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听见栈衣说:“阿婆说的没错,我会娶媳妇儿。”
这一句,就像他惯使的针,c-h-a在执骨的心口,疼的他直哆嗦。
“呵呵,我就知道……”执骨强颜欢笑。
“小骨头。”
“你愿意做我媳妇儿吗。”
“我也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骨头&小栈衣
这篇文章最开始定文名的时候是叫《青梅太酸·竹马来骑》后来太长,被我啪了。
所以现在的文名《将军骑马不开车》,骑的就是竹马啦!
然后,小栈衣和骨头没有错过彼此成长的每一个阶段,小骨头忘了那么久,该打!
栈衣一直很温柔,他本来是想,你记不起来,那就算了。反正本公子有自信,你迟早还会跟了我,咩嘿嘿!
执骨小时候的x_ing格和现在不一样,完全是个调皮捣蛋鬼,后来遇到了太多事,变的没有那么天真无暇 ,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到了栈衣面前,瞬间打回原形!
第51章 木桃
执骨赖在栈衣身上不肯走, 前段时间栈衣回了无邪好一段时间,可想死他了。好不容易回来,蹭也要蹭个够本。
栈衣无奈的拖着身后抱着自己腰不好好走路的人,从架子上掏了个锦盒出来递给他:“给你的, 礼物。”
“礼物?!”执骨猛地站了起来, 激动的夺了过来立马拆开。
他站直身体, 约莫只比栈衣矮上一些,身如松板,挺的笔直。
个头已经不小了,却在拆礼物的时候还像个孩子, 激动的嘴角趔到耳朵根。
打开后,便看见一条细细长长, 盘在一起,鲜红精致的流苏安静躺在里头。
“咦,这红穗子是做什么用的?”执骨伸出两根指头,将它拈了起来, 眼中满是疑惑。
栈衣笑了笑,伸手拿过,拍拍执骨的肩:“蹲下。”
执骨听话的扎了个马步,还不要脸的拍拍自己腰:“上来,哥哥背你。”
栈衣才懒的理他。
执骨作势把他往自己身上揽, 又道:“猪八戒背媳妇儿喽!”
这话闭,空气僵硬了两秒 ,韩栈衣终是笑出了声:“骨头, 你是猪吗?”
被自己的话臊的脸发红,执骨气的咬牙切齿。栈衣手快,几下就给执骨扎好了那圈流苏,带他走到镜前:“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喜欢!”
这一唱一和,也不知他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栈衣将他的脸摆正,迫使他看着镜子,然后从自己的发中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条。执骨惊讶的睁大了眼:“你也有?”
“恩。这叫同心苏,是无邪很远很远的地方才有的手艺。这次回去,遇到了位婆婆,她见我欢喜,特地给我编织了一对儿。”栈衣笑笑,将那一青一红的两条交织在一起,细细缠住。
执骨微微睁大了眼睛,见那流苏上淡淡流转的光华,惊讶万分。
那流苏不知用了什么手法,远看不知,近看忽而发现那细若发绦的线上,竟编出了鸳鸯的模样。
执骨霎时脸就红了:“这……”
这两只鸳鸯,怎么那般缠绵模样!好不羞人!
当然,那都是假象。
执骨“这”了半天,钻研半天,皱眉问:“这两只离那么近,是在亲嘴儿吗?”
真不知他脑袋瓜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栈衣无言……想松开那两条流苏。可是这番一急,却越揪越紧。执骨催促他:“你快点!我的头发!”
