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爹爹啊,希望你能让一哥哥明白我心里的真正想法吧。你三儿子我拜托拜托了……
战神有没有听到豆豆的心声谁也不知道。只知道从这天起,司徒一将多了晨醒后隔着水晶壁亲吻豆豆的习惯。
11.美丽豆豆
司徒昝月一早顶着两只水肿的眼睛出来找东西喝。到冰箱里拿了些果汁,端个杯子正好要上楼,门铃却在这时没命地响起来。
“妈的,这一大早谁找死!”司徒昝月气不打一处来。昨晚压抑的事儿她得找个宣泄点呢。这来个倒霉的,正好。
开门,抬腿便是一脚踢上去……
“啊!”陈旭东鬼叫一般的声音响起。他不就是早点儿过来想看看大哥的“爱人”长什么样儿么。至于一脚招呼他吗?!!
陈旭东心想,许铭,你他妈绝对故意的!只不过不小心把你家一封信给烧了个洞么。居然这么阴他啊……
要说许铭故意的也对。上回陈旭东去他那儿谈点事,结果点燃的烟没放对地方,不小心把桌上摆着的某封信给烧出个洞。其实这一般的信许铭是绝对不会计较的。陈旭东倒霉就倒霉在,他烧坏的那封信里装的是司徒昝月的照片。一张许铭偷拍着留念的,司徒昝月的照片……
许铭本是想让被吵醒的司徒一将收拾下陈旭东的,他绝对想不到是司徒昝月先上了一脚。
(露:你们两口子倒是有默契,一个阴他,一个踢他。 许铭&昝月:我们还不是夫妻。 露:这能怪谁? 许铭&昝月:还不是怪你!踢飞!
露:啊!!!!!!)
“嘶……月姐,是我,旭东啊……”陈旭东揉着膝盖道。谢天谢地呀,还好,还好是膝盖。就月姐这力度要是踢上命根子,他下辈子就只能当和尚了。
听到是陈旭东的声音,司徒昝月总算是把她那肿得不行的眼睛睁大了些。
“旭东?这么大早来干吗?找踢啊?!!”司徒昝月侧了侧身让陈旭东进屋。
“唉,我还不是听许铭说大哥的‘爱人’多么多么神奇,我这才起大早来的呢。结果还让你赏了我一脚。你这力道可不比男人差。”
“爱人??什么爱人??”司徒昝月自动忽略了“许铭”二字。那杀千刀的男人她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明天估计就完全睁不开眼了。
“就是那条鱼。”陈旭东小声地在司徒昝月耳边道。这事儿不能让太多人听了去他是明白的。
“哦,那你上去看看吧。就在一将的屋里。”司徒昝月说罢转身要上楼。
“月姐月姐,还是你陪我一起去吧。大哥要是再来一脚我肯定残了!!”陈旭东拉住司徒昝月不松手。没办法,腿疼啊,再让大哥踢一脚他非得坐轮椅了。
“旭东~”司徒昝月睁只眼闭只眼叫了一声。
“在,月姐什么事儿?”
“你是想上去挨一脚还是现在就挨一脚?”司徒昝月“啪”地一声拍掉陈旭东的爪子问。
“……算了~我还是自求多福吧。”陈旭东只好放下手。
“恩,聪明!”司徒昝月上楼,陈旭东在后面跟上。妈的,该死的好奇心,真该挖出来扔太平洋里去!!
到了司徒一将的门前,陈旭东筹措再三才敲响房门。
等了好半天……
没人来开门!!!
于是再敲……
屋里的豆豆被吵醒了,司徒一将也是不耐烦的起床。昨天睡得晚,被吵起来心情不爽再所难免。
“谁?”司徒一将口气很冲地说着打开房门。然后……
陈旭东事先做好准备去护着他的腿。
结果……
司徒一将一拳头打在他脸上……
“啊!”陈旭东又是一声鬼叫!
“旭东?这么早干吗?”司徒一将见是陈旭东便侧身让他进来。
“大哥,看你的‘爱人’一次‘门票’好贵。一拳头加一脚啊……”陈旭东夸张地颤抖地着手去捂他的脸。
“呵,许铭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司徒一将走到水晶鱼缸旁边,看着豆豆没睡醒的可爱模样问陈旭东。
“今天零晨……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绝对!”
“来,让你值回票价。”司徒一将对陈旭东勾了勾手指。
陈旭东好奇地上前看。
这鱼……很大!
这鱼……很漂亮!
“大哥,许铭说你的‘爱人’足够特别到能排进吉尼斯世界纪录里。”陈旭东看着豆豆说到。不过他目前还没看出这条鱼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恩,何止。豆豆,醒醒,哥哥再给你介绍一个人。”司徒一将敲响了水晶鱼缸。
豆豆有些不情不愿地睁圆了眼。小嘴还很可爱地打了个呵欠。用小胸鳍拍拍自己的小脸蛋儿,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见了豆豆这一系列动作,陈旭东就觉得够神奇了。
“豆豆,这个哥哥叫陈旭东。也是我很好的一个兄弟。”
豆豆拍拍鱼缸打招呼,然后又在水里游了好几圈儿。
“那个……大哥,它,它它能听懂你说话?!!”陈旭东惊得忘了脸上的痛。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恩,差不多都可以听懂。”司徒一将宠溺地摸了摸豆豆的小尾巴。豆豆的尾巴很漂亮。比它的身体要更蓝一些,而且上面一闪一闪的。越长大尾巴就越美。
“会听懂人话的鱼,你真是太神奇了……”陈旭东现在的反应估计和遇见恐龙的科学家会有的反应差不多。
豆豆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给陈旭东,意味:你这个头发短见识也短的家伙!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陈旭东围着水晶鱼缸左转转,右转转。他现在这样子就有点儿像惦记着鱼的猫。
“大哥,我要在你家长住!”陈旭东突然对司徒一将道。
“滚!”司徒一将一脚踢在陈旭东的屁股上。这小子,围着豆豆转了半个多小时了。没赶他走就不错了居然敢说长住?!!
“大哥,不行不行~你非得让我多跟它说会儿话。它太有意思了。”陈旭东死抓着鱼缸不松手,真有点儿像当初司徒一将去观海时那舍不得放下鱼缸的模样。不过比那再夸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