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绯红一进酒吧,坐下的圆桌不请自到三个男人,三个男人三种气质,手中的酒色艳得惶惶,她一一接下来,一口气喝光三杯酒。
“小姐,是邀请我们三个,一起……”男人们众心捧月般,她莞尔。
是!三个一起又怎麽样!郭倾云可以和杨慧敏,她为什麽不能玩一夜情!
龙绯红酒量一向不怎麽好,又是空腹,一会儿三杯酒就在胃里混着翻滚。被三个男人簇拥着走出酒吧,不知上了谁的车,又不知怎麽下了车,不知怎麽三个男人变成一个男人,又不知怎麽红色的跑车变成了白色的莲花……让她有那麽点清醒的是痛感!有人重重压下来!
白厚儒把人抱进房时听见女人叫了什麽,脱她衣服时她又叫了一声,“倾云……”这次他听清。
这女人在叫情人的名字?白厚儒抓住礼服的两边肩带,动作停了停,目光却没停。
这女人,是美人,也是尤物。
第一眼见到,他是被女人的大笑吸引,说实话她够美,却算不得绝色,但大笑起来毫无拘泥,倒是妩媚中添英气,英气中又透妩媚,十分的艳丽
白厚儒看女人,绝对不“厚儒”。他那兄弟李泽衍是太子王孙的命,总说看女人先看一双手脚,他不是,他自认是莽夫将军,看女人先看腰肢,再看一双腿,这女人,一抱入手便身段毕露,那异乎柔韧的腰肢、和修长紧实的一双长腿告诉他,女人在床上必定妖媚,绝对能榨干男人!
“我叫小白。”白厚儒轻点红唇,分开深V的两边,剥下半身长裙。
“小白……”女人娇红脸庞,眯着醉眼应了句。
下一刻,她自己lū 下了两边r-u贴。
白厚儒喉结蠕动,吞咽了口口水。
她的胸围能有34D,但背脊腋下薄削,而上围丰满尖挺,r-u头颜色微霞翘立,十分漂亮!
“要我……”女人伸展长腿,大大方方踩他肩上。
白厚儒睾丸被鞭抽般刚一冲动──
“要我……倾云。”女人喃喃续下半句。
呵──白厚儒差点早泄!
然而视线下移,血脉又直冲脑门。
酒红色的裙摆花瓣似地铺在床上,女人没穿丝袜,一双长腿光洁白嫩,大腿的腿心大张着,呈倒三角的毛发墨般柔顺,与同色的丁字裤嵌在缝里……
白厚儒当即猛扑,扑压住女体三秒锺後,女人突然杏眼圆睁,然後伸手抓住他左右肩头,“嘿”一较力轮起,把一米八高一百八重的男人整个轮起,扔米袋般扔上天花板!
这桩事的後续是这样的,国民党大将的曾孙、即中共高官之女的独子白厚儒白公子从天花板上砸下地板,前後失语半分锺。龙海舟和李泽衍先後赶到,那时龙绯红已经穿戴整齐,还洗了个冷水脸。
龙海舟和龙绯红一起离去,一出酒店门龙绯红就发作,两只鞋跟和眼泪一起砸了龙海舟。
“你就那麽想把我卖了?姓李的不要就卖给姓白的?真叫你失算,就算卖了我人家也未必肯分你军火玩!”
她大叫,被龙海舟扣住腰甩进车。
“你自己发疯,从上海跑过来干什麽?自己想想,你过来找我是干什麽?你以为我扣你一盘带子是不是?我没那空!你要真想甩郭倾云,要麽跟姓李的搭上,要麽玩白厚儒玩一夜情去,别看不住自己男人又舍不得爬墙,发他妈的疯!”
“小鹿,开回去!”
