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红着脸听他说完后,一把推开袁朗,起来拿起饭缸说:“说啥呢你,真真r_ou_麻,你这些话都从哪学来的?老A还教这个?”
袁朗跟着高城去洗碗,看着高城在那胳膊挽袖子,上去又是一口,亲在了高城右脸上的伤疤,在高城的警告的眼神下,皮笑着说:“我这是自学成才,你以后要习惯,这脸皮太薄没意义,我们搬到我们的新家后,你想想那新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咱俩还不得那啥那啥,你要是还脸皮薄那怎么办?”
咣当一声,高城手里的饭缸调到了水池里,回头看着袁朗倚在门上舔着牙齿坏笑,高城指着袁朗的鼻子,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你流氓你。谁谁谁要要要和你那啥啥,你咋咋这流氓?”
袁朗笑得及其的得瑟,握住高城指着自己的手说:“我说啥了?怎么磕巴成这样?你理解的那啥那啥是个啥?”
“你你你,我我我咋就磕巴了!我没理解?我啥都不知道!你个流氓!你还笑!笑死你,你个死老A!”高城急了,死命的想把自己的手从袁朗的手里拽出来,一张虎脸红的和个猴子屁股一样。
“我流氓?高城,我有点冤。”袁朗一脸的我很纯洁的表情看着高城。
“你冤?你要是冤,这世界上就没有冤的了!”高城对他嗤之以鼻。
“真的,我真的冤。我这怎么就流氓了?你这是没看到我流氓的时候,要不咱们两个那天来交流交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流氓。”这最后一句话袁朗是贴着高城的耳朵说的,尤其最后两个字还特意吹了一口气。他这话说完,果然不出袁朗的所料,他保证高城现在的脸一定烫的可以摊j-i蛋了,所以在高城发作之前,偷了个吻以后在高城的咆哮声中快乐的溜了出去。
中
高城发现袁朗最近不对劲,相当的不对劲,而且好像是在那一次两人就喜帖问题的谈话后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到现在我数数看,一,二,三,好像都已经有三天了。
高城看着坐在一旁的袁朗用最快的速度扒完饭以后,又咕嘟咕嘟的灌下一大碗汤,然后擦擦嘴,站起来拍拍高城的肩说:“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吃,这个下午的训练我就不去参观了,就这样啊。”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高城正对着大门口愣神,吴哲捧着饭碗蹭过来问:“高营长,你和我们队长吵架了?”
“没呀?吵架了吗?我怎么不记得?”高城挠了挠头,捧着饭碗也没心思吃了,我们吵过假吗?那一次关于流氓的谈话算不算?不能啊?我哪招他了?
“高营长,你再好好想想,这可关系到我们的小命。”齐桓也跟着说,谁说不是呢!
“对呀,连长,你就再好好想想,要是你的错,你就赶快给队长道个错,你们两吵架,苦的是我们。”成才也凑了过来,用还挂着黑眼圈的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高城,还顺手掐了许三多一把,让他也说两句。
“连长,我们队长生气起来可可怕嘞。”许三多瞪着两大白眼仁看着高城。
“就是就是,高营长,我们四个现在已经是每天都要和375约三次会了,就因为那次没得到许可带你出去吃饭,你就忍心看我们这样再被他摧残下去,你看我们四个这眼睛,都快成国宝了。”吴哲继续煽风点火,管它是不是你高城的错,你都得给我们认错,不然我们这四个还怎么活。
“他敢折腾老子的兵?老子找他算账去。”高城是一个护犊子的人,所以当听到每天都要和375约三次会的时候,高城的脑子里就剩下敢折腾老子的兵这句话了。
吴哲抹了把脸,这该听的没听到,不该听的倒是听进去了,这高营长,难怪被队长制的死死的。一把拽住高城说:“高营长,高教官,三多和成才是你的兵,我们可不是,要是那个烂……”话还没说完,就见高城一拍桌子说:“谁说不是!我高城不是你们的教官?你们不是老子的兵?一天是我的兵那一辈子就是我的兵!以后再敢说这样的话,就给我拉出去埋了,活埋!”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完全没有看见后面一帮人崇拜而又可惜的表情,这么好的首长咋就没让我们给碰上呢?
高城怒气冲冲的跑上楼,一揣门板把门给踢开,然后冲着里面喊:“袁朗!你给老子出来!”
没人搭腔,高城又一把把卧室的门给踢开了,门一开,就看见袁朗慌慌张张的在给抽屉上锁。
“你干嘛呢?”高城走过去看,却被袁朗一把给拉到一边,笑着说:“城儿,知道你腿上功夫好也不能这么使不是,你看好好的门给你踢的,你这可是破坏军队财产啊!”
“你你你放屁你!老子问你,你干嘛折腾老子的兵!”高城虎着脸说。
“那哪能叫折腾,这是在提高他们的体能,是为了他们好。”袁朗腆着脸笑。
“放屁!要是为了提高体能,你为什么不给全队的人提高啊?就单给他们四个做?”
