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谁知她放过了于烁,于烁却不想放过她。因为不善吵架,刚刚一直被林思秋压着骂得很是憋屈,这回见林思秋骂爽了就要走,自是不依。专挑难听的话骂了几句,越骂还越过瘾,也停不下。甚至还带上了江临。
“让女人出头的小白脸,真恶心,j-ian夫 y- ín 妇...”
林思秋这暴脾气,当然一听就炸。也不走了,扑上去就要跟她干。
江临听了这话也是沉着脸,一时也没拦得住她。
两人又吵做一团,江临在旁y-in沉着脸,放止两人动起手来。于烁的话是很过分,他不打算她吵,他一男生,难道还能跟女生吵的脸红脖子粗?
争吵间林思秋一个不慎没站稳,迎面就扑在江临怀里。江临一惊,没反应过来,怀里就多了一个人。他连忙稳住两人,以免摔倒。
林思秋情急之下一手拦着江临的脖子。她也是怒极,没想到于烁还敢推她,等她稳住,刚站稳身体,还没从江临怀里出来就转头怒道:“于烁你是疯了吧,说不过我竟然还敢动手!”
江临看林思秋一直一手拦着他脖子上,整个人还在他怀里没出来,身体僵硬的不敢动,但他也不能就这样占她便宜,即使他是gay,即使他们是哥们儿。
他往后退,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一只手正打算拿开他脖子上的手,就听见一声怒喝:“吵什么吵,不上课了!你们是不是都疯了!都多大的人了,还的老师一遍遍的强调纪律?是不是都不想学了!”
被老班这么一骂,都灰溜溜地跑回座位,乖乖准备上课。江临也及时逃回了座位,如所有人一样低头翻看课本。
“江临!林思秋!给我出来!”班主任语气不善,江临头皮一麻,知道准没好事儿。明明刚刚解决了跟林思秋的问题,这又是怎么了?
老班大步在前面走着,他和林思秋低着头灰溜溜的在后面跟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两人对视了一眼,满眼的无声的哀嚎。
直到了老班办公室拐角的一处偏僻的走廊,他们才停下来。
两人战战兢兢,心疑是不是因为刚刚当众的吵架。
老班看上去很生气,脸部张红,眼睛瞪的极大,很是惊人。
“江临,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
江临蒙蔽,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也枉费了你姑姑的一片心意!你很嚣张啊你!你姑姑刚给我打电话说你没谈恋爱,我信了,你回头就给我在教室里抱上了啊!你是当我是傻子吗?!”
“大庭广众,搂搂抱抱,不知羞耻!”
江临头都大了,怎么就这么巧!偏偏让老班看见了!
“老师,没有,您误会了,刚刚是林思秋同学要摔倒,我扶了她一把。真没您说的那回事儿!”
老班冷笑一声:“哼!扶人扶怀里去了?一时半会儿还舍不得松手!”
“老师,真不是,你可以去问同学,真的!”
“哼!问同学?当我傻?你们一个个就知道相互包庇!”
林思秋低着头,急的不得了,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她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一手抹泪,声音哽咽,“老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还要不要名声了,刚刚真的是有人推了我一把,我快跌倒了,呜呜~真的!”
林思秋这一拿名声说话,老班还真不敢就那么笃定了,老班这人保守,骨子里还是有封建思想的,对于女孩的名声还是看的比较重的。
他神色犹豫,眼神还是怀疑的在两人身上转。
最后道:“哼,我再相信你们一次,我回去找人问问你们到底怎么事儿。找谁你们就不用cao心了。自然是不会找那些包庇你们的。你们要是现在认了还好,要是不认,倒时候可不是这么简单的!”
“老师,你这样随便问一个人太随便了,还是不如查监控呢!”
老班皱皱眉头,烦躁的挥挥手“行了行了,不用你们cao心,不会冤枉你们的,赶紧走吧!”
“江临,怎么办?”林思秋急的直转圈,抓狂的抓了把头发,又怕弄坏发型,舍不得下手。
江临揉了揉眉心,他本来以为这件事情被解决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他想了想道:“监控不一定能看出什么来,当时人太多太杂了,要是老师还是不信最好找班长,让班长帮我们作证。她当时不就在我们旁边吗?老师不会连班长的话都不信吧?”
林思秋冷笑一声:“胡杉?你不说还好,你这一说我还怀疑是她推的我呢?救她,能帮我们作证吗?别使坏就行了!”
“她有什么理由不帮我们?”
林思秋一怔,是啊,她没理由啊,这要是直接拒绝他们她这层假面具不就被撕下来了吗?
她点点头,“恩,没错,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我们就当众去找她,她没办法拒绝。”她伸手在江临肩上拍了一下“厉害了江临,挺聪明啊,什么时候变得真么有主意了,这放以前不是应该哭着去找傅泽吗?”
降临打掉她的手,“别动手动脚的,还嫌麻烦不够多?”
林思秋噘噘嘴 ,果然不再动。
“你刚才怎么回事,是有人推你?”
“对,就是有人在我背后推了一把。我能肯定。”
“是于烁吗?”
“肯定是,那个角度,不是她还能是谁,他肯定是看准了时机才动的手。”
两人恰好走到教室门口,江临压低了嗓音道:“看看于烁的反应吧。”
他推门进去,老师还没来,同学都在低头安静自习。
他推门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有几个人好奇的抬头,随即有低回去。
江临看了眼于烁,于烁此时正抬起头,目光挑衅的看着他们两人,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江临微微蹙眉,下意识的看了胡杉一眼,她正低头写着作业,也朝他们瞥了一眼,没反应,低头继续自习。
江临暗忖,这样看来,是于烁的无疑了。但他不知为何总觉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好像之前的一系列事情都被无形的串成了一条线,看似零散,实则紧凑有针对x_ing,针对的对象就是他无疑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班长胡杉一眼,她好像陷入了什么难题,下笔的动作停了,但是食指却在无意识的上下摩擦这笔杆。
他摇摇头,他为什么怀疑班长,班长虽然是怪了点儿但是却并没有什么动机,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那于烁呢?于烁就有动机了吗?是有,但是在江临看来,这微不足道的小小嫌隙,并不足以支撑一个人去完成这么一系列的看起来有着明确计划的活动。
对,没错,于烁的确是一个奇葩,不足以用常理来推断。但是同样,于烁这个人似乎并不具有这样的脑子。说句不客气的,她看起来,真的是像极了一个蠢货。
江临冰凉一片,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正在针对他,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飞来横祸就这么降临在了他的头上?因为他叫江临吗?呵呵,这一点儿都不好笑。
江临能感觉得到,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什么更糟糕的事情在等着他。因为显然这一且背后好像都有一个人在推动,而这个人这么大费周章不可能是为了给他找点儿小麻烦。这个人就像是个计划周密的捕猎者。江临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