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把袁笑之连根掀起,除却那记录下来的一句话外,他还需要别的证据。
而袁小棠,就是这个证据。
“你若是听话……我或许能考虑放他一条生路也说不定。”
政局诡谲莫测,袁小棠涉世未深自然难辨真假,季鹰知道他那些话唬别人兴许不够,唬袁笑之这个宝贝儿子却是绰绰有余的。
袁小棠果然身形一颤,顿在原处,神色沉默。
季鹰没给他多想的时间,直接一手将人翻了过去覆在腰侧解开了那人衣带,动作带着隐隐的不耐烦。
少年身段柔韧体肤白皙,肩若削成腰如束素,身上虽覆着薄薄的肌r_ou_却并不硬实鼓起,每一处肌理和每一分手感都恰到好处。不显女气,可也不会阳刚至极。
光那扑鼻而来的太y-in特有的奇香,便足够令人魂牵梦萦。
季鹰滞了滞,明明越该情动的时候,面色却越发不悦。像是真的如此,又像是为了压抑什么,故作如此。
他没做多少前戏地便直入主题,拿手指探入了那一处软洞,捣了捣,“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袁小棠吃痛地咬着牙,什么话都不应,像一块拗到极致的碑石。
季鹰呵了声,又添了一根手指进来,惩罚般狠狠抽动着x_u_er_ou_,听得那人痛得嘶声,故意缓和了声音,磁x_ing沙哑,“你好好回我,我待会儿轻些。”
“……没有。”
袁小棠终是不甘不愿地回了句,却不料身后那人未曾轻饶他,二指并拢继续执着地向里深入四处探索,他不受控制地轻哼了声,一时倒不知是痛楚,还是太y-in本x_ing作祟着渴望更多。
“太y-in一旦潮期已至,若无人纾解,绝难熬过。你该也有两年多了……怎么会没被人碰过?”季鹰毫不动容地审视着他,“不如说说那北镇抚司里,有多少锦衣卫碰过你的身子了?”
在季鹰眼里,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袁小棠又怎会捱得过欲潮滚滚的苦楚,而且一捱就是两年。
可袁小棠听着,原本就满怀怨气的情绪轰然爆发,眼眶微红带着狠意大吼了声,“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季鹰太可恶,对他做这种下流事,还有意贬低他。
袁小棠想着,心头又是泛过一阵委屈不甘,咽不下吐不出,只能扬直了脖子,咬牙吞下了喉中哽咽。
恰在此时,季鹰双指不知戳到了何处,袁小棠身子一颤牙关一松,带着水意的呻吟呜咽就这么滚落了了出来,“呜啊……”
两人顿时愣在当场,气氛凝滞胶着。
袁小棠脸红得火辣辣,立马转过了头去,闭紧唇不再发出一声。
倒不知被挑起了什么兴头,季鹰两指故作从容地在他x_u_e口打转,撑开了软红的圆洞,然后俯下身,在那人紧绷的背脊上张嘴舔咬,唇齿间皆是馥郁情香。
太y-in真不愧是宝物……
他想着,少许扩张完毕,便扶着已被挑逗起欲望火热勃发的*物,抵在了一吸一缩的x_u_e口,然后,在袁小棠吐露出拒绝前,就势不可挡地捅了进去。
没有膏体润滑,只有手指为甬道进行扩张,未免太过干涩。袁小棠身为太y-in较之常人,承受能力已好过很多,只是此时毫无准备地就接纳了季鹰大过常人蓄势待发的*物,不免也背脊弓起痛哼出声。
“疼就叫出声。”
季鹰对他没有过多怜惜,仿佛只当做个玩物,语意凉薄。
袁小棠疼得不住抽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最后被他争强好胜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攥紧拳头青筋突起,咬牙切齿不甘示弱地喊了声,“你才疼!你全府上下都疼!”
季鹰被他气笑,握紧了那人腰肢便破开x_u_er_ou_不住往里推进,直直抵达最深处,胯部与翘臀几乎相贴。
“既不疼,那就给我受着!”
他说着,抽出大半巨根又往前狠狠一送,顶得袁小棠不住抖动,双手攥紧了锦被如同雨打浮萍风中小舟,神色惊惶,“别!别这么快……呃啊!……”
季鹰不闻不问的,只顾自己快活,一下下粗暴抽送着,几十来回便把软r_ou_摩擦得红肿,袁小棠初经人事,哪受过这些,噙着泪咬着唇,又痛又无法按捺舒爽,心里堆波叠浪满满涨涨得一时都快比天高。
季鹰一手抓着他细腰,另一手就在他身上游离抚摸,待摸至他身前已然挺翘的玉茎时,讥笑了声,“你嘴中说着不喜欢,前面倒是硬得厉害。”
袁小棠既觉愤恨又觉羞耻,x_u_e中一紧怒喊出声,“季鹰,得饶人处且饶人!”
