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被傅泽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肩膀蓦的被要,虽然不疼但还是吓的小小的惊呼一声“啊!”接着脸就红了,慢慢的红到了脖子,往下蔓延到了肩膀,好像露在外面的所有肌肤都浮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像是可爱的4月的樱红。
傅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由咬变吻,或大口的吮吸或小口的舔舐,像是再吃一块可口的果冻。
傅泽温热的唇,s-hi热的舌头在江临的肩膀上来回的摩挲,江临的呼吸也慢慢边的急促,嘴里还似有若无的发出羞赧的呜咽声。
当那雪白的肩膀上多了几多漂亮红艳的花瓣,傅泽终于放过了肩膀,抬头吻向江临的唇。
覆上那形状精致的唇瓣,撬开牙关,缠住小舌,吮吸,挑\逗,呼吸相互交缠,心跳疯狂鼓动
良久,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呼吸。江临的脸一直红彤彤的,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苹果。
傅泽爬起来,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才八点半。这个点儿肯定是睡不着的。
但如果再做这种事儿,该睡的时候也睡不着了。
“江临临,你困吗?”
摇摇头。
“那你是想看电影还是陪我打游戏?”
“都不想,我想你陪我聊天。”
傅泽伸手把江临揽到怀里来,两个人靠在一起,“聊什么?”
江临摇摇头,软软的头发蹭在傅泽胸膛上,蹭的他的心都跟着痒了“不知道,聊什么都行,我就像听你说说话。
傅泽轻轻叹了口气“你在欧洲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江临点点头,小声的说:“想…
傅泽伸手揉了揉江临的头,温柔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辛苦我们江临临了,那么久不见,我也很辛苦呢。”
☆、No.38
舒适柔软的被窝, 幽幽昏黄的灯光,喜欢的人的温度味道,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江临的意识与周公拉扯着, 他不想入睡, 这美好的时刻,他恨不得它就此定格
睡前江临还在红着脸皱着眉, 苦恼于傅泽的渐渐变多的肢体接触和自己过分薄的脸皮。他还没有想好怎么适应他们如今不同以往的关系。似乎因为捅破了一层窗户纸, 平时自然的动作都变得让人脸红心跳。他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应对之法,就他被周公早早的拉入了梦乡。
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有意思, 不知是过于眷顾他还是在戏弄他。他苦恼的事情确实完全不用担心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见到傅泽。
江临揉着惺忪的睡眼, 被子另一边的温度早已经凉透。手机上有傅泽发的短信,显示的时间是7点。
哦, 傅泽有事儿回家,正好他不用不好意思的面对傅泽了。他挺开心的真的。不不不,他并没有皱眉。真的, 他也没噘嘴。他早上少吃了一块培根也不是因为这个。
“嗷”江临捂住头,委委屈屈“爷爷,你干嘛打我?”
江爷爷吹胡子瞪眼“让你浇个花,你看看,你干了什么!”江爷爷心疼地捧起花盆小心翼翼的把里面溢出来的混着泥的水倒出来一点点儿,“你知不知道,这盆兰花有多娇贵,养他的费劲程度就快赶上你了, 哼!你倒是好浇一次水就要给他涝死!”
江临撇撇嘴:“还能比你孙子娇贵,你这一巴掌万一把你孙子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不用我打就傻的差不多了,一整天魂不守舍的,怎么出国一趟变傻了?”
“水土不服”江临放下水壶,转身去琴房。
江临的手机械的敲着黑白键,还频频出错。他叹了口气,无奈的松开手。明明昨天晚上还和傅泽呆在一起,只不过一天不见,他却想傅泽想的抓心挠肺,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他想见傅泽,十分想。也不知道傅泽在干什么,电话也打不通。
晚上,江临终于见到了想了一天的傅泽。
他当时正在琴房挣扎着练琴,为了能让自己不乱想别的,一首对难度极高的曲子,他反复的弹至手指抽筋。
傅泽悄悄地开门进来,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江临弹琴,眼神复杂而坚定。
江临一曲谈完,忽然后背陷入一个怀抱,他先是一惊,随即欣喜的转身,拥紧了对方。
傅泽的怀抱还带着一丝凉意,江临却还是贪婪的深吸了好几大口,傅泽的气息。
傅泽抱的很紧,似乎还觉得不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携带者一丝凉意的唇不由分说的覆上。
傅泽的唇是凉的,吻却火热。甜咬,吮吸,啃噬,掠夺一样的席卷着江临的感官。
江临想了傅泽一天,这种感觉就像是蚂蚁,一点一点的啃咬他的心,此时见到傅泽,更是喜难自禁,他也不管什么害羞,只想把自己一腔的想念传达给恋人,他大胆主动的回应着。
这刺激了傅泽,他掠夺的攻势更加的肆无忌惮。他的手c-h-a到傅泽的头发里,轻轻的摩挲着,不断压近着两人的距离。
江临被吻的头皮发麻,身体发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接吻而窒息的时候,傅泽才放开了他。
江临大口喘息着,这才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姿势,傅泽坐在凳子上,自己面对面跨坐在傅泽的腿上。
他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更红了。
“你今天干什么去了,电话也打不通。”江临脸靠在傅泽肩上,小声问道。
“我爸知道了我的成绩,不知道听谁说我在谈恋爱,以为我因为这个儿荒废了学习,不学好,很生气,晚上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那时候挺晚了,我关机没看见,今早发现了,就赶着回去了。”
傅泽顿了顿,“我爸最近挺关键的,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他想…
江临没说话,他知道傅泽说的简单,但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可见这期间的争执可能并不小。过程也可能并不轻松。
他是知道傅爸爸的,那是个骨子里很固执也很保守的人,事情绝对不会像傅泽说的那么简单。不过傅泽既然能出来,就应该是解决的差不多了。他想了想还是没问过程,只是说:“那你期末成绩一定要考好。”
傅泽点点头,“为了能和江临临在一起,那我肯定得考好啊。”
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是个雪天,飘飘撒撒的雪花下了一天。目光所触,全都裹了一层银白色。
江临从考场出来,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满眼都是银白色,深吸一口气,满满的都是冰凉清冽的冰雪气息。
江临喜欢雪天,爷爷说,他出生的时候临江下了50年难见的一场大雪,然后上天就给他送来了一个冰雪一样的小孙子。当时江临只有6岁,听完后高兴的抱着江爷爷“爷爷爷爷”叫个不停。后来江临渐渐长大,有些真相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想起爷爷所说的他出生在一个雪天,恐怕是爷爷在那样一个雪天,捡到他的吧?因此他对雪天总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蓦的,眼上一凉,拉回了江临的思绪。一片雪花落在江临长长的睫毛上。江临呆呆的愣住,睫毛轻轻的颤抖,像是轻轻摆翅停在空中的蝴蝶。他慢慢的垂下眼睑,低下头,想让雪花自己滑下去。但是冰凉遇上了温暖还是化作了水珠,顺着江临的眼眶滑下。江临带着小小的失落,擦去脸上的水珠。
抬眼间就看到傅泽撑着把雨伞,从纷纷扬扬的雪中走来。傅泽的优秀就是如此霸道,让周围的一切都甘心的沦为背景陪衬,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撑着一把伞,英俊的面容带笑,步子不疾不徐,就这么朝他走来,在寻常不过的场景,江临却再也看不到这漫天的雪花是用怎样美丽吸引着路边的人为它驻足。
但雪花此刻是失败的,这个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长风衣,往路边一站就是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