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一边说著,一边轻柔地抚摸上末默的心口。
末默猛然一震。
“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没有和洛丽塔订婚?你只是想拿叶雅绪的借口来报复我们,让我们心痛剧碎,你想让雷宇失去一切吗?”
“末默,你还是这麽了解我。但我可以告诉你,洛丽塔是我名副其实的未婚妻。像她这样的女人,真是罕有。你不是把她当成叶雅绪了吗?那你今後也可以把她看成叶雅绪,只要你喜欢,雷宇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到。”
荒谬!
末默无力得只能在心里咒骂。但有一点他十分明白,奥古斯特并不知道他已经认出了洛丽塔就是叶雅绪这件事情。
这样也许就好办多了……
“奥古斯特,停止吧!你不知道你有多冰冷。”
“可你以前曾经对我说,你就爱我的冷,不是吗?”
末默无语,忽然觉得不对劲。
“搭乘航班之前我就晕倒了,你做了什麽?”
有一种不安在心头扩散,末默真觉得心脏几乎骤然停止。
“也没什麽。我只是吩咐洛丽塔让你昏睡,然後改搭乘另外一次航班,而原先的那次航班……”
“什麽?!末默他搭乘的航班在海上坠毁?!”
雷宇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是怎麽了?
昨天还和末默告别,准备实行反攻计划,怎麽今天上天就给他一个晴天霹雳?
“末默……死了……洛丽塔……”
“雷总,这是官方的最新消息。所有乘客在大西洋上空全部遇难,无一生还。至今打捞上来的尸体也仅仅五个人。末先生怕是……凶多吉少……”
雷亚集团自从末默走後,立刻就替补上了总裁助理。
只见这个助理被雷宇的气势吓得哆哆嗦嗦的,再想继续报告都难。
“滚!滚出去!”
雷宇脑中一团乱,这麽突然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也太巧合了。
意外发生得这样天衣无缝,难道真是纯属巧合?谁碰上谁倒霉吗?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他的末默,他真地想要一辈子拥有的人,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他!
他怎麽舍得就这样离开他?
他们约好的,无论情况多麽艰难,都要等待最佳时机,予以银翼一个致命的深痛巨创!
末默……不会的……
( ambrosiay 已经正式改名为---*** 雪丽 *** 请转载的亲亲们注意咯~~给大家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请继续支持我~哦~)
42
“叫末先生过来。这麽好的戏,可不能错过了。”
洛丽塔饶有兴致地说著,绝美的脸蛋邪恶地看著隔离室里的女人。
“安妮,你再不老实坦白,我可就不客气了。”
“洛丽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简直就是恶魔!”
“了你三天了,还有劲喊?看来你挺有耐性的。”
“你他妈的臭婊子!我要见诺曼先生!让我见他!我要把你在南非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他!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呵呵,安妮,我看你真是疯了!我什麽时候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了?我是奥古斯特的未婚妻,也是你的上司。我要怎样处置你,奥古斯特都不会有意见。特别是你这个叛徒!”
墨绿的美眸透著杀意。
“我没有派人暗杀你!这是真的!”
“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安妮,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刚才你不是说漏了嘴吗?”
隔离室里的女人顿时脸色煞白,厄运已经降临。
只见洛丽塔一个手势,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拿著针剂和几个属下推门进入隔离室。
“我最讨厌说谎的人,但这种人我不会杀。我只杀那些谎话已被揭穿,却还是执迷不悟的傻瓜。安妮,你就是这种人。”
“不!不!不!”
只见隔离室里的女人被人牢牢架著,任凭她怎麽喊叫,白衣男人还是用针尖朝她的静脉注射了药剂。
“不──!”
“啧!你的声音真难听!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一直想割断你的喉咙。安妮,一会末先生来了,你可要好好表演啊!他和你一样,也被植入了病毒。只不过,他是慢性的,你是急性的。呵呵,这是奥古斯特今天早上告诉我的。你发作的时间,就在今分锺以後……”
绝望的女人恶狠狠地看著洛丽塔,嘴里的字字句句都是诅咒。
“末先生来了。”
“很好,这里除了约翰,其他人都可以下去了。”
洛丽塔递给末默一杯咖啡,欣赏地看著眼前俊朗的男人。
这一个月来,他发病似乎频繁了,越来越消瘦的身躯,真让人心疼。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即将到来的打击呢?
洛丽塔笑得甜美,继而介绍:“末默,这位是我们银翼的首席科研人员,约翰.格雷先生。”
“幸会!”
冰冷地与对方握手,末默的注意力却全放在隔离室里的女人身上。
“末默,今天请你来,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现在是银翼的人,奥古斯特对你不识抬举的举动很恼怒。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病因吗?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
洛丽塔说话的当口,隔离室里的安妮已经两眼翻白,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是一场活生生的好戏!看完之後,你就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之後的时间,洛丽塔和约翰都没再多说,一切都即将开始。
没过多久,那个悲惨的女人就开始狠命地撕扯自己的身体,女人留起尖利的指甲原是为了美,现在它却是拥有无比的损坏力,抓抓见血地狠抓自己的手臂,直到肉已稀烂。她哀号著,像是头脑里有无尽的痛苦,用露出白骨的手,生生撤下自己的头皮,直到整个脑子露出来,血肉模糊……
一声声惨烈的嘶叫从扩音器中传来,洛丽塔像是欣赏音乐般地听著,而约翰则是忙著做实验纪录。
痛苦还在蔓延,苟延残喘的女人早已死去,身体的神经还在不停的自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