季鹰却是愈加恶劣,一边往他敏感处不住顶弄,惊得他没忍住喘叫连连,一边却还刺激着他,“袁小棠,你看看你,身为太y-in,前头却还长了个不中用的东西。啧,你说你不是怪物是什么?”
自古以来但凡太y-in,无论男女都没有*物。袁小棠因是儿时从常人转为了太y-in,故而男子象征和太y-in体征同时保留,在他人眼中不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般心结被他人随意刺痛,袁小棠情绪波动身子发抖,后x_u_e一阵阵绞紧水意涟涟,叫季鹰舒爽得头皮发麻时,那人却一字一字颤说着,“我不是怪物。”
父亲从来不会说他是怪物。小亭子不会,福伯也不会。
他不是怪物。
他只是……不太合格罢了。
不是合格的常人,也不是合格的太y-in。
或许在旁人眼中……
也从来不是个合格的锦衣卫。
“啪嗒……”
空气中回响着轻响,像是有什么掉落在了锦被之上,砸染开了一道道的水渍。
袁小棠握紧了拳头,匍匐在榻上,双眼没有定焦却睁得老大,被水意浸得通红。
他极力抑住了抽噎声,不想在这人面前出袁家的洋相。
可他毕竟才十六岁,还是再少年意气不过的孩子。
季鹰从他背后入侵,看不见那人神情,听得那人终被欺负得哭出来,心头自然是解恨的快意。虽然还不知带着些什么,在心头作乱揪紧,让他烦闷得很。
“你娘当年嘱托我好好照顾你,我说你几句还不成了?”
他又是一句冷言冷语,身下却火热得紧,一下下地往蜜水渐生的深处里送去,囊袋拍在那人圆润双臀上啪啪作响。
“你这哪算照顾我?你拿爹要挟我,又欺辱我!”
袁小棠气喊着,无奈两手被捆缚无法挣扎,只得身子翻腾作浪,无意间又被季鹰占尽了便宜。
“我将你爹保下,如今这般‘费、尽、力、气’,不是好好照顾是什么?”
季鹰曲解话意,抽c-h-a挺弄间随着快感冲击绷紧了面庞,划过左眼的淡疤隐如一线。
仿似觉得还不够,他拧着眉头将身下人按紧作势要往里刺入。
袁小棠原先还忍受着,察觉到那人意图时却是双腿扑腾往前逃脱,眼角还残留着泪,“这里不行!给我滚开呜啊!!”
季鹰见他逃开,面色不悦,大手一捞便把那人扯回了自己身前,按住腰臀一点点地挤迫热情如浪的褶皱壁r_ou_,往那幽深更深处顶去。那一处,正是太y-in的结。
太y-in无论男女都能怀孕生子,靠的便是这个结。女太y-in的结在花x_u_e里,男太y-in的结便是在后x_u_e里。一旦破开了这个结,便算是真真正正地结合。从此两者无论愿不愿,无论是身是心,无论是生是死,都怕是有再难解开的羁绊了。
袁小棠恐慌的,也正是这个。
若叫人捅一捅也就算了。
可若是被季鹰s_h_è 在里头……那,那是有可能要生子的。
他怎么可能甘愿?!
“你说,袁笑之要知道你有了我的孩子,该是什么表情?”
季鹰y-in狠笑着,似想到了什么绝美的场景,一鼓作气地便想要冲进去。
可越是要往里侵入,袁小棠的挣扎就越疯狂,仿佛快要无法呼吸濒临死亡动弹不休的鱼,口中破碎哭腔与绝望糅杂于一处,“别进去……别,季鹰,呜啊啊啊!!!”
他不知这般抵抗,只会愈发激起季鹰的血气。哪个乾阳会忍住大好当头,不去与臣服身下的太y-in结合?
在火热坚硬的*物杵开结的那一刻,袁小棠被疼得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他恍惚中知道,什么都完了。
这下再没有后路,也没有转寰余地了。
他被季鹰逼上了绝路。
这条路上只有你争我夺,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季鹰不想结中竟是如此紧致s-hi热,喉结滚动便长驱直入一下下发狠往里捣着,攻城略地将宫r_ou_撞得软烂,袁小棠亦是从痛楚中转醒,英气眉宇紧皱着,既带着狠意又平添艳丽,三魂六魄被撞得飞散,口中溢出几声闷哼喘息。
这时季鹰才发觉那人身下,竟是流了一股血,温郁猩热。
他一怔,原本粗暴的动作也缓了少许。
听闻太y-in但凡被头回破结,都会流血。以示贞洁。
【——你这一处,可被人碰过?
——……没有。】
他面上风云变幻,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些许沉暗。
这孩子居然……当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