龙海舟指挥小鹿把车开回後海酒吧。
“那三个男人还在里面,一个个来还是三个一起随你大小姐高兴!”龙海舟“哗”地拉开车门,推龙绯红下车。
两人在车门口僵持,龙绯红不肯下车,龙海舟非赶她下去。
“不……不要!”她“哇”一声哭出。
“二少别这样,大小姐心情不好。”老牛适时拦了下,装模作样把龙绯红扶车里去,其实谁都知道龙海舟故意在逼龙绯红,否则要推她下去,还不是一掌的事。
老牛和小鹿进酒吧喝一杯,龙海舟在车上等龙绯红哭完,说实在他没见龙绯红哭过几次,除了好几年前,大概七八年前,龙绯红也这麽哭过,如果他没记错,那次是郭家离开香港,两个人分手吧。
“我实话告诉你,重庆那家天宇是涉外五星酒店,闻强还没至於在酒店客房里装摄像头。不过,郭倾云是和杨慧敏做了,他後来心里很烦,回上海病了场你不是知道?”
“郭倾云这个人,说难听是桃花多,优柔寡断的,但往好了说,他对女人其实心挺软的。”
“你这女人又不是真不懂温柔,有的地方干吗不放软些?不过也是啊,你要懂柔可克刚,七年前留他一次,至於到现在才跟他同居吗?你好好想想,你要真喜欢他、舍不得他、死了也要爱他,以前的事就算了。”
算了?龙绯红霍地扭头。
“毕竟他选了你、说爱你、求你跟他一起生活、也把股份都给你、你还不安心,计较个什麽?”龙海舟摊手。
龙绯红动了动唇,一句没出口。
如果有一天,郭清河也……
Chapter 33
再贴一章,今天三更,非常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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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绯红回来的时候正是上海一年中最热的节气。
郭倾云每天来回过江忙浦东别墅装修收尾,郭清河则是跟着班主任老师胡蓝去学校做功课,还兼做柔道社小打杂,兄妹俩都晒黑了些,尤其是郭倾云,原本n_ai白的脸和臂膀都晒成蜜色。
“怎麽,是不是比较酷?现在公司里人都说我比较象晒伤版的Louis Koo Tin Lok。”郭倾云开着玩笑,把痴痴站着不动的龙绯红拥进怀里。
龙绯红靠进男人的怀里,从小口小口地闻着他的味道,到重重地抠住男人结实的背肌。
“绯红……”郭倾云把埋在怀里的脸托起来,他以为她哭了,因为怀里的身子一直微微在抖,紧贴着两人的衬衫胸口也温热发潮。
龙绯红脸庞绯红,双眼清澈。
“带我去看新房子!”她拽着他在接机大厅跑得飞快,郭倾云只好边跑边回头,示意推着行李车的龙绯红新助理照看自己妹妹。
“小鹿,送清河回家!”龙绯红扬着手叫。
“嗳!”小鹿同志也扬手叫,一扬手腕子里的金镯银镯水晶皮圈哗啦啦都响,那手又生得白,指又纤纤,郭倾云大热天颈子一寒。
“你的助理挺Fashion。”见龙绯红瞅着他笑,郭倾云只好这麽评价句。
“怎麽,海舟那里多得是猛男加型男,改天我跟他换换?”她笑,一下跳到他身上,大叫,“背我!倾云背我!”
郭倾云尤得她又叫又笑,反正也到了地下停车场,他伏了伏让龙绯红骑到背上,她张开长腿紧紧缠他腰里。
郭倾云开了车门把龙绯红放到座位上时,她从脑後勾住他,轻轻啮咬他脖颈问,“想不想我?”
他静了静,忽然转身。
转身转得太快,两人头撞到一起。
一起捂着头叫痛,又一起揉着对方的脑袋补救。
“想,我很想你。”他站在车下,亲吻车上的恋人。
过了几天,位育中学高一新生军训开始。郭倾云听取了胡蓝的建议,让清河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军训。
军训是锻炼高一新生毅志品质的必修课,也是教育学生团结,促进相互了解的机会。郭倾云原搬胡蓝的话跟龙绯红解释何为“军训”。
“清河是Singaporean吧,要训也轮不到中国军官训……”龙绯红看一眼两兄妹,一个正憧憬从未有过的集体生活,一个正处於对人民女教师极度的信赖和拥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