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吓了一跳,捧着的豆子也掉到了鱼缸底下。他哪里还记得故事讲没讲完啊,他都是在想着一哥哥来的。
“小家伙,想什么呢?故事没意思吗?”司徒一将摸着豆豆的小脑袋问。
豆豆摇头,连忙否认。怎么会没意思呢?一哥哥讲的故事就算是他最讨厌的鬼故事也是有意思的。
“哥哥给你看‘猫和老鼠’。你自己先玩儿吧。哥哥一会儿要睡一下。”司徒一将去把电视打开,然后把光碟放到DVD机里给豆豆看。
豆豆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游来游去聚集了几粒豆子到自己身边。一会儿他要边吃边看。
司徒一将把一切都弄好之后才躺到床上。昨天他一直没睡,现在也有些累了。
豆豆手捧着蜜豆,想起来时就咬一口吃点儿,看到有趣的地方就会眯着个小眼睛笑。不过因为他昨晚也没睡,没看到第二十三集时他也睡着了。吃了一半的小豆子缓缓地落到鱼缸底,豆豆闭上眼幸福地进入梦乡。屋子里只余下电视音箱的声音。
同睡着的不止是司徒一将和豆豆,还有司徒昝月。她昨晚去比较远的跆拳道馆打了一夜的人来缓解心里的郁闷。现在早已经累得快爬不起来了。之因为去得远,是不希望看到熟人。
司徒昝月从小就爱一个人,只是她把这件事搁在心里,从没和任何人提过。而且,她掩藏得太好,根本没人察觉。就连和她天天见面的司徒一将亦是如此。
那个人和司徒昝月关系也不错,只是彼此都不知道,他们其实是相互喜欢的。掩示得太好是个错,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依然暗恋着对方而未能在一起……
司徒昝月今年都二十六了,有时她会想着干脆把自己随意嫁掉。可是爱了十多年的人,想放弃哪那么容易呢,尤其是那个人现在依然单身。
往往外在比较强的人内心都是更脆弱的。司徒昝月不是没想过主动表白,但是她又怕如果对方无意的话俩人只会变得尴尬。像现在这样能随时见到那个人,也未偿不是件好事。
情这种东西,压抑久了会痛苦是难免的,所以司徒昝月个把月就会去一次外面的跆拳道馆找几个人发泄一下。
这厢,许铭和陈旭东看着被折磨个半死不活的肖柯。许铭对昨天发生的事没什么感觉,他当时只是想起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吃龙虾,所以有些晃神儿了。虽有找介口的嫌疑,但事实就是如此。反观陈旭东,他就有点儿过不去似的。他想着就闹心。太丢脸了,头一次栽这么大跟头。
“旭东你看着办吧,我先回去了。”许铭说罢拍了拍陈旭东的肩。他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不能把时间全浪费在这里。
“好的。”陈旭东了然地点了点头。正好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许铭不在场比较好些。免得他觉得看着不舒服。
待许铭出去后,陈旭东叫过来一个手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那个手下离去,陈旭东就搬了张椅子坐下,奸奸地盯着肖柯。肖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过都已经被折磨得快晕过去了,再差还能比现在差吗?显然,不是他把陈旭东想得太好了,就是他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力了。
约过了一个半小时时间,刑囚室里进来一大堆人。全是男的不说,手里还带着不少东西。
“陈哥,你要的人都到了。”之前出去的手下回报着。
“恩。那就让他们照我刚才说的开始吧。”
因为被胶带封住了嘴,肖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顶多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看着这一堆拿着录影器械的人,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便有几个粗壮的大汉走过来开始脱起了肖柯的衣服。这些人都是拍非法三级片的。男男,男女他们都拍。这免费给他们找了个上镜人物,他们自是乐不得了。这小子虽然眉间有个伤疤,不过长得还算是不错的。
肖柯吃惊地开始挣扎,可是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敌得过四五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很快便被其中一个强行进入。其他几个也都是在一旁等着。
陈旭东冷笑着看眼前的一切。昨天的事儿他必须得找个“理想”的方式来平平心里的郁结。就像现在这样,挺好。
一个紧接着一个,四个男人在肖柯身上发泄过后,差不多快两个小时了。肖柯晕了过去,他们要拍的也差不多拍完了。
“陈哥,还要继续吗?”负责录影的人问着陈旭东。
“成了,就这样吧。回头记得给我送过来,让我也欣赏欣赏。”
“好的陈哥。”
就一如来时一般,八九个人手里拿着东西又回去了。
“陈哥,这小子怎么办?”待该走的都走后有下属问到。
“先关起来,等那边东西送到了让他看看。然后挑了手筋扔海里喂鱼吧。”陈旭东说罢,转身走出刑囚室。
一直睡到下午司徒一将才起床。习惯性地先看看水晶鱼缸,他发现豆豆居然也在睡。电视里的猫和老鼠就在那里自己演给自己看呢。
司徒一将轻轻走下床。他知道昨晚没回来豆豆应该是伤心了,但是他没有想过豆豆昨夜睡没睡的问题。这小家伙看着自己喜欢的动画片都能睡着,估计应该是没睡,就算睡了也是没睡好。
走出卧室,司徒一将直奔楼下去找吃的。他早上回来没吃东西就睡了,这会儿还真饿了。
向厨房吩咐了一声便往客厅里走去,到了才发现司徒昝月也在这里。呆呆的发着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昝月?”司徒一将叫了声。
“啊?”司徒昝月反射性地回头。她这一回正好让司徒一将看到了脖子上的伤痕。那是司徒昝月昨天和别人对练的时候弄的。
“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儿?”司徒一将顿时黑了脸。把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弄成这样,胆子倒不小。
“什么脖子??”司徒昝月没反应过来。
“有伤。”
“哦,没事儿,昨天和朋友交手的时候玩儿过头了。”司徒昝月随意地回答。
司徒一将对此没再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姐几个月就到外面这样“玩儿”一次。
“晚上还出去么?”司徒一将坐下来问。
“不了,怎么?”
“我今晚要出去,你去我那屋陪豆豆吧。”
“……行。”司徒昝月先是歪着头看了司徒一将一会儿才回答。她想她明白这老弟是出去干吗的了。最近家里一直没来人,想必是去解决某些“隐私问题”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