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自己,狡黠笑着舔了舔唇,每个动作都如慢镜头般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
“段大哥可要再加把劲。”
屋内顿时水声啧啧,宽敞得能滚上个四五人的大榻摇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少年弓起了背脊,双腿被提拉抬高,露出了双股间的雨露幽径。
男人一下下缓慢而有力地捅着,虽是坚挺却到底顾虑了腹中胎儿,怜惜而又磨人,叫早已习惯欢爱的少年好不过瘾,不住摇晃腰臀眼尾带潮地主动追逐着欲望。
“哈啊、再……再快些啊!”
段云吸了口气,正打算加快速度,石尧山却拉着花道常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提眉嚷嚷着,“段云你也太不讲意气了吧!拉着小兄弟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偷吃!”
刚想勃发猛冲的欲望就这样不前不后地僵在火热甬道中。段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回来啊……”
他们几个名义上虽是入赘,可毕竟各有各的抱负,不可能一整日都闲来无事呆在府中。季鹰还掌管着南镇抚司夙夜为那小皇帝鞍前马后处理杂事不说,石尧山也是各处乱跑忙活着重兴鬼街,花道常半死不活地也无法再屋檐踏瓦意气江湖,只不时被他那心腹带回去浸药浴泡药汤,神出鬼没地叫人防不胜防。还有戚承光,因负伤而回京的定远大将军因各方势力的虎视眈眈,仿佛还置身于某场y-in谋漩涡中,在京外军营cao练着兵马却还得小心等着随时被调回边疆的皇令。
几人虽时常回袁府安歇,可到底和袁小棠是聚少离多。倒不比段云他这么个即使已被满城通缉的“大闲人”悠游自在。
要早知道这两“同僚”会这么不赶巧地回府坏了好事,段云说什么也不会在这屋趁良辰美景寻欢作乐。他甚是惋惜地退出了少年柔软的体内,抬头关心地看向花道常,“花兄的身子骨可利落了些?”
花道常依旧是那副苍白消瘦的清俊模样,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袍便上了榻,吻上袁小棠的唇叫久未相见的爱人安些心。
“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咳着撇过头去,声音沙哑,似是不想叫这病气传给了少年。
袁小棠垂下眼,抱怨着,“你每次回谷也不派人送封信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你回不来吗?”
花道常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要是写了家书,最后却没能回来,岂不叫你更是难过?”
袁小棠听着顿了呼吸,睁圆两眼恶狠狠地吻上花道常。
“闭嘴!叫你乱说话!”
花道常举手投降,眼睫翻颤投下y-in影,像是早已注脚好了遗书字句。
“放心……你在这里,我怎么不敢回来。”
要是哪一日他当真死在了山高水长的遥远路上。至少南风会吹来他的骨灰,落在这他心心念念的一隅之地。然后化为花,化为Cao,化为云絮,化为水光山色的一部分,与天地一同呼吸,守护着长眠不醒。
袁小棠被男人反客为主吻得意乱情迷,微红的眼眶不知是因泪意还是情欲。他软了腰身却还是努力地想扳回场面,就在这时石尧山不打一声招呼地进入了他的后x_u_e,粗大的火热冲撞着每一寸软r_ou_,叫少年一时呜咽失了神,两手更是在花道常那瘦削背脊划出了几道血痕。
好半晌,他才喘过气来,满是水色的一瞥带着狠意也带着风情。勾魂摄魄荡入了心。
“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休了你!”
花道常连声称好哄着小家伙,然后一边小心翼翼翻过了少年的身子,叫他正面朝上。吻了几下溢出呻吟的双唇,然后便解开亵裤叫自己的欲望入了无人之境,享尽了口中欢愉。
袁小棠被那坚硬的铁杵堵住小口,连舌头都蜷缩抵回在了软腭上,不由抬头剜了那得寸进尺的花道常一眼。他恶劣地收拢了牙齿,叫男人在微弱的痒意中又感到了几分痛苦。低喘愈发急促,花道常又开始咳了起来,吓得少年赶忙收起锋锐的贝齿,用软舌舔扫卷裹过那火热的顶端,发出吸嘬的细小声响。
段云更是身下硬挺着在袁小棠腿间摩擦,欲望与欲望相撞快感叠加如浪。他伏在少年胸口继续耐心吸吮着n_ai水,手口并用将胸膛开垦成了色泽迷人的莲花池,r-u晕上涌动着急潮带雨的淋漓水色。
袁小棠被侍弄得舒服,口上亦是意识迷恍地愈发舔吮卖力,舌头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而后又一口含住,容忍着那胀大*物在s-hi软狭小之地抽c-h-a进出,一下下挺动着直抵到最深处。
花道常红了眼,一手抓着少年的头发开始撞击起来。袁小棠嘴角溢出些呜呜的吟叫,却不知是因痛苦还是过度的兴奋。
躺在少年身下两手按住腰线的石尧山不满他如此分心,囊袋啪啪撞击着双臀,动作越发卖力。段云忍无可忍,到底还是出了声,“石兄,轻些。别吓到了孩子。”
石尧山正在关口上,哪肯慢下来。他微抬起了少年x_u_e口紧缩不让巨物拔出的挺翘双臀,用带着老茧的大手拍出了两个红印子,哼声着,“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不信你看他多舒服。”
袁小棠浑身微颤,肌肤是透着热气的粉红,整个人似陷入了极大的快感漩涡中,修长双腿不住动弹着想与石尧山贴得更近。
段云无奈,只好一手拉回了少年,然后在那人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彰显着所有权的鲜明印记。
待石尧山和花道常都身子紧绷s_h_è 了出来后,段云终于可以直捣黄龙重温那先前被该死打断的人间极乐。
袁小棠早已高潮了两回,身下狼藉一片,精水混着蜜液打s-hi了温软的床铺。
“哈……嗯啊……”
少年没力气地趴在榻上,细细呻吟着,任由段云小心翼翼地摆弄。
花道常侧过身吻去他先前在那人嘴里喷发而出的白浊,眼里盛着零碎笑意,打趣着。
“吃得饱不饱?”
