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这样的刑具,手脚稍微一挣扎用力,便会痛得难以忍受。
长风苦笑,真不愧天下闻名的瑞亲王爷。
刑具都与众不同。
锦夜显然对长风现在赤、身被吊着的状况很满意,上下打量片刻,笑道:“长风,或者还是该叫你随风?眼下这样子还真适合你这样的┉┉贱、货。”
这种含笑的恶毒语气中的怨恨┉┉
若不是这贱、人,自己堂堂亲王之尊哪会受人胁迫,在一众臣民面前受这种污辱?皇兄好好的成个亲,又怎么会失踪,毫无消息?自己还得费心使力地收拾这一大堆烂摊子。
太庙前那堆破石烂砖的早已清走,坑都挖得深达数十丈,谁知连衣角都没挖出半块来,除了那个至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御用医师──白凤。
高台上几个人就好像跳下了无底深渊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兄的下落自然要着落在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身上。
锦夜的眼神更狠厉了一些。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混进本王身边又有何目的?太庙那场崩塌是不是你们弄的?”
“┉┉长风。”
长风沙哑干涩的嗓音完全失去了以往那清雅如风的冷然,却多了点儿让人心神动摇的致命蛊惑。
锦夜绝美的容颜上倒楞了下。
“你真叫长风?”
他知道随风肯定是假名,但没料到自己随口谄的名字,居然会瞎猫碰死耗子──赶上了。
“是。”
“目的?”
“奉阁主之命潜入玄离救一瞬姑娘。”长风答得很干脆,反正在太庙时,被他胁持的龙锦夜便知道,自己是黄泉阁的人,也无须相瞒。
“你们一起还有多少人?现在在哪?”
“┉┉”
“不肯说吗?那也行,本王就换个问题,太庙的崩塌是你们搞得对不对?你们到底还有什么y-in谋?”
“┉┉”
“说!”
锦夜上前捏住长风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扯得披散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长风一边的视线。锦夜的手指纤长漂亮,却像铁钳一样,捏得人下巴极痛。
长风苦笑。
他是黄泉阁弟子,奉黄泉月之命,扮作舞伶早潜入玄离,只为了探知一瞬下落,必要时,不惜暴、露身份,不计代价也要出手相救。谁知酒宴上一舞之下,那个玄离的常胜将军瑞亲王爷居然看上了他,他见情势不对,索x_ing勾引龙锦夜在前,挟持他在后,原以为万无一失了,哪知眼前好好一座高台竟然会平白崩得四分五裂,高台上的阁主不知有没有及时逃出,反倒他一惊之下,被手中人质锦夜钻了空子,趁机反击,将他拿下。
如今锦夜倒问他要人┉┉
真有点哭笑不得。
“笑什么?”锦夜拧眉。
“王爷今儿个一来就叫人猛招呼我,莫非你们玄离王──昭和帝也掉入深坑里,下落不知吗?”
锦夜斜着眼儿笑。
突然一巴掌扇上来,长风的脸被巨大的外力打得偏向一侧,火辣辣地疼,脑中嗡嗡作响,口里一下充盈着血腥气味。
“贱、货!”他恨恨地骂着,“死到临头还卖弄唇舌!”
长风保持头偏在一侧的方向,没作声。
锦夜又一脸笑吟吟的,却极粗暴的抓住长风的头发把他的脸扯起来,手指漫不经心的纠缠玩弄长风的头发。
“不肯说吗?不如由本王带你参观一下这满室的刑具也好。”他指着最左边一个大汉手中一套针,道:“这些都是用蜂毒和蝎毒喂过的银针,看上去普通,但只要寥寥几根,就可以令人痛不欲生。内力越强劲的人,毒行发散越快,效果就越好。”
一边说,锦夜一边挑出一根,缓缓推刺进长风的手臂。
臂上那处肌r_ou_剧烈地抽搐着。那不是单纯的痛楚,而是混合了直钻进骨子里的麻痒酸胀,让人难以抵抗。
有人不怕痛,却也是怕痒的。
痒┉┉有时更难受。
锦夜又拿起一个铁丝做成的,箅子般得东西,笑嘻嘻说:“长风见过这个么?把它罩在你皮r_ou_上按紧,r_ou_便从网口挤出,然后拿快刀一片片片下,据说恰好可以片三千六百刀┉┉”他指指右边角落里,一个木马般的东西,“这个长风一定不陌生,处置 y- ín 、妇游街的木驴┉┉”他故意伸手摸了下长风臀r_ou_上的紧窒菊x_u_e,又看看那木驴鞍上拳头粗细的巨大突起,说,“这么大给男人用恐怕吃不消,不过给长风舞技高超,身体柔韧度想来肯定不错,一般的大小可能满足不了你这小 y- ín 、x_u_e。”
这刑室内的东西总有七八十种,锦夜一一详细解说了几种。
长风的脸早苍白一片。
锦夜用手摸着下颌,若有所思地说:“先从哪个开始呢?┉┉看你这身细皮嫩r_ou_,先不要把身子弄得太难看吧?┉┉别害得我都没胃口了┉┉”他转身指指那木驴,道:“要不就这个吧┉┉”
木驴上的巨大突起泛着黑红的光泽,不知染尽了多少人的鲜血。
长风只觉全身血液已经拒绝提供到颈部以上,浑身忍不住哆嗦,连忙低头垂下眼帘,免得锦夜看出自己恐惧的眼神。
他缓缓的垂下了头,鸦羽般的黑发散下来几缕挡住了眼神。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会让处于弱势的一方更加紧张。
锦夜冷笑,伸手“咔吧”一声,就把长风的下巴卸了下来,“想咬舌自尽吗?你放心,要死也等本王将你j-ian够了j-ian烂了再说!”