栈衣怕弄疼了他:“别乱动。”
执骨越扭越厉害,哎哟哎哟直叫唤,可是这几番微妙的动作,将二人的距离骤然缩短。
韩栈衣蓦地顿了动作,执骨也一样眨巴眨巴眼睛不敢动了。因为此刻,莫名的,你瞧着我,我瞧着你,而因那流苏,这二人突然挨近了距离,就连那唇,都快近到了一处去。
执骨微微张了唇,想说话,又无言。
少年清爽的味道直往彼此鼻子里钻,想忽略也无法。
尤其是韩栈衣,素爱干净,那身体上悠悠的兰花香直挠的执骨气息紊乱。他见栈衣敛着眉没出声,便大了胆子,勾住韩栈衣的脖子。
栈衣微微惊讶,抬起眼睛,便看见对他紧紧盯着的执骨。
骨头真是……目标明确啊。
他盯着栈衣柔嫩水灵的唇,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直看的韩栈衣抿了抿唇,实在羞的慌。
“我想亲一口。”执骨如是道。
“……”栈衣嘴巴张了张,面上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攀上红晕,被执骨这话弄的不知如何接。
他比执骨略高些,见执骨殷切的眼神,心口上窜出一股不知名的火。
那方铜镜中,映出身形修长的影子。两位少年被绞织的流苏拉近了距离。
互相凝望,带着些暧昧,带着些欢喜,带着些心底扑通扑通的小悸动。
这些年的距离从未像现在如此近过,近到迫不及待。
韩栈衣小心又压抑着低下了头,却被执骨抢先一步。
执骨力道有些重,撞的栈衣嘴唇发麻。
而不等他呼吸一口,口中突然窜入滑腻柔软的舌。栈衣睁大了眼睛,只听耳中轰隆隆的一阵响。
执骨闭上了眼睛,全身心投入。他的势头猛,霸道的侵入。栈衣温柔,怕伤了他,忍耐着每一丝动作。
可是熬到最后,终是败给了身上攀爬的小妖精。索x_ing弃了脑中杂乱的思想,将执骨吻的涨红了脸。
松开时,执骨深呼吸了好些口,惊吓的瞪着他:“往日我与你在水中闭气时,怎么不见你能坚持这许久。”
栈衣捏住他的鼻头:“笨蛋,要呼吸啊。”
执骨郁闷的黑了脸:“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突然,他转头瞪他:“你怎么知道的!”
被问的哑了声,栈衣望着他。见他有话忍住没说,执骨气的硬扯开发就要走,被栈衣拉住,他怎么甩都甩不开。
被他闹的不行,栈衣却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要怎么告诉骨头,在他熟睡时,自己曾偷亲过?
*
那次执骨气了好久,用了好些个大j-i腿儿才把他哄好,这一日,他二人又溜了出来,跑的远远儿的,迷路着进了一个怪异的村子。村子里没什么秩序,乱的可以。多是些土匪,常干些不见光的买卖。就算是人命,都可以随意去取。
那一晚,栈衣和执骨躲在Cao丛子里,见一帮人拿砍杀妇人小孩为乐。在哈哈大笑间,被执骨一刀割了舌头。
之后,便是无边的杀戮。
那一夜,从黑暗到黎明。出现诸多黑衣人。
村子里的人都是以杀人为乐,头一次被人杀的狼狈乱窜。
执骨气的手中剑都在抖,一剑一命毫不留情。
这个村子被他牢牢记在心中,不将它整治好了,绝不姑息。
后来,他和栈衣时常夜里偷跑过来,村子里的坏人被除尽,也都规规矩矩的不去做那些缺德事儿。但是人们却记得了他二人的名字,总是打心眼儿里怵的慌。
就连执骨想对路旁大哭的小孩儿笑笑,换来的结果,也都是小孩儿哭闹的更大声,嘴里还叫唤着:“呜哇,娘,魔王哥哥要打我!”
执骨:“……”
怎么办?只能栈衣上。
许是栈衣那张脸不仅能蛊惑他,还能蛊惑三岁小孩儿。执骨气的不行,看着和栈衣玩儿的咯咯笑的小人,哼了一声又一声。
我哪里不好了,我这么慈祥,这么有爱,这么善良!
但是次数多了,大人们知道了他的秉x_ing,也不再怕他。
执骨吃过最好吃的大j-i腿儿,就是栈衣在这里给他烤的!香喷喷的烤r_ou_味直往鼻子里钻,橙黄的油一滴一滴的落进叶子里,那外酥里嫩的焦黄,缠的骨头硬是不停的咽口水。
这一日,不仅有好r_ou_,还有好酒。
韩栈衣拿了一罐酒出来,执骨张嘴就要喝,被栈衣夺了下来。
“这酒,不能这样喝,咱们去拣些石头,我教你。”
手里握着半掌大的不知名石头,执骨有些懵:“用石头做杯子喝酒?”
“恩。”
执骨觉得自己被耍了:“你不想让我喝就直说,哼!”
“你若不喝,我也不强求。”栈衣专心手里的动作。执骨认怂了……想喝。
于是,两位少年烤着j-ir_ou_,砸磨着石头,馋着酒。
到最后,那丑陋的石杯成形,执骨才感叹:“若不是咱们有着功夫,这杯成形的快,否则你今儿的j-i腿我是吃不上了。”
好在,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当执骨大口吃r_ou_,大口饮酒后,才发现这酒香是如此浓郁,r_ou_香是如此四溢。
满足,太满足!
酒足r_ou_饱,执骨不得不对栈衣竖起大拇指:“感觉我捡了个宝,什么都会。”
喝完酒,栈衣将石杯洗的干干净净,一个交给执骨,一个自己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