袁小棠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时快感如潮叫他不得不两手抓紧了被褥,恐怕他早就张牙舞爪地朝花道常做鬼脸了。
“那是为夫宠你!”
要不然他才不会心甘情愿地做那等事呢!
花道常被他低低逗笑,摸了把少年披散垂落的长发,笑意使苍白脸色流转了几分回春红润。
“对,小娘子多谢夫君宠爱。”
石尧山见状也凑近袁小棠脸旁,咬了咬耳朵。
“小兄弟,要不你也宠宠我的大家伙?”
“喂,你们——呜呜呜!!!……”
季鹰和戚承光一路争吵走近时,听见的便是屋里高低起伏的喘叫声。
“你明明知道那家伙与我向来敌对,堂上为何要替他说好话?!如今不扳倒他,更待何时?!”
“我只知张大人为人正直。与你是何干系,与在下无干。”
“糊涂!要不是看在小棠的份上,我根本就不愿保你!可如今我们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替你说了多少次好话,你便是这般报答我?”
“季大人怎知我不是在帮你?朝上从来风云诡测,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不然到时出了什么事……连拉你一把的人都没有。”
“呵,我堂堂锦衣卫镇抚使,会出什么事?”
“谁知道呢。季大人伴陛下良久,当知天心难测。不会泄露秘密的……永远只有死人。”
“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季鹰眯起眼正打算拉住戚承光问个究竟,却在屋内春声入耳时怔了怔。随即他狠狠皱起了眉,一脚踢开了门,将床笫上那荒唐景象收入眼底后更是瞳孔一缩。
“各位倒是好兴致啊。”
他冷笑着,眼下刀疤透出了几分彻骨寒冽。
此时段云正咬紧牙在最后关头冲着刺,石尧山更是诱哄着少年让他在嘴里横冲直撞。
花道常懒懒起身,丝毫不畏季鹰那冰冻三尺的冷厉气势,扬眉嘲讽着,“今儿可是什么天,人都给聚齐了。”
这两家伙要是没来,他们也许还能再多做个几回。这就是被瓜分的不快乐,你的所有幸福都得考虑到别人的存在,有时还会互相比较黯然神伤。
季鹰上了榻,拉过袁小棠的手摸了摸自己胯下,乾阳与太y-in气息相撞,几乎不待多时欲望便迅速腾起,灼烫得少年一手都快握不住。
等段云终是低喘着将自己的子孙留在了蜜x_u_e中后,季鹰急急地便冲了进去,刺激得少年身躯一弹发出了软腻的叫唤,看得花道常两臂交叉很是不爽。
“我说白毛乌鸦,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吧?”
季鹰知道花道常身子骨不好,也不喜这娘气叽叽的小子常拿这一点叫小棠多关心他,当即横了眉,面无表情,“你行你也上啊。”
男人的尊严岂能被如此践踏!花道常气得脸都歪了,用手指又扒开了x_u_e口,随意lū 了把自己早已泄过一次的身下便趁着势头火热塞了进去,痛得少年差点哭出声来。
“停、停——好痛呜啊!”
石尧山忙抽出了硕大*物,束手无策地吻了吻少年不断啜泣的双唇,一边安抚着小孩般拍了拍他的背,“不痛不痛,不哭不哭……好了,乖乖。”
花道常亦是异常难受,想要抽出身去却被窄小x_u_e道卡住不上不下的。到底只能歉意抽气,“小棠,你再忍忍,马上就好,马上就好了……”
段云见他俩这般荒唐,也只得叹了口气,俯下身吞入少年粉嫩*物,好叫那人能消点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