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尽职的人,华小四心中鼓掌,好像满有趣的,看来当初做出留下的决定是做对了,嘴角上扬,划出的弧度很美。
经过这里的谢西东恰巧目睹了这一切,微微一笑,有点狡猾的华小四,逐渐开始露出真性情了是吗?看样子是越来越有趣了。
时间在过去,紫药觉得时间过的很慢,闲适的日子没有杀人的过得快,虽然杀人是在一瞬间,但是为完成任务付的却是大量的心血,所以时间也就快了起来。
最近江湖很平静,因为前段时日死的人也太多,往往人死多了,也就会换来一时的平静。
华小四理理衣衫要出门,紫药的目光看向他。
“厨房里鱼不够,掌柜叫我去鱼市买点。”华小四回头给他一个微笑。
紫药目光转开,华小四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了自己回答。
搓搓手,好冷的天,现在是十二月了,离过年不远了,过年,看样子今天的年会在东西楼过,会是什么样的新年呢?华小四在期待。
来到鱼市,挑了五斤新鲜草鱼,华小四直道这鱼贵,老板摇头说没法,现在是冬天捕鱼不容易。
一手提着一桶鱼往回走,穿过一条小巷时,华小四停下了脚步,放下桶子,微微一笑,“出来吧,藏头缩尾非好汉。”
话音落,人影闪出,是几个手拿兵器的江湖人。
“为何跟踪我?”华小四问。
“月皇十三在哪?”其中一人道。
华小四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我只是一个平凡打杂人,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
“传闻中他和你的关系很好。”另一人沉着脸道。
华小四一挑眉,什么时候弄得来自己这样一个打杂的也会被扯上这些江湖事了。
“关系好又如何,你们就能肯定我知道他在何处?”华小四道。
“我们打听不到他的下落,所以来问你。”
“怎么不去问他那些哥哥?”华小四冷笑起来。
几人沉默。
“是不敢去问吧,惹不起,所以就来问我这样一个没地位没身份的打杂之人。”华小四嘲讽道。
“好利的嘴。”
“好说。你们何事找他?”华小四察言观色,看出这几人对月皇十三是有怨在身。
“他杀了人。”
“杀了谁?”
“你没必要知道,只需要告诉我们他在什么地方。”
“我说过我不知道。”华小四摊摊手。
“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性子急的一人奈不住了,上前一把楸住华小四。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华小四毫无惧色的看着他。
“好,成全你!”手掌扬起一掌劈下!
华小四冷笑,手腕一翻扣住那人脉门,那人身子顿时软麻,睁大了眼看着华小四,华小四手一运劲,把那人推出几尺远。
“你会武功?”几人惊异。
“会点。”
几人对视,也不顾以多欺少,一拥而上。
华小四身形跃起,双掌击出,速度之快,让人惊叹,转瞬间,几人肩上各挨一掌,跌出去一丈远。
捂着肩头,狠狠瞪着华小四。
“我不想再伤人。”华小四冷冷道。
几人识相地愤怒离去。
华小四眸子转暗,十三,你究竟出了什么事?不过他相信十三会没事的,因为他是月皇十三。
看看桶子,一笑,还好鱼没事,提起桶子,华小四向东西楼走去。
第三章
提着两桶鱼,华小四回到东西楼,刚到门口,一只手就伸了过来,拎过他左手的桶子,华小四抬眼一看,笑了,“帮我是吧?”
紫药无表情的点点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产生了想帮他的念头,可能是看着那瘦弱的的身子提着两桶东西,总觉有一种心怜。
帮华小四把鱼提到厨房放好后,紫药转身便走。
“等等。”华小四叫住他。
紫药回头看向他。
“谢谢。”华小四道谢。
紫药没搭理,抬脚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华小四笑起来,他对紫药有兴趣了,有去深究的想法了,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华小四不知道。
忙完一天的活,夜幕降临之时,华小四回到自己的房间,伸手关上窗,因为寒风吹进很冷。
月皇十三你究竟出了何事?杀了何人?华小四低眉,现在要怎么办?如何去联络上十三一问他究竟,或是……
敲门声响起,华小四起身开门。
门口站的是谢西东和莫若离。
“有事?”华小四问。
“当然。”谢西东道。
“进来吧。”
三人在桌边坐下。
“我们来告诉你一件事。”莫若离道。
“何事?”
“有关月皇十三的事。”谢西东微微一笑,成功的在华小四眼中看到了关心。
华小四凝视谢西东,“他究竟杀了何人?”
“看来你已经知道一些了。”莫若离道。
“因为我今天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点麻烦。”华小四淡笑。
“哦?”谢西东眉微挑。
“有人找我打听月皇十三的下落,找他的原因是他杀了人。”华小四皱眉道。
“原来如此。”谢西东点点头。
“他究竟杀了何人?你们应该得知消息了吧。”华小四问。
“松山派掌门死在月冥掌下。”莫若离一句话让华小四一怔。
“不可能!”华小四直摇头,眉头紧皱。
“不可能什么?”
“松山派掌门要死也不可能死在月冥掌下!”华小四冷厉道。
“的确,所以事有蹊跷。”莫若离点头道。
“据我分析,有可能是死在一种和月冥掌法很相似的掌法下,而被人认定成了月冥掌,所以咬定是月皇十三杀的人。”谢西东分析道。
华小四点头。
“但是,”谢西东手指一伸,晃晃,“有人看见过月皇十三去过松山。”
华小四目光一暗,“也就是说,证据对他不利。”
“没错。”莫若离道。
“但,其实要证明他没杀过松山掌门也很好办,只要等他来东西楼就行了。”谢西东笑道。
华小四怅然叹气,“的确,看来我也在东西楼待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