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将他扛起,狠狠丢入床榻,自柜里拿出两瓶白瓷瓶及些许白布走向十二。
「你要做什麽?!」惶恐的瞠大眼,一付士可杀不可辱之貌。
「做什麽?不做什麽呀…」笑的邪佞。
轻柔的将十二泛著殷红血丝的皓腕抬起,打开药瓶细细的洒上药粉,「这样细白的手腕被伤成这样…可惜呀可惜」拿起白布慢慢的缠绕,一圈接著一圈,像是非常宝贝的东西似的,「真不晓得这双手的主人是怎麽想的…」昊径自的投入自己的世界中自言自语。
十二迷惑了,是他误会他了吗?这样温柔的眼神,这样轻柔的手劲…这个人眞的是徐离昊吗?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残暴?倨傲不驯?…脆弱?温柔…?
此刻才惊觉时间过的竟是如此漫长…
最後,转个圈、打个结才结束他的细语喃喃。微眯著眼看著十二道:「甜点时间结束了。」
?
甜点?
思绪抽回,征征看著昊。甜点?什麽意思?
「现在该吃正餐了…」眼全眯,笑的好不邪恶,拿起另一瓶白瓷瓶,打开药塞,将清透白浊的液体到在手上……
十二有股不详的预感,但是身体被点穴,根本无法动弹惶轮逃脱?!
惨白的小脸上布满惊恐,他他他想干什麽?!
「不用那麽害怕…不过是吃正餐而已,以後就会慢慢习惯的…」似哄似骗,语气清柔但却让人感觉的到那背後阴谋的恐怖。浅步慢慢逼近,如正在狩猎的虎怕惊动猎物。
身为刀上殂肉的十二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身上唯一覆体的单衣被抽离,嬴弱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粗糙的指腹自小巧的果实游移,逞罚似的拧捏…接著继续往下游移,缓缓的抚过根根易见的肋骨,所到之处往往引起十二不自觉的战栗,甚至痉挛!
「住…啊住手!」朣中盈满盛怒及屈辱。
昊只是蔑笑,沾满白浊液体的手倏然往十二股间长驱直入!
「唔!」咬牙忍住发出呻吟的渴望,拧眉、难受。
恶魔!这个人根本是恶魔!先前的困惑消失殆尽,他根本是个连心都没有,彻头彻尾的恶魔!
无法挣扎的身躯只能颤动,异物入侵的感觉怎样也不能习惯,这样的难堪让他满脸绯红。
「怎麽这麽敏感呢…真是有趣。」无名指缓慢的抽插,另一手也不閒著,早已由肋骨移到十二发育未全的下体,轻轻搔著尚未浓密的耻毛。
「不…不要…」哀求带著些许哭音,但唯一仅剩的自尊心却不允许他哭出来。
只有这样,昊觉得还不满意,只有无名指似乎不够,残忍的将食指缓慢挤入十二窄小的幽穴,接著抽送。
「呜…」眼眶早已泛红,氤氲水气。
好难受…
他仅是名任他玩弄的娈童?一个用十贯文买的的娈童?不可以反抗?任他发泄兽欲欺辱;连寻死都不行的低贱下仆?!
他不甘心!不甘心呀!
「脸色这麽难看,不舒服?」昊扯出一贯笑意,在他耳边轻声询问。1BFA一染:)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唔欺负一个…连反击噫…都不能的人…有…有什麽好得意的!」断断续续的言语,听的出那样的折磨是多麽难受,身体像不是自己的,薄汗淋灕。
「这样吗?」尚在十二体内的手指恶意的抠弄内壁。
「啊!」怎麽能这样…唔好难受,体内异样的感觉让他脸色更为潮红。
「好吧…那让你舒服点…。」将手指抽离,见十二一副松了口气貌,浅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才不!双手转移到十二虚软的男根,恶意套弄,手劲忽小忽大,小的轻如羽搔,大的重如指掐,辗转折磨,不想有反应也难!
「…不!」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在他的逗弄下早已硬挺,这样的结果让他倍感羞耻!他就像一具玩偶,光裸著身子任他玩弄,偏偏他不似玩偶没有感觉,身下的反应让他难堪、恼怒!
好淫荡…
为什麽!?为什麽他会有感觉!?他不要他不要…那就像是摆明了向昊承认他输了,他彻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呵…怎麽可以让你比我先享受?」解下裤头,露出昂藏抵在十二早已润滑过的後庭磨蹭,迟迟不肯进入。指腹则压住十二的硬挺,不让他发泄!
「不不要这样…好难受…。」前後夹攻让他痛苦万般。
「求我。」性感的薄唇吐出这般轻蔑的话语,像利刃般刺入十二仅存的尊严,回首与对眼怒视,说不出半句话。
「快呀,乞求我怜悯你。」柔声哄骗。
「不…不可能!!!」
「瞧你,都这麽硬了还嘴硬!乖,求我,马上帮你解放如何?」
「我宁愿痛苦也不会求你!」使尽力气的大喊,眸中闪烁著决不屈服的决心!
「给我说!」十二的反应让他恼羞成怒,紧掐十二无法解放的男根,不让他好受。
「噫…!」紧咬著牙关,怎样也不愿出声乞求,苦著一张小脸。
重重的喘气声缭绕四周,两人对峙著,谁也不肯让谁。
尴尬抑或是自尊心作祟的面子问题?
见十二丝毫无乞怜的意思,耐心随著时间消散。
从来没有人敢忤逆我,从来没有!
你是第一个…也好,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我会要你知道忤逆我的代价。
「我 会 要 你 付 出 代 价…裘雁…」在十二耳边私语,字字句句清晰可闻。
十二只觉背脊发凉,脑袋轰然空白。
快速的一个挺进,抽离,接著再次埋入,发泄。
没带半点感情或是情欲,只是单纯的发泄!
十二紧咬著唇,闷哼的接受这一切。
随著昊的发泄,十二也终於解除禁固,压抑许久的欲望也随之爆发,跟著整身虚软。
无力的趴在榻上,静谧的空间仅有两具躯体所发出的呼吸声,闭上眼,他不愿看到这一切,但敏锐的听觉却听的出身後恶魔的举动。
披上外袍,整顿衣著,旋身离去,独留一人。
走了…终於…
他要休息…他要忘掉这一切…
但下体欢爱的痕迹却依旧在,湿凉黏腻感非常不好受,但他却无力去理了。
好累…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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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就在反抗与被迫就范中度过,偶而昊一时兴起会教他一些泡茶知识跟武功。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一个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