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小叶，对不起。”莫功站起身。
叶离又开始迷离的笑：“恩，那我不送了——洛然说，我情 欲点是很低的，你以后可小心着点。”
莫功脸颊又泛上潮红，拉开门走了出去。
叶离呆呆的坐在沙发里，很久，脑子一直在放空。然后把手里的三明治放到桌上，转身进屋把自己扔到床上。闭起眼睛，洛然急促的将他推开的样子就开始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旋，头一阵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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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昏暗的屋子，一群陌生的面孔，叶离站在人群中，身体涩涩发抖，害怕，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助让他窒息。
“叫什么？”桌旁的男子把烟蒂掐掉，悠悠的问。
“叶离。”旁边的人面无表情。
“恩，别人都去吧。”
于是整个大厅里，就剩下了叶离。
“你过来。”叶离就怯怯的挪到那人身边。
“叶离？”说话的人托起叶离的下巴，邪邪的笑，“长得不错！”
叶离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双眼迷离，眼前的人由一个变为两个。
那个人看着他的眼睛，一脸阴郁：“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
叶离抖得牙齿打颤，不敢抬眼。
“不用怕，我不会吃了你的。”男子声音更加晦涩，把叶离拉近，裹在两膝之间。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叶离的眼里噙着泪水，不敢掉下。
男子笑，笑的很好看：“真是个孩子，我有那么可怕吗？”
叶离的身体还在抖，眼泪却终于流了下来。
男子用舌尖勾去叶离脸上的泪珠，叶离睁大眼看着他，不敢呼吸。
“不要哭了，再哭，你会后悔的。”男子把手再勾紧，叶离浑身僵硬。
叶离听着自己的心跳，男子身体的温度让他恐惧，他垂着眼睑嘴唇颤抖的说：“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子就又笑了，笑的很狰狞。
“本来是想给你点惩罚的，看你这么乖，又长这么好看，今天心情好，就饶了你。”
叶离抬起眼看一看说话的人，又急忙低下，身子左右动动，想从他怀里蹭出来。
男子只是笑，不说话也不动。
叶离皱着眉头再蹭，但是这个人力气好大。
就这样僵持着，一种奇怪的气压在头顶压下。
男子一把抓住叶离的小手，放在自己腹部，一个坚硬的突起便被握在手中。叶离一个激灵，把手缩回。
“你知道，你又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吗？”男子在耳边吹口气，叶离感觉到一种灭顶的恐惧。
叶离被男子揪到床上，脱光了衣服压在身下，他颤抖着瑟缩成一团。
男子的手指在背上滑过，诡异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真是个尤物，今天赏你了。”
“啊——”撕裂的痛传遍全身，男子进入了叶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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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离一骨碌坐起身，脸色苍白，撕心裂肺的痛纠结着心脏。
叶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回忆着梦中的一幕幕，那是什么？为什么这么清晰？那张脸，好熟悉的脸，他是谁？
叶离双手抱头，靠在床头上，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吗？是——叶离的曾经！恐怖，在这个瞬间包围了叶离。
叶离下床，钻进浴室，让冰凉的水花浇在全身上下。
紧紧抱作一团，那种被侵占的痛，真实的冲击着叶离。
耳畔，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喘息，一张陌生的面孔在眼前浮现。
邪魅的笑……皇甫琪的笑。
眼前一阵眩晕。
第三三章 曾经
“小叶！又发呆呢？”刘智鸿端着一杯酒，兴高采烈的坐在叶离对面。
叶离抬起头，笑笑。
“咦？洛然呢？不是回来了吗？”
“可能太累吧，还没来。”
“哦——听说你家莫功要结婚了？伤心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叶离无奈的看一眼刘智鸿。
“哎，可怜的孩子。”刘智鸿拍拍叶离的手背。
叶离噗哧笑了：“没有了。”
刘智鸿盯着叶离的眼睛看：“看来又是一个明月照渠沟的。”
“啊？”
“聊这么开心？”洛然的声音传来，叶离抬起头，眼睛发亮，然后去吧台拿酒。
“小叶可让你调教好了。”刘智鸿看着洛然坐下。
洛然妖冶的笑一个，没有说话。
“这孩子今天有点不太对劲，看起来脸色有点不好——哎，你脸色也不怎么样啊，这医院白住了？还是纵欲过度啊？”
洛然一巴掌按上刘智鸿的头：“你他妈想象力太丰富了吧！”
“再想象也没想象到那么黏糊的，”刘智鸿撇撇嘴说，“跟度蜜月似的。”
洛然低下头笑，玩弄自己的手指。
“不过你怎么这么瘦了？每天压还不给喂饱的？！”刘智鸿一脸欠揍相迎上了洛然的拳头。
叶离把酒杯放在洛然眼前，坐下来盯着他看，一直看。
刘智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至于吧？相思成灾了？”
洛然用手挠挠头，脸上很是尴尬：“那个……小叶，你没事吧？”
叶离拧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说：“我，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洛然和刘智鸿一下子都呆了，两人异口同声的提高了分贝：“真的？”
以前的事情？如果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以叶离现在的状态发展下去，那下次进的该是精神病院了吧？两个人直觉后背发毛，冷汗都泛了起来。
叶离点点头：“我今天上午，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觉得应该是以前的事情。”
“梦？你梦到了什么？”刘智鸿使劲观察，愣是没看出叶离的表情里夹杂着什么意思。
“嗯——那些人，都看不清楚，但是……那个人叫我叶离，而且，是我好像还小一些的时候……”
两个人睁大眼睛等着叶离讲内容，叶离却没有再说下去。
“那，是什么事情啊？”刘智鸿终于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