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全身抚弄……耳边传来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是什么?
抵在自己臀、部这个炙热得恍若有生命,还在上下不停磨蹭着的巨物又是什么?
——蛇?!
这个认知让少年吓了一跳,意识顿时清醒。
手掌往后猛抓,使劲一扯!
“啊——!!!”
越不凡惨叫一声,急忙后退,裤子都没还没有拉起来,双手捂住了正昂着头的受伤器官上面,疼得几乎跳将起来。
男人的那个部位最是脆弱,怎堪让他用手狠扯,而且还扯得这么用力,痛得越不凡差点倒在一旁昏死过去。
少年冷不丁又吓了一跳,起来一看,越不凡紧紧闭着双目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胯下,面容扭曲,眉头不断跳动,显然疼得很厉害。
望了望那人身下手捂着的……垂头丧气的宝贝,再瞅瞅赤、裸着身体的自己……
原来如此。
哼!
手轻轻一扬,那件银衣恍若有生命一般飞起,覆住了他雪、白晶莹的肌、肤。
“你是谁?”
少年淡淡望了他一眼,不染一丝人间烟火气,衣袖一扬尽是飞雪清丽绝俗的风、流。
“我——”
“这里是黄泉阁的禁地,你也敢闯?”
“……”
“好好一个人,怎么不会说话。”少年似乎并不很生气,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眼睛望着越不凡命根子的惨状,这可伤不轻啊!
大概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
夫子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同为男人,当然能理解这种疼痛,希望他没事。
越不凡的脸色早已惨白,额头冷汗不住滴下。
少年脸色微变,他当时意识未清,只道是蛇鼠之类,才出手如此重,但是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再说,若不是这男人对自己欲行不轨,又怎会……
活该!
两人相对无言。
半晌——
“是……你救了我?”昏昏沉沉中,那股炙热的真气应该出自这个男人之手吧?!
“是。”
少年冷笑,指了指越不凡还捂着的宝贝,“用这个救?”
“……”脸一阵青一阵白,这辈子还从没如此尴尬过。
“把手拿开!”
“什么?”越不凡一脸吓到,听错了?
“我叫你把手拿开!”
越不凡心一凉,难道他踢伤了自己还不够,还要断了他越家的根?
谁叫自己有错在先,纵然一脸壮士断腕的悲怆,他的手仍然放了开来。虽然暗恨自己窝囊没用,不知为什么,看到这美人的第一眼,便知自己无法反抗他。
慢慢走到越不凡身前,视线由他的脸到脖子,再从脖子滑到胸膛,又继续溜到小腹,最后,视线停在了他赤、裸的下身。
照理说,应该是看的人要害羞才对,但被看的越不凡却是一脸通红,至少他从未被其他男人审视过这里。
“疼不疼?”
越不凡一怔,还未及说话,少年竟伸手抓起他的小、弟弟慢慢摩挲起来。
越不凡张大了嘴,一脸痴呆。
他那骨感的冰冷的手指虽然白嫩,但不如女子般柔软温暖,却让他看得痴了,脑中竟忍不住幻想着那骨感的手掌包合着他的部位,为他做出……
欲、火刚开始只出现一个苗头,猛然烧旺。
“哇——!”
越不凡倏地惨叫起来,叫声凄厉之极。
少年放开了手,身子轻轻往后一跃,退出数丈,冷冷地望着他。
“越不凡?天曜皇朝的战神?就是你吧?”
第三章 可怜小黄瓜
有趣……
“越不凡?天曜皇朝的战神?就是你吧?”
银衣少年放开了手,身子轻轻往后一跃,退出数丈,冷冷地望着他。
越不凡一惊。
不知如何被认了出来。
却觉——
丹田处有如刀割,冷汗,不由倏地冒了出来。
正惊骇间,那银衣少年凑了过来,笑道:“你脸色好难看哦,怎么了?是哪里难受?还是……丹田那儿被刀割了下?”
这话让越不凡猛地抬起头来,再看眼前人笑靥盈盈,犹如恶魔般的微笑。
邪美而异常迷人的笑。
真是个好美的人!一笑足以倾国倾城,不染一丝人间烟火气,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在看到他后不痴痴地无法语言!
惊艳……原来是这种感觉。
任何人能如此轻易制住天曜皇朝的战神越不凡,都该感到得意。银衣少年也不例外。
“你下毒?”
“谁叫你毛手毛脚?”银衣少年脸一沉,冷冷回他,“不要以为刚救了我就可以乱来,你最好想清楚!”
“……不管怎么说,刚才我也……”本不想挟恩求报的。
“我没求你,是你自己多事,与我何干?”
“……”
无语。
手脚越来越无力,丹田处的剧痛倒止住了,可全身竟再无半点力气,只怕要动一动也困难。
越不凡心下大骇,脸色微白,脑中极力思索这次该如何脱险。
他也是纵横天下的名将,一生不知经历过多少风险,脑中千百条计策转过,发现眼下竟没有一条可用。
这个银衣少年是谁?
还有那个古怪莫测,无色无味的毒药。
“只是暂且压住你的功力而已,不会致命的,放心!”银衣少年的声音有些悠远,宛若水晶般动听。
越不凡却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越发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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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悬中天,穿云拨霭,冷寂间月华宛若清流,四下辉映。
伸足踢了踢脚下男人,一身血污,脸肿得不成样,连面目都快看不清,银衣少年蹲下了身子。
“喂,越不凡,还没死吧?”
银衣少年突然不耐烦了。
这个男人,令他一直静若湖水的心境有些莫名的紊乱。
脚下男人动了动,好不容易才睁开眼。
不是因为银衣少年的呼唤,而是感觉到冷视在身上的眼眸竟有着刺骨的杀意。
……这种恐怖而深沉有如地狱的压力,不是一般寻常的杀气,是那种多年在生死边缘打滚、背负了无数条人命,如猛兽无情肆虐的杀气。
瞬间,杀气又消失得无形。
一瞬间,越不凡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象什么也不明白。
这个少年决不象表面这般简单。
“我……对你没有恶意,你看不出来吗?”
不是申辩,也不是怕死,心中莫名地就是不想少年会误会他。
“你若对我有恶意,不会活到现在。”银衣少年的声音回复冷淡。
这一点越不凡倒相信。
“那你——?”
“我什么?”
有一点他很疑惑。
“你知道我是谁?”
除了在战场上,他平时出现的机率并不高,谁知这银衣少年居然一眼便认了出来。
银衣少年冷哼一声。
不答。
他黄泉阁意在天下,越不凡作为天曜皇朝的战神,虽然平日行事极为低调,但对于黄泉阁而言,要弄张他的画像却也不是难事。
“还有一事……”越不凡咬咬牙,神色意外地有些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