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像小猫似得娇娇的,软软的,傅泽心都软了,但硬是冷着脸不松手“嗯?”
“我饿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江临小声嘟囔道“这明明是晚餐……”
“嗯?”傅泽轻飘飘的瞟他一眼,江临赶紧换上一脸讨好的笑:“你说什么都行。”
“把我哄高兴了,就给你吃。”
“傅泽你最木奉了,最好了,一定不舍得饿着我的~”
傅泽不满意地皱皱眉头“叫老公。”
江临红着脸抗议,“我是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嘛?”
“但是这可是汉堡、薯条、j-i块、原味j-i、蛋挞……”
江临的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羞赧至极,低着头小声的打断“老公老公,我饿了……”
傅泽听得心池荡漾,嘴角不自觉勾起,再也蹦不住唬人的脸,“乖,都是你的。老公一定喂饱你。”他说的别有深意,江临却也顾不上脸红,像是得了恩赦一般,忙不迭的拨开袋子,捞起一个汉堡就往嘴里塞,好像这样就能挡住他羞红的脸一样。
傅泽也不在逗他,贴心的帮他拿出喜欢的吃食,撕开袋子,或是挤出酱料,方便他拿。
江临被伺候的很舒服,时不时满意了喂傅泽几块几块,几根薯条。
傅泽对不怎么喜欢这些不健康的东西,但也不讨厌,对于江临的主动投喂,也乐呵呵,美滋滋的凑上去,时而用舌头调戏一下江临的指尖。
江临吃的高兴,每每也只是瞪他一眼,继续乐此不疲的投喂。
江临舔了舔手指,扒拉了两下袋子,随手拿起一块j-i块塞进嘴里,道:“蛋挞呢?”
傅泽喝了一口可乐,看了两眼:“好像被我吃了。”
江临停住了动作,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一个也没有了吗?”
傅泽看着他没说话。
江临嘴一撇,感觉嘴里的j-i块都没那么美味了。
傅泽看他失落的小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会呢,在这儿呢,那儿能不给你留蛋挞,你个吃货。”
江临专心吃蛋挞,他听不见,听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订阅,留言有红包。
☆、No.62
胡杉的事儿在同学们口中传了不过几天, 没了新鲜度,也逐渐被人淡忘。再听说于烁因身体原因休学一年,竟是一片喜大普奔,不禁让人唏嘘。也有人发觉两件事时间如此凑巧, 可能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但没有依据, 也无从考证,不过说说而已, 转头就忘。
高三压力大, 节奏紧,没谁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件。没几天班上就恢复了以往的压抑紧张的氛围。
压抑、充实、忙碌, 背不完的史地政, 做不完的语数英。但时间过的真的是快。匆匆间,傅泽就迎来了他的18岁生日。
江临想破脑袋都不知道给傅泽准备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好, 这样值得纪念和庆祝的特殊日子,必然要送最最有意义的礼物。
他想来想去,决定把脖子上那个带了十几年的玉坠送给傅泽。虽说这不是新东西, 但却是对他意义最重的宝贝。那是他很小的时候,爷爷送给他的,据说是块成色不错的玻璃种翡翠,挺小的一块,被雕成了长命锁的样子他一直带着。
他想把这块陪伴了他十几年的包含着他爷爷的爱的玉坠送给傅泽,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傅泽生日恰好赶在了回家的那个周日。江临满心欢喜的给他定了一个小蛋糕,想在当天亲自送给他。
但事情总是超乎预料,傅泽周六那天就火速回了北京, 临走前匆匆对江临解释,京城那边儿对他的成人礼很重视,他恐怕要请假在那边儿呆几天了。
江临想着自己订的蛋糕,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落寞都要溢出眼眶,他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道:“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傅泽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转身拎起外套匆匆的走了。
京城那边儿确实是重视傅泽的成人礼。家族那边提前几个月准备,办的不算是张扬,却也谈不上低调,一改往常傅家低调的作风。傅泽提前一天赶去,马不停蹄的跟着熟悉流程,听家族间的厉害关系区分轻重缓急,还要提前对着资料熟悉面孔。
傅泽整整忙了一天,直到半夜还坐在沙发上,揉着额头强大精神看着最后一份资料。
他看的入神,就听手机一声轻响,这个声音,是江临的专属铃声。他放下资料,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嘴角忍不住上扬,面容柔和了下来,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缓解了,又充满了动力。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0:00分
江临:老公生日快乐。
江临陷在软软的被窝里,房间只留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暖色的灯光柔和的撑起一片温馨的光晕。
江临用软软的被子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只漏在外面一个头,他双手蜷缩在胸前捧着手机,双眼迷蒙好像随时都要睡过去,不时用力眨眨眼甩甩头,努力不让自己睡着。
盯着手机上的时间23:57、23:58、23:59、0:00!
他眼疾手快的把早已经编辑好的短信发出去。看着发送成功的小对号,松了口气,甜蜜的笑笑,还好赶上了。
终于熬到了12点,也发完了短信,却觉得睡衣都消散了。他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然后慢慢的垮下来,眼里的甜蜜不见,被弄弄的心酸代替。他没办法陪傅泽过18岁生日...
辗转反侧,今夜成了不眠夜......
傅泽睡的也不安生,他一面惦念江临,一面思考第二天的局势。辗转半夜,方堪堪如梦。不过一会又被敲门的阿姨叫醒:“小少爷,该起床准备了。”Ugliness Arrangement
傅泽烦躁的点点头,爬起床是感觉头昏脑涨,看了一眼时间5:27,才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他洗漱完毕下楼跟阿姨要了杯浓醇的黑咖啡,苦的他清醒了不少。他一口气喝完,今天还有场硬战要打。
低调奢华的私人会所,人群熙熙攘攘,但今天来的随便拎出来就是一方大佬。
今天傅家老太爷的嫡增长孙成人礼,能来的大佬那个不是谦虚客气,谁不知道,一向低调的老太爷如此大肆cao办一个曾孙的成人礼是为了什么。
只是众大佬是万没想到,老太爷会跨了这么多辈,直接把这样一个小曾孙定做成自己的继承人,还不知道,这个曾孙能不能平安长大呢。不过老太爷那可是成了精的人精本精,自是有他们这些浅薄的人看不出的道理。
傅泽这天跟着亲爷爷游走于各大佬之间,巧妙的应对各种试探,游刃有余的样子,让老太爷一向严肃的脸都绷不住的漏出一丝满意和得意。
一时间仔细观察着现场动向的各大佬纷纷端起酒杯,向自己的伙伴举杯示意,轻抿一口酒,笑容和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悄声道“小太孙很得宠啊。”
对方点点头,“是个优秀的继承人,长支最近风头很盛啊...”
傅泽从太爷爷的房间出来,揉了揉眉头,碰上不讲究的长辈,难免就多喝了几杯,虽也有意控制着量,但也难免有些微醺。他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些。领口有些紧,衣服有些束缚人,他边往自己的房间走,边撤掉领结,脱掉西服外套。
昂贵精美的外套被随意的扔在在沙发靠背上,傅泽看了眼时间九点半了,要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