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孩子不待见我,我又想得他紧……”龙通生模糊答了句。
“所以没事能看看他也好”,春霞自作聪明在肚子里补了句。她大抵知道这派什麽用场的了,她也听李斛说郭倾云是逃婚出来的,看来真这麽回事,所以他叔叔找来了,又迂回地从她那边打听他住址,顾忌颜面来着。
这正是郭倾云处事矛盾的地方,他即想躲龙通生,又不可能带妹妹去穷山恶水的地方,本质上他小资,享受中产舒适的生活,他所想的是带妹妹离开那个夹杂着亲情友情和正邪恩怨的中心,龙通生合计过了,如果能找到郭倾云,自然带俩兄妹回去,但如果他反抗激烈,那麽……
“他们不在家!”彭公子第一个进了门。
很明显家里没人,但门口双小洞洞鞋叠着大洞洞鞋上,案板上零碎蔬果和没洗净的切菜刀,还有,藤椅手边的咖啡杯和杯垫下压着张纸写得秀挺漂亮──“黟县张家菜园街XX铺子门口 明天早上六点 ”证明了人一早出门了,而且出门时挺急。
“我就不上去了。”龙通生看了看,去门外了。
“麻烦你把东西带上去。”彭公子也不上去,他再心里头怎麽想,说出口的话做出来的事脱不开绅士有礼,卧室是很隐私的,即便是郭倾云和他妹妹住一起,睡一起,他又能怎麽样?很早以前,他就知道怎麽样才能走进郭倾云的生活圈子,只要对郭清河好,关心她宝贝她,把她当自己的亲生妹妹,甚至比亲生妹妹还要好,那麽他,就愿意让他在身边了……
然而春霞大吃一惊,她发现这对兄妹居然睡一张床!不,不,李斛给房里按了两张单人床,打算租给两到三个背包族正好,没想郭倾云把两张单人床并了一起,两人枕头并排,夏被一条,靠窗的枕上床里还留下对发夹,这麽说兄妹俩睡一起?
她家里穷,兄弟姐妹也多,成年的女孩子常被兄长们嫌弃,因为她们不嫁出去,家里那间房就不能腾出来娶媳妇,她长这麽大,小时候跟姐姐挤一床,长大了被哥哥嫂嫂撵去学校破宿舍,她从来,也没想过能跟哥哥睡在一张床上,能吗?不可以?
春霞想了会儿,把礼服的包裹放在床上,然後按照龙通生的指点,把摄像头按在了斜坡的房顶横杠上。龙通生教她务必要把棍棍伸到房顶外面,她把斜坡顶的天窗开了条缝,把棍棍从缝了戳了出去。
下了楼,龙通生和彭公子都等着她。“不忙回去吧?带叔叔逛逛南湖,说道说道。”龙通生亲亲热热牵了她,在她手心里又塞了张叠起的纸,春霞捏了捏,猜想那该是三张或四张港币,回宿舍後拿出来看,果然是四张千元大钞,李斛今天夜班明早才下班,她在网上看了半天,咬咬牙给买下套鳄鱼T恤加皮带加休闲裤,香港代购直送,两千块港币包邮,享受了把网上购物的巨大成就感!
“回去吧?他今天不会回来了。”龙通生叫司机把春霞先送回去,看着彭公子在南湖边上又发了两锺头呆。
“我想娶清河。”彭公子没头没脑一句。
“哦……”龙通生“哦”了声。
娶了郭清河,郭倾云就是舅子。
彭公子只要和爱人一起,郭倾云只要和妹妹一起,三个人,顺理成章共一个家庭,何须东躲西藏,畏惧世人眼光?
“孺子可教也。”龙通生笑了。
Chapter 110
郭倾云迷路了,他一口气开了两个锺头,记忆中黑檐青墙的村庄到了眼前,然而,那不是宏村,而是另一座皖南古村,名叫西递。
皖南的村落大多历史悠久,古朴秀丽,他沿着古村慢慢地开,途中有几辆外省来的旅游大巴停在一所提供餐饮的农庄门外,他下了车,去庄子里买了些水和熟食干粮,顺便问了问路。
老乡说,“你往西走!”
