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老师……”
然后,青年蜻蜓点水般的吻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彻底醒了。
陈逸尘依旧俊美无比,只是额头上的伤口赫然醒目。
一切都是真实的。
“老师……”那个人还像当年孩子似的对着他磨蹭。
不消多时,男人的大腿处就又被人真枪实弹的顶着。
男人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那个人的厉害,他完全的、彻底的领教了。
“你……”
明明天亮前才罢手,那个人依旧像饿了太久般扑了过来。
那个人热切的双唇又密集地吻上来。
被单下都没有蔽体的身躯,更方便了青年的肆意。
两个人的胸口紧紧地贴合着,陈逸尘胸腔内急速的心跳合着男人失控的心跳,所有的再一次变得疯狂。
只是男人的微小挣扎,在陈逸尘的眼里看起来更像是欲迎还拒。
陈逸尘愈加的激动与兴奋。
男人那处依旧柔软着,势单力薄的男人再一次被陈逸尘长驱直入。
“轻点……”徐明红着眼睛讨饶了。
他可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了。可怜可怜他一把老骨头吧!
陈逸尘听话地放慢了□的频率。
只是,并没有如男人预想般轻松。
青年慢悠悠地更深的顶入,停顿若干秒后,再慢吞吞的后退。
如此反复。
陈逸尘在男人的耳边低低地喘着气,连带地这声音听起来都像是罂粟般更让人沉迷。
男人根本不敢去看陈逸尘的眼睛。
流光溢彩的眼睛可以将他的整个魂魄吸出。
没有了高昂激进,却更像是在享受每一个细节。
只是那犹如慢动作回放的性 爱,更让人承受不了,是让人咬牙切齿的上瘾。
青年一副神情自若的淡定。
到这个时候,男人知道自己又上当了。
他就是一头傻乎乎的驴子,他的面前绑着一个萝卜,不管他的头颈如何伸长就是那么一点点的够不着,只能伸出舌头填到美味。
更可恶的是那个人看好戏似的扬着嘴角,男人愤怒难平,却被又被浑身散发着邪魔似的魅力,弄得神魂颠倒。
青年的硕大在男人的体内继续作恶着,随后猛地对着男人的某一处一顶。
徐明立即头晕目眩,失声大叫,“嗯……啊……”
陈逸尘视若无睹,依旧是不紧不慢的作弄着。
这种折磨死人的顶动,让男人发狂。
抛弃了所有的礼义廉耻,抓住了青年蕴含着无穷动力的腰肢,眼眶里涌动着水意,声音犹如蚊蝇,“快点……”
那个人却像得了失聪般地,“什么?听不见……”
被耍弄的男人恨恨地推拒陈逸尘结实、健美的胸膛,更无可奈何,“你……混蛋……”
“是不是这样?”陈逸尘装模作样地加快了律动。
动作了几下后,又停在了男人的体内。
“还是这样?”
“你……”男人的眼泪被逼了出来,举着虚软的拳头敲打对方的胸膛,倒更像是打进了一堆棉花里。
“老师……”陈逸尘看着男人小绵羊似的恼怒,再也克制不住了,对着身下的这个男人猛烈攻击了。
陈逸尘的手好似有魔力,所到之处只听得男人的阵阵呻吟。
那种克制在喉间的低沉的,压抑着的声音,让青年心痒难耐。
陈逸尘并不是没有过别人。
的确有非常听话、体贴的,更有在床上非常合拍的,可午夜时分,却还是寂寞。
忍不住地将和男人的那点短短的时光拿出来回味。想着交往时候的每一个细枝末节,想着想着心里便会舒服很多,可随后便会不停地泛出苦涩。
这等同于慢性自杀的辛酸幸福,青年就是舍不得将它遗弃。
只要那种得不到,等不到,求不到的痛苦滋味还在,陈逸尘就有无穷的斗志。
奖项一个接着一个的获得,站在领奖台上,高举着奖杯的他是扬眉吐气的。
他可以摆脱父亲了,挣脱那个庞大家族对他的束缚了。
台下那经久不息的掌声夹杂着影迷疯狂的尖叫声,是让陈逸尘满足的。
主持人的问话永远是那么没有水准。
“请问你最想要感激和分享的人是谁?”
还能有谁?
除了那个人,再无其他。
可是,他就是没有等到他所要的祝贺。
抛头露面根本不是陈逸尘的本意,可似乎只有这个捷径才可以得到徐明的关注。
陈逸尘了解男人,这个男人唯一的爱好只有看碟。
那么,总有一天能够看到他主演的影片。
他可以不要命的一口气连接好几部片子,还不是为了男人。
对,他如今什么都有了,有声誉,有财力,可就是没有等到那个男人。
终于再次相逢了,并不美好。
在梦中无数次的幻想,可惜现实是那般的打击到他。
那个活蹦乱跳的、可爱到爆的孩童竟是他的儿子。
他几乎要奔溃。
突然间,有些心灰意冷。
虽然受辱,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去那个男人的家里。
他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可看着那个男人对着孩童流露的无限慈爱,他又恨不得捏死他们。
这种充满爱意的目光,本应该只停留在他身上。
厌恶这样别扭的自己,可愈加的难以抵挡。
因为只有那个男人才能够填满他心底的那个无尽的黑洞。
普通的,也是平庸的男人是他的信仰,只是他永远不会对他表明。
陈逸尘势如疾风的律动,让男人挚切地感受着直达心脏最深处的痉挛快感。
男人好似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般里飘摇。
最后,终于停泊在温暖的无风无雨祥和的港湾里。
第27章
陈逸尘老弱病残般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头,这个人对专聘的膳食营养师熬煮的套餐动了两下筷子就放下了。
“你不吃怎么能好?”男人看着他这高大的身躯却只有猫一样的胃口,既心焦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