长风疼得眼泪都差点当场飙出来了,无法合拢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唾液。
他狠狠瞪了过去。
看着看着,锦夜来火了!
你看就看呗,那眼神怎么还那么勾人┉┉沦落到这步田地了,居然还当总勾引老子!
“动手!”咬牙切齿的声音。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然后便是“唰唰!”的破空声响。
鞭笞么?
长风微微松了口气,比起那木驴来是好太多了。
“开胃菜”上来了。
皮鞭,藤条,带着风声抽过来。污言秽语不绝于耳。长风默然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上渐渐布满血痕。
好痛┉┉
长风的身上开始交错着嫣红的道道鞭痕,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显得诡艳 y- ín 靡。
空荡荡的刑讯石室里回响的就是鞭子打击皮r_ou_的声音,间或有长风压抑不住溢出来的一声短促的呜咽哀鸣┉┉
锦夜的呼吸渐渐沮重起来┉┉
终于,按照节奏该等到的一鞭没有来┉┉长风睁开眼睛,因因为疼痛大口的不断喘气┉┉
“滚出去!”
锦夜美丽的明眸中闪着恶狼般的荧光,突然怒吼了声,吓得那帮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们溜得飞快。
看着锦夜甩手抖出藏在袖子里的随身软鞭,长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一分细一份痛。
知道打人最疼的是什么吗?不是狼牙木奉,是藤条。
刚才那些粗壮的皮鞭只是视觉效果吓人,真的打在身上皮开r_ou_绽却不怎么痛!而这种极细的软鞭,材质奇特,柔韧非常,收尾时手腕一压,绝对可以让你皮肤不破皮下全烂!
淤血都包在里面,可以多疼上二三十天┉┉
第一鞭下来后,长风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所有的意识所有的细胞所有的神经末梢都被痛楚占得满满的┉┉无法形容的疼,好像用钝刀子一样在身上慢慢刮着骨血┉┉冷汗如雨滴下┉┉
长风咬紧牙关,他知道,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不容他喘息,第二鞭、第三鞭,四、五、六┉┉如暴风骤雨般疯涌而至。
长风的眼前开始发黑┉┉
痛楚层层叠加,火热的手摸了上来,摩挲那些细细的微肿的红痕┉┉长风痛得浑身打颤,抽碎了的皮r_ou_被这么摩挲,只觉得每一下都如千万根针刺一般,简直是另一场刑罚!
“贱、货。”
今夜喘息着说,眼睛里的火焰更加炽热,恶狠狠地把长风的下半身往怀里一带,小腹撞到锦夜的下、身,明显有一个更加火热坚硬的突起抵着。
“别┉┉。”长风忍不住含糊了一声。
和强、暴比起来的话,还是继续鞭打好了。
锦夜的呼吸还是不稳,胸膛起伏,“别?”他喘息着笑起来,说出的话却非常找抽:“你卖心勾、引本王时,没想过这种结果吗?这回装什么清高!再不听话┉┉本王可要动粗了。”
动粗?
长风几乎想扑上去咬死他!
如果还能动的话。
锦夜猛地一掌将尚在喘息的长风翻到身前,撩起他的一只脚搭在肩上,双腿大张,露出身后的蜜色菊洞,一只手指急切地刺了进去,嘴继续讽刺道:“告诉本王想知道的,不然今天活活c-h-a死你,本王手下强壮的男人可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