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云茜是否看出了异常,面对被自己打电话叫来的她华野又后悔到说不出话。可是云茜却用默默的关心来包容自己,她把受伤的自己抱在怀里,不计前嫌地交给自己身体,华野感激这样的云茜,也爱着这改变中日益成熟美丽的她,想和她走完一生一世的念头就是那个时候油然而生的。
然而对在心里难以抹杀的那个唯一来说,华野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背叛。
闭上眼睛,华野在想象中握住那具温热的躯体,用手指去感受那肤质,想象那随自己爱抚波动的脊背和湿润地含住自己的甬道。幻想中边深吻着他的嘴唇边缓慢地刺入,在唯一可以收容自己的地方律动。
“啊……”
精液从覆住欲望的颤抖的指缝间泄出。
并没有真正地射在自己想射进的地方,也没有看到那高潮时因异样兴奋而流泪的脸。华野呻吟着把头深埋在枕头中,悲哀的不仅仅是无法接触到实体的手指,悲哀的还有自己的一颗心。
(待续)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感冒好多了,谢谢星星大
我要努力地贴文,也希望大家能努力地提出意见,谢谢
31
“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
当自己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不舒服地努力松着卡住喉咙的领带时,站在一旁的高原酸溜溜地对自己如是说。
“当初也不知是谁意气风发地告诉我,‘五年内都不做结婚的考虑’。”
因为自己的微笑而有点气急败坏的高原讥讽道。
“当然啦,能够做富翁的上门女婿也不是谁都能摊上的好命,自尊什么的丢到一边也可以理解,更何况未来老婆还是个‘贤惠能干’的美人。”
“你这是在嫉妒我吗?”
听到华野这么问,高原嘴硬地歪歪脑袋。
“嫉妒?我干吗要嫉妒,我的老婆可是德才兼备的知性美女,是我追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哦,是吗?那么那个甫一结婚就拉我上酒馆去吐苦水的人一定不会是你喽。”
“咦,有这种事吗?那一定不可能是我。”
高原还在继续装傻,
“我也相信那个并不是你,没准只是一个叫高原的人精神分裂后的多重人格而已。”
“去你的。”
高原向自己望了一眼,两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高原又有点忧心匆匆的。
“不过说真的,做富家翁的上门女婿心理承受力要很强吧,像我都做不到,刚才看见从门口进来到大厅的人少说也有一百多吧。仅仅订婚就搞成这样,不知有多少人会对你品头论足,要是我说不定早就吓跑了。”
“害怕也是没法子吧,不过要是这么想,‘幸运儿只有我一个’,岂不是好?”
高原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轻松吗?”
他走到休息室的落地窗前,凝视着外面的雪景。
“喂,你看,今天又下雪了。”
华野也走过去与他并列站着,虽然从天空上看不出什么,但窗下的道路上已经变得白皑皑一片。雪下得不小,但这丝毫也不能阻止订婚仪式的举行,外面的马路上不时有豪华的轿车驶进来。
“已经连下三天了。”
“是啊。”
华野看着陆续走进五星级酒店的客人,就像黑黑的蚂蚁出入洞穴的感觉,每个人头下面都是一张自己倍感陌生的脸孔。在这个时刻,华野突然产生了一种所谓的“想家”的感觉。
“喂,我说……我家那边,好象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厚的雪。”
“是哦,你也算是半个南方人嘛,那边下雪的时候总是混着雨的吧,给人一种阴阴湿湿的感觉。”
“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这种北方的雪太干冷了吗?叫人产生不了温柔的感觉。”
高原冲自己扭过头,怪异地耸起眉毛。
“又冷又湿的雪也叫温柔?你怎么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想了一想,高原低低地坏笑着说,
“该不会是你在最后缅怀家乡的昔日恋人吧。说得也是,过了今天你就被贴上‘乘龙快婿’的标签了,那个时候再想重温旧梦也只怕是困难重重罗。”
要说所谓的“昔日恋人”,华野的确有不少,但自从确定了与云茜的关系后华野都与她们分手得一干二净。唯一还萦绕心底叫自己无法割舍的只有那一个人吧,可是华野觉得那并不是怀念那么简单。
“只是忘不了那种温柔的感觉啊。”
对华野的喃喃低语高原出奇地没有出言讥讽。
“要说温柔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他说,
“明明没有形状却可以感觉得到,而且又不单单只是一种方式,亲切待人算是温柔吧,可就算被讽刺被骂却仍然可以感觉到温暖。大概是你知道他并没有恶意吧,反而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伸出手帮助你让你觉得心安……”
华野猜想高原是在说庄慧,不过他故意指着自己对他笑。
“你说的对你温柔的人一定是我罗,整个组里就数我讽刺你的时候最多,真想不到啊,你原来对我这么依恋,我要考虑改变一下结婚的对象了。”
高原霎时红了脸,他嗔怒地对华野挥出拳头,
“拜托你别闹了好不好,我在跟你说正经的,对男人温柔你不会觉得很恶心吗?”
自己在躲过那一拳时说,
“温柔大概是不区分性别的吧,只是一种心情的流露而已,男人和女人都会有啊。”
因为自己说得一本正经,高原也就仔细思考般地自言自语,
“原来温柔是不区分性别的啊,我还以为只能对女孩子这么做呢,那么说对男人温柔点也算正常罗,可是感觉还是好怪……”
在华野强忍住笑又要出言讥讽时,休息室的走廊外传来脚步声,门嗒的一声被推开。华野和高原不约而同地扭头去看。
门口处站着的中年男人在向华野招手示意,看清男人的面孔后华野走上前去。
“伯父。”
长相很平凡但却在不经意间总能流露出让人畏惧的严肃气氛的云茜父亲,穿着一身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深蓝色西装,用很随和的语气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