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实在忍不了了,他忍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可以宣告结束了。
他拿走江临手上的酒杯,江临不满的蹬蹬腿,傅泽一口饮尽剩余的酒,低头就覆住江临的嘴,渡了过去。
江临被辣的眼角渗出泪水,用小舌头推拒。却被傅泽捉着一番戏弄。
半晌两唇分开,傅泽抱起江临就走向卧室,良辰美景,春宵夜短。
江临半醉半醒,还有着自我意识。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江临感受到傅泽灼热的视线。“江临临,我想要你。”
江临睁开眼睛,看了傅泽片刻,没说同意也没说不行,只是再度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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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停下动作,怜惜的抱起他,“疼?”
江临哭着摇摇头,抱紧了他。虽然疼,但爱意如此汹涌,如此负距离的毫无阻碍的感受着他,连灵魂都在满足的颤抖。他爱傅泽。爱到入骨,像是刮骨也剜不掉的毒。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折腾到深夜才睡去。
第二天,自然又是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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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走江临手上的酒杯,江临不满的蹬蹬腿,傅泽一口饮尽剩余的酒,低头就覆住江临的嘴,渡了过去。
江临被辣的眼角渗出泪水,用小舌头推拒。却被傅泽捉着一番戏弄。
半晌两唇分开,傅泽抱起江临就走向卧室,良辰美景,春宵夜短。
江临半醉半醒,还有着自我意识。
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江临感受到傅泽灼热的视线。“江临临,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che 在 wb
☆、No.64
昨晚折腾到很晚, 江临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傅泽还在,他被傅泽搂在怀里,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x_ing感与安全感如此奇妙的结合。
他眯着眼, 睡眼惺忪地在傅泽胸前蹭了蹭, 床太软,被太暖, 他不舍的起床。
傅泽似乎早已醒来, 靠在床前玩手机,察觉到他醒来, “起来了?”
江临翻个身, 趴在傅泽身上,轻声哼唧, 他身上疲惫的很,腰酸腿软,难受。
傅泽的一双大手在他腰间轻轻按摩“那儿疼吗?”
江临不说话, 从被窝伸出一双手,胡乱的摸索着要捂住他的嘴。
他按住江临的手,把他网上搂了搂,“好了,起来吃点儿饭吧。别饿坏了胃。”
江临哼哼唧唧不想起“几点了?”
“10点了。”
“!”
江临一惊,突然翻身坐起,睡意全无,陡然间精神抖擞“10点!今天还有课!”说着就要穿鞋往外跑。
傅泽把他拦住, 抱在怀里往床上拖:“你衣服不穿往哪儿跑呢!好了,别担心,我给你请假了。今天就好好休息休息,你身上不难受吗?”
江临身上哪儿能不难受呢?刚刚要不是傅泽把他拦住,他腿软的就要站不住了。但这这这成何体统,为了这事儿耽误上课,这这这太不正经了!
傅泽看着他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轻声安慰道:“你现在状态也稳定,成绩也保持的很好,也不差这一天了。你就这么回去,身上也难受,做题也没心思,正确率也不高,还影响你心情和状态,这是大忌,得不偿失是不是?”
江临想了想,傅泽说的这话确实挺有道理,一时也不怎么心急。但他怎么看都觉得傅泽有在找借口不去上课的嫌疑。
傅泽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床上,找出早已备好的衣服。看他怀疑的小眼神忙转移了话题:“觉得昨晚的菜怎样?”
江临回想昨晚的菜,想着想着就想偏了,想起昨晚的疯狂,傅泽充满情yu的x_ing感的眼神,晶莹的汗水,灼热的触感,粗重的喘息,羞人的情话,还有他放肆而不成调的口申口今。
想得他两耳通红,身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色,下面微微抬头。他一时羞赧至极,身上还未拙寸缕,忙拉过被子遮掩。
傅泽正拿着他的卫衣要帮他穿,低头就见这么一副撩人的景色,顿时就觉下身肿胀,血液都冲向大脑,几乎冲垮他的理智。
初尝情yu的少年,一个眼神间都能擦枪走火,更不用说这么明晃晃的暗示。
傅泽理智线,变得格外的脆弱,经不起任何歪心思的撞击,他忍的实在是难受,想着昨天晚上检查过江临的哪儿也不严重,只是有些轻微的发红,想来抹了药膏,又经了一夜是好的差不多了。还不知道下次回家又得等多少天。
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手里拿着的衣服往后一扔,把江临往翻了个个儿,覆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嗓音低沉沙哑:“宝贝儿,你哪儿不疼了吧?”
江临感到耳后一麻,一阵窸窸窣窣的电流窜过,他身子初尝情yu正敏感的紧,忍不住就低声轻吟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咬紧了牙关,傅泽却像是得了什么许可,没了顾虑的撒欢起来。
............
两人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12点儿了。江临被折腾的厉害,腰实在是酸疼,腿软的没劲儿。
傅泽把他抱出来,亲手伺候着穿好衣服,有把人抱到餐厅,打了个电话,那个被傅泽高薪挖过来的主厨又领着一溜的人送了餐上来。
江临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是□□而又腐败,简直不忍直视。
不过这主厨的厨艺确实是好的没话说。江临也跟着长辈下过不少管子,这个厨师的厨艺即使是相比于米其林的厨师也是毫不逊色,甚至是出色许多的。
他忍不住多吃了几口,向傅泽打听道:“你从哪儿挖的这个厨师?他叫什么?厨艺真木奉!”
傅泽看他多吃了些,也漏出满意的神色道:“我在京城遇到的,当时他在一家很有名的酒店,但因为年轻并没有什么机会,也不是主厨。我偶然尝过他的手艺,就有些念念不忘,想着你或许喜欢,就多有留意。”
“他这人x_ing子高傲,有次惹了事儿,得罪了个他不能得罪的人,我顺手帮他解决了。他本也没办法在哪儿待下去,我正好缺个主厨,就挖他过去,承诺主厨给着,高薪养着。他无牵无挂,又对我心生感激,就跟我来这儿了。”
江临笑着点头 “挖的值,眼光好。那这儿什么时候开业?”
“今天上午刚开的,现在下面已经营业了。”
“!!”他竟然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他想或许是傅泽细心,这楼层间的隔音材料定是极用心的。
餐厅的餐桌在落地玻璃前,他们两人靠着玻璃面对面坐着,偏头就能看见窗外的那条河,和步行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晚上河边是一片很美的灯,夜幕降临,寥寥垂柳和微弱的灯光辉映,没有白天的繁忙,美丽而宁静。
他偏头看了一眼,果然能看见楼下有来往的人,门口却不像其他刚刚开业的店那样又有花篮又有礼炮,还有各种传单广告。但是就他刚刚看到的这一会儿,这来往的甚至是排队的人来看,生意似乎还不错。
他一时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喜悦,他自己竟然突然有了一家店,他和他的爱人在楼上吃饭,而熙熙攘攘的客人在楼下活动。这种感觉很稀奇,江临的心情有些雀跃,他很喜欢。
他的眼里亮晶晶的闪着光,像是得到了礼物将拆未拆异常兴奋的孩子“这就开业了!那,叫什么名字,这家店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