“好好好,那我现在就出去给全体队员加餐去,说是你说的啊!”袁朗说着作势就往外面走,被高城给拽了回来说:“你得瑟啥你得瑟!你想气死我啊!”
“高城,我是真的在给他们做特训,你们五个人出去,有四个是正宗的老A,四个老A被人跟踪却一点都没有察觉,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袁朗收起笑脸,很严肃的说。
“那…..那群人不是普通人。”这是客观事实。
“是,可这又怎么样?这只能说明我们的训练还不到家。我们都是一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以身殉国的一群人,所以我们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那一天来的晚一点,甚至不用来临。高城,我希望你明白。”
高城还能说什么,你不上战场就永远不能体会袁朗所说的话,而高城是上过战场的,也是在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的人,所以他能明白。
“那你也别太狠了。”
“我知道,南瓜要削,可也不能削的光剩下种子不是,我有数,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行。你刚才在藏什么呢?拿出来看看呗。”得到袁朗的保证,高城话锋一转,转到了刚才踢开门时看到的一幕。
“没什么,没什么,你下午还有训练呢!还不快去休息,来来来我陪你。”说着袁朗就拽着高城往床上躺,高城心里有事,眼睛老是往袁朗身后的桌子上看,也就没注意袁朗说什么,任由袁朗将自己拽着往床上躺。
晚上高城回来的时候,特意小心翼翼的往前移动,就怕被袁朗发现,可到了门口还是被发现了,于是高城想偷看袁朗在干什么的行动失败了。好不容易等到袁朗去洗澡,高城开始围着桌子上的抽屉打转,这抽屉上加了一把锁,不是啥难事,捅捅就开了,可问题是,加了把锁就说明这里面有隐私,这把锁撬开,就算是偷窥别人的隐私了吧,这咱可没干过。可是不干吧,这心里又痒痒的慌。这干还是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在心里反复思量了n遍之后,高城做出了一个伟大的决定,干!说干咱就干,再不干就来不及了。
利落的撬开锁以后,高城连翻都不用翻就傻了,直到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高城才反应过来,连忙关上抽屉落上锁,然后扑到在床上,假装睡觉。
灯关掉了,袁朗照样搂着高城睡,可这次高城睡不着了,脑子里满是刚才看到的东西。
毛线,针,如何织手套。
他这是想干嘛?
下
高城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天晚上在袁朗抽屉里看到的那些东西。毛线,针,书,袁朗这是要干嘛?是要自己织手套吗?一个大男人织手套怎么看怎么觉得娘么唧唧。可是话说回来,一个男人,尤其是想袁朗这种男人中的男人,肯放下shen段来织手套,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这手套肯定不是他自己戴,要是他自己戴,哪用得着这么费事,所以肯定是给别人织的,给谁织的呢?是给我织的吗?这段时间老是捧着我的手瞧,难道真是给我织的?可你要是真的给我织的,你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怕我笑话你?不可能,死老A的脸皮那是用钛合金做的,他不反过来调戏你就不错了,害怕我笑话他?可是不是给我织的,还能是给谁织的呢?有谁值得他这么费事。吴哲?不可能!都八百年前的事了,再说吴哲都有齐桓了,他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不用我动手,他那狐狸爪子还没伸过去就会被菜刀给剁了。那还能是谁呢?
“连长,你干嘛呢?想什么么呢?菜都快凉了。”高城的反常引起了成才的注意,用手肘轻轻推了推高城。
“啊?哦,没没想什么。那什么,你们队长呢?”回过神来的高城开始四处寻找着袁朗的身影,刚才还坐在我身边的,怎么我一愣神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队长刚才走了啊?高营长你没看见?”吴哲说道,满脸的惊奇,人就在他旁边呀,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高营长,你和队长真的没事?”
“没事,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吃饭吃饭。”高城埋头吃饭,不理众人不解的目光,匆匆扒完以后就走了。
高城一个人走在A大队里,无聊的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最后一跺脚往宿舍走去。多大点事呀?问清楚不就得了。那手套不是给老子织的还能是给谁织的!要是不是给老子织的,老子就把他拉出去给毙了!
高城大踏步的往宿舍走去,却在经过卫生队的大楼时,看见了一幕能让他喷火的场景。袁朗右手拎着一个袋子,左手扯着一个女大夫往一个隐蔽处走。高城觉得自己的心一跳一跳的,连忙跟上去,躲在暗处观察着二人的一举一动,就见袁朗从袋子里拿出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给那个女大夫看,那个女大夫看见了以后笑得花枝乱颤,高城再仔细看,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分明就是自己那天看到的织了一点点的手套。
高城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那手套真的不是给老子织的?是给那个女的织的?不会吧?那女的跟他是个啥关系?真不是给老子织的?怎么可能不是给老子织的?应该是给老子织的啊!你TA妈不是给我织的话你织他干嘛?你这算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手套明明就应该是给我织的呀?你怎么不给我看给那个女的看呢?不行,老子要冷静,也许事情不是老子想的那个样子,老子要冷静,老子一定要冷静,靠!你要老子怎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