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不能相比的,这个徐明是知道的。
没有任何烦琐的安检手续,徐明就已经安然地坐进了飞机头等舱的豪华位子里。
间隔上次去美国根本没多久,却享受到了天壤之别的特殊待遇。
那次是早早的到了机场,在拥挤的人群里等待进关,又被海关人员摆弄着检查。上次坐的是连腿都伸不直的经济仓,这次是随便躺着、靠着的豪华商务舱。
徐明在陈逸尘的死磨硬泡下同意前往美国。
他是有私心的,可以去看看徐心阳。
虽然美国和江海有时差,可不管男人如何拨打宋小雅家里的电话就是无人接听。
男人真的担心他们是搬家了。
因为这样的想法让男人不是不泄气的,他只是想听听儿子的声音罢了。
临飞机起飞前,不死心地再一次拨通了电话,依旧让男人失望。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有些伤感。
“怎么了?”坐在徐明一旁的陈逸尘探过身体。
徐明赶忙收拾了情绪,吸了吸鼻子,“没事。”
“想儿子了?”陈逸尘洞察一切似的。
“嗯。”男人双手交叉摆放在并拢着的膝盖上,整个消瘦的身体微微蜷缩着。
看着男人可怜的模样,陈逸尘有点妒忌,有点生气,“哼,舍不得还做的那么大方。”
男人意外地抬眼看了眼青年,惊讶于对方讽刺的口吻,却没有反驳,堵在喉咙里话翻滚了几下又咽了下去。
男人觉得尴尬,掩饰地调头看向窗外。
“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漂亮的长腿空姐殷勤的询问。
“请给我来杯黑方,谢谢。”压低着帽檐的陈逸尘煞是礼貌,不复先前的恶劣。
“不可以。”徐明急忙拒绝。
“麻烦给我来杯黑方,谢谢。”陈逸尘褪下架上高挺鼻梁上的墨色眼镜,更加扬起笑容,刻意的放慢语速。
“不可以……”
“请稍等。”早已满脸通红的空姐对一旁徐明的话视若无睹,娇羞地对着乱放电的男人笑。
“谢谢。”
“你不能喝酒的。”男人不明白陈逸尘怎么这时候耍起脾气来。
陈逸尘将墨镜架在帽檐上,靠近柔软的椅背里,不理睬男人。
酒很快送了过来。
陈逸尘托着酒杯悠闲的晃着,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子里荡漾。
“对你伤口不好的。”男人皱着眉头,继续劝说。
“可是,已经送来了。”青年闲散地睨视了男人一眼。
“那我帮你喝。”男人一把接过青年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男人擦了擦嘴角,冲青年扬了扬眉头,“好了。”
陈逸尘对男人咧了咧嘴角,不再说话。
男人呐呐地放下酒杯,只能无趣地看向窗外。
随着飞机不断的攀升高度,窗外已无任何风景可看。
男人靠进椅子里,摇晃着双手对着双颊扇风。
“你热?”青年发现了男人的异常,放下了手中的杂志。
“有点。”男人松开了衬衫的衣领。
坐进机舱后,男人早已将厚重的大衣和羊毛衫脱掉,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青年的脸靠了过来,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头颅往后靠,退无可退地碰到椅背上。
“你很热?”陈逸尘一本正紧的问道,只是手却放到了男人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
男人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不……热……了。”
男人正襟危坐,整个身体都无法动弹。
苍白男人的脸上难得显现两团胭脂般的晕红,眼眶微红,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
陈逸尘的手恶意地转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揉搓着。
“拿开……”徐明咬牙切齿道。
“如果我不拿开呢……”陈逸尘眼里是说不出的邪恶,一把抓向男人的腿间。
“你……”男人大张着眼睛,倒吸了口气,浑身失了力气。
青年的手好似带了一股电力,很快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男人的贲张。
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青年,差异于自己的失态,又为自己如此不堪的被挑逗而羞愧,双腿紧紧夹住。
然后,再眼睁睁看着陈逸尘站了起来。
青年动作优美的解开皮带,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白色的底裤,然后便是令人窒息的硬物。
被酒精麻痹的男人牢牢地抓着自己的皮带。
陈逸尘俯身吻向男人。
男人一触碰他柔软的双唇就方寸大乱。
终究敌不过陈逸尘不同角度和方法的高明的吻技。
裤子在挣扎间被褪了个干净。
男人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结巴似地,“你……这里……公共场合……”
警告着陈逸尘不可轻举妄动。
陈逸尘不需要男人善意的提醒。
陈逸尘清了清喉咙,按下传唤铃,“我现在需要休息,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
“明白了。”空乘人员的态度诚惶诚恐。
陈逸尘邪恶冲男人一笑,非常满意对方的合作。
“老师……”
男人的心脏更加不规则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