西递在黟县东南,宏村在黟县南,往西走,刚出了西递口,路上立了块石碑,上面刻了“鸳鸯谷口”四个字。
郭倾云转了方向,开进鸳鸯谷。
进谷一条溪流,蜿蜒流淌,颇清澈见底。时至傍晚,谷中几户人家,炊烟少许,一座谷一条溪添了几分人间烟火。“大爷,这里有出租的房子吗?”他在一户人家门口下车,门口一老人家正打水吃,水井边上竖着块牌子──“安徽省黄山市黟县西递鸳鸯谷旅游委员会”。
老大爷笑眯眯一指前头,这一指,郭倾云足往前又开了一公里,孤伶伶一间木头小屋在溪边,屋门前又竖块牌子──“安徽省黄山市黟县西递鸳鸯谷旅游委员会试点型度假生态屋”。
门一推即开,里面有床有桌有柜有椅,当真是原生态,全部的原木白色,真正整整齐齐。不过也真是试点,有床没褥,有灯没电,桌上一支火红巨烛,点起来一室明艳动人。
“我们在这里住几天?”他把车上的东西扛下来,牵了妹妹进木屋。
郭清河低着头跟他,一路她哭过睡过,小小声的,缩在车後座里。
哥哥的话,她从来乖乖地听,受了委屈,从前她“哇”一声不管不顾就哭,如今,扑在哥哥怀里,闷一夜睡醒了就好了。
郭倾云把纯水毛毯能吃能用的都搬木屋里,还在收拾床上垫的东西,郭清河一头扑过来,她想哭,她难过!
哥哥果然给她安慰,他抱她,他亲她,亲她的头发,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的唇。但不同於平时的“抱”和“亲”,他抱得她肋骨疼,他箍得她有点喘不过气,他亲得她,唇上的血腥度进了嘴里!
“是哥哥不要脸,不是清河。”郭倾云撑手在妹妹头顶,吐出句千辛万苦的话。
“哥哥很早,就想要清河!”
不是麽?每一次亲近了妹妹,他浑身罪恶,因此想靠别的女人洗刷自己的灵魂。然而灵魂加倍地坠落,他在疏远妹妹的同时,他近乎刻薄地对待她的朋友和试图对她好的人,他龌蹙,想掌控妹妹的全部,他忘了,是的他“忘了”,妹妹长到十七十八岁、或者只要她长大了,她就可以交男朋友,她还会嫁人,生小孩……而不是他的私有。
所以当他沈沈浮浮时,他懦弱,可笑,怕见不得人,又自欺欺人得……让妹妹背负了长辈的责难和旁人的眼光。
他得说是那两个人的毒舌戳痛了他,戳到他最不敢面对的那个点上──不就是被骂不要脸,被戳着後脊梁骂发s_ao?妹妹挨过打,挨过骂,始终默默地跟着他,他是男人,保护女人是天经地义,妹妹不也是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在脱下妹妹衣服的时候,又想到父母。是的,他是个想头想脚,裹足不前的人,如果没发生今天的事,他可能永远仅限於对妹妹亲亲抱抱,永远只在她熟睡时,才解决自己的欲望。
爸爸妈妈看不见他们,可他却每天梦里都能看见他们,看见爸爸妈妈临终时把妹妹托付给他。妈妈说,要妹妹跟着他,是的,他会陪着她,守着她,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比他更爱妹妹……
清河全身在抖,哥哥每一吻,每一个动作……她绑发的橡皮绳被松开,发夹被摘下,才长到肩下的发丝,遮出了裸露在空气中的小半胸r-u。“别怕,清河……睁开眼看看哥哥。”郭倾云温柔而坚持,脱下了两人的衣服,让自己,裸裎对妹妹。
世俗也许永远不会承认,相互依恋了十几年的人结合会多麽自然,她爱最亲的哥哥,所以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展现给他,洁白纯真的身,和心,任他掠夺,予取予求。
妹妹听话地睁着眼,从她的瞳孔里,他知道她痛了、醉了、一次次没了焦距、身子抽搐着、飞上了云端。
他从她腿心里抬起头,一次次流淌出的处子y-in精濡s-hi了身下垫着的毛毯,可是那不够,他去吸吮,去哺润,一遍遍出入月牙儿的膜孔,它水亮得,精致绝伦。
他把硕大的顶端送进了妹妹的身体,籍着他的舌津,和混着妹妹梨蕊体香的y-in精汗液。
在往前,便被一层坚韧的膜挡住,那是纯净的象徵。
哥哥……她口型叫他,却发不出声。
他用舌抵舌,塞满她小口。
我不後悔……你也不能後悔!
他腰劲挺出,完完整整,占有了妹妹。
-----------------------------------------------------------------------------
吃掉了,第一次吃得含蓄点,以後还会有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