,基地内部又有重兵把守,他不可能混进来的。
泽西依旧不想见他。
可当粗大的x_ing器缓缓c-h-a进来时,他却情愿那是加尔文。
否则只要是男人的y-in茎就能为他带来快感,他会觉得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浪货。
分明心里只想要加尔文。
只认可加尔文。
身体被捣得不住痉挛,腰部落在男人手里,软软地深陷着。水声滋滋不断地回响在耳边,喉咙里挤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和呻吟。慢了,着急。快了,又嗯嗯啊啊地尖声叫停。
他被欲望cao控得身不由己,只能默默攥紧拳头以示抗议。
胯部大力撞击着紧实的臀r_ou_,有了汁水横流的缓冲却仍是被拍红了一大片。顾及泽西明天要远征,加尔文堵着黏腻的铃口不让他发泄,有意为他保存体力。
但泽西哪里知道他有这层考虑,拧着腰想从他手里解脱出来,挣扎间误打误撞地夹着他晃了几下:“让我s_h_è ……”
加尔文拍拍他的臀,把人翻了回来。卡在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间重新往里顶:“不急,我们一起。”
泽西咬唇不语,眼尾挂着斑驳的泪痕,像在扮演受害者的角色,用力一碰就碎了似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加尔文拉过他的手,一根根舔开攥紧的手指,掌心的汗液和细小的伤痕被他悉数带过,最终和他十指交缠着扣紧。心里暗暗对他说:我爱你。我爱你啊,泽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亲口告诉他。
满腹情话无从表达,加尔文将憋闷化为动力,更急更快地嵌进s-hi暖的r_ou_体里。
“嗯……别、哈啊……”泽西双腿无措地颤抖着,原本正夹在加尔文腰间,却被他迅猛的冲撞捣得更开,脚趾不自觉蜷起,在半空中踩踏冰凉的空气。
太深了,别碰那里……
加尔文用嘴堵住他欲言又止的话,舌尖拂过柔软的上颚,半是挑逗,半是安抚。一来一回间,泽西不再闹着要s_h_è ,动情地圈上他的脖子回吻起来。
加尔文遏住内心的激动,专心凑在泽西嘴里,和他玩起你追我赶的幼稚游戏。
只有在这种时候,泽西才是诚实的。
或者说,平时他总是顾虑太多,习惯用严谨的逻辑来分析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始终放不下端持和面子。
好不容易把他从画地为牢的世界里引出来,一场变故又让他退了回去。加尔文没立场怪他,只夜以继日地咒骂自己。
唇上传来的痛感唤回他的思绪,泽西显然再忍不住了,上下两张嘴都紧紧地吸咬着他。
加尔文一边帮他lū ,一边加快了律动,精壮的腰胯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向前挺进,x_ing器狠厉地撞在那块软r_ou_上,契合节奏尽根没入又抽出,极大地摩擦着柔嫩的肠壁。
“嗯……太紧了……”
污言秽语伴随深入的抽c-h-a,让泽西后x_u_e猛地绞紧:“啊啊啊啊……”整个人低吟着哆嗦起来。
“唔!”加尔文甩着胯,一股接一股地s_h_è 进去,浓稠的j-in-g液打在充满弹x_ing的软r_ou_上,烫得人直往后缩。
“别躲。”细密的吻落在布满热汗的鬓边,s_h_è 尽之后,加尔文恋恋不舍地退出来,搂着人温存了好一阵才把他抱进浴室。
主卧的床s-hi得不能睡了,出来后加尔文直接把人抱到次卧。都没穿衣服,泽西顶着满身吻痕,一上床就往被窝里钻。
加尔文小心翼翼地贴过去,没挨揍。过了一会儿,又把手横到泽西腰上,也没被甩开。
哎呀,真好。
腹部被温热的手掌不经意地轻抚摩挲,泽西不由想起加尔文刚刚跪在身前,把自己身上的j-in-g液一点点舔掉的场景。
乌黑的眼眸和舌尖上的灼液两相对比,透着纯然的情色和x_ing感,惹得他心下一跳。
这表情太过熟悉,即便是同一张脸,神态间的细枝末节也不可能复刻得这么鲜明。
他究竟是谁?!
第六十二章
星历2573年7月14日,终场战事爆发两周后。
为减轻战争对民众的影响,双方阵营不仅默契地将战场定在罕有人烟的赤道一带,甚至摒弃了海陆的交战,仅在高空中争夺主权。
帝国溃败的速度远比泽西预想得要快。自一号凌晨先头舰队前往帝国前线偷袭,并成功炸毁他们的防御要塞开始,帝国的军队就一直处于下风。
初战告捷,之后数回交锋也都是如此。
今早,帝国方发来了休战协议,称他们愿以北撤10纬度为条件,换休战一天。
泽西此时正在中央母舰上坐镇,而各军团长则在外拉开防线。就他们目前的情况而言,乘胜追击似乎是首要之选。但连日来的进展过于顺利,谁又知道对方会不会布下埋伏。
越是接近敌方大本营,胜利在望的同时便越该加以警惕。
对于帝国的休战请求,联邦六大军团长半数赞成,半数反对。
最终仍要交由泽西定夺。
“给我半小时。”说罢,泽西终止了远程会议。
随军出征的情报局成员适时将战报发给泽西。
帝国是真被打怕了。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试验失败的隐形战舰,竟然被联邦成功倒腾了出来,并且反侦察系统还比他们高级那么多,意图破解都无处下手。再加上伤亡大大超出预期,他们不得不争取时间休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