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具身体变成了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努力在这座躯体上开发性感带,成为自己获得快感的源泉,就象完成任务一般,华野撑开华文的两腿,将手指挤进中间的私处。
“恩……啊啊痛啊……”
华文伸长白皙的颈项向后仰头,包容住男人的手指的黏膜不适地阵阵收缩。华野的兴奋达到一个致高点。要不是男人哭得太凶自己真想把那巨大的凶器一气贯穿到底部,虽然直觉上想要手下留情可在插入时华文的哭喊还是刺激到了自己的耳膜。
“你不要乱动,这样我也很难……”
在混合着男子哭声的室内华野开始律动。在刚开始如窒息般的紧窒后从性器上传来引人犯罪的快感,华野的动作渐渐加快,柔软、嫩滑的湿润甬道在自己的侵犯下逐渐向自己敞开。男人,亲生哥哥,那种倒错的快感是比什么都要有效的催情剂。在一边律动着下体一边强力吸吮乳首的时候自己在华文体内射精,伴随着“恩啊”的呻吟声自己感到那甬道突然阵阵不规律的收缩,知道华文在承接自己的精液时也有了感觉后更加兴奋,翻过他的身体,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不时抽动的同时,再一气插入高耸的性器,在华文嘶哑着嗓子弓起身体时又一次射在里面。
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上反复纠缠,光是正面位与后背位的交替就不知做了多少次,更别提射精的次数。华野第一次发现在男人体内射精的感觉这么好,就像上了瘾似的,尽管最后华文已经像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自己仍然爱不释手地抱住那纤细的身体一遍遍亲吻。在自己肆意侵犯的过程中,华文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尽管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抵抗。
(待续)
19
感觉好象走在泥泞的路上,潮湿的,滚滚吐出气泡的泥塘一般的道路。在脚踏上去时很快就陷到脚踝,拔出来需要费万钧的气力,每走一步都有泥浆沾在脚上,越走越沉重,到最后身体竟形成了石块般渐渐拉自己浸入泥里……
好累,直到梦醒的前一秒还在与淤泥挣扎的华野,下一刻发现自己睡姿难看地躺在床上,下肢还与什么人纠缠着。要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梦见陷进泥里吧,真是的!
抱怨了一声后华野想,云茜的睡相还是那么难看,不过昨天似乎也真的狂野得过了火,搞不好她被自己弄到今天会下不了床的地步。细细回想着那温软的唇,纤细的腰身,在自己身下难耐的发出哭泣,和被自己揉搓而泊泊射精的性器,身体就又不由自主地蠢动……等一下!
华野突然意识到自己回忆的思绪中好象有什么地方短路了,再重新联结后……又一次短路,怎么也难以结合在一起的画面。自己和云茜缠绵,云茜被气走了,然后又回来,继续缠绵……不对!把云茜气走了之后,在那之后……华野掀开被单,当目光触及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时,吓得浑身骤然僵硬。
赤裸着躺在身边的华文,全身上下遍布啃咬的痕迹,那青白的胸膛一侧,露出肿大的红点,想到那是谁的杰作时,华野头上流下涔涔的冷汗。把卡在他两腿之间的自己的大腿抽出去后,面对着自己,那暴露的红肿性器和沾着白色精液的私处更是触目惊心。脑袋就像被灌了铅一样骤然沉重的自己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呆呆注视着床上自己造下的恶果。
不会吧,所有呈现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一场梦,荒唐的梦,梦醒来之后会发现所有的一切依然如故,什么都没改变……如果可以的话,能回到从前的自己一定会对万能的上帝膜顶崇拜。
华野盯着“梦境”看直到眼膜开始干涩,然后,突然的一声,“梦境”的手指轻轻动了起来,接着覆盖住眼睑的长长睫毛慢慢抖动,“梦境”就要醒来了,眼看着沉睡的人一点点睁开眼睛,华野的身体也止不住地发抖。
“唔……”
就在华文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华野连滚带爬地逃到浴室。在浴室里反锁上门后,把花撒的水开到最大,华野整个人站在水龙头下冲。
被看见了吗?华文会说什么?自己该如何解释昨晚发生的事情?就说因为喝醉了酒错把你当作女人这种话不晓得华文会不会信?
华文他一定非常非常愤怒吧。再怎么说做错了事的是自己,随着水流淋漓而下,华野看着自己的手,就是这双手,昨天按倒了自己的亲生哥哥,做下连禽兽都不如的事,事到如今该怎么办?让自己受伤比较好吗?如果砍下一根手指会不会让华文消气……
反复想着各种可能性的华野,最终什么方法也没想出,结果最后还是不得不从浴室里走出来。
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华野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烟味,华文背对自己坐在床上,旁边放着自己常用的烟盒和烟灰缸,看着烟缸里的烟头数量不下十根,可华野不记得华文曾经在家里抽过烟的样子。
听到拖鞋的声音,华文转过头,当他发现走进来的人之后,脸色苍白的他突然剧烈地抖动,手里掐的半截还在冒烟的香烟也掉在地板上。
不想丧失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在华野决心逃走之前自己命令自己,身体冲着坐在床上的躯体摇晃着跪下去。
“对不起……”之后应该是泪流满面的忏悔吧,可奇怪的是就连这一句自己也说不出。牙跟打着颤,手也紧紧攥住床单,低着头却一句话也挤不出来。这种时候,总应该说点什么吧,越是恨自己却反而越难以启齿,忏悔的话明明已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内心激烈战斗的华野,头靠在床头几乎要哭出来。
你能不能揍我,拜托狠狠地揍我一顿。
可是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冷冷地说,‘如果揍一顿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就好了,华文他绝对不会原谅你,你完了。’
也就是说自己已经名誉扫地了吗?
心里越想越觉得可怕的华野,在开口之前觉得神经已经崩裂成了寸寸碎片,想大哭一场的感觉淤积在心里,吐不出来的焦虑变成了眼泪流淌下来。
感觉到柔软的手指顺着发根轻抚自己的头发时,华野还以为会被揪住头发怒骂,不过过了一会儿这种担心就被否定了。
“对不起……”
自己耳朵里听到的是哽咽的道歉。
发现华野抬头看的华文,慌张地用手捂住脸,从十指的指缝中流淌出微弱的,绝望般的哀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