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日本号、太郎太刀、次郎太刀他们几个酒友也会来。”
“哈哈哈,那几个酒鬼有酒万事足,反而不愿意来这里享受附加服务。”
“青江也没来吗……”
“那家伙一向有贼心没贼胆啦……”
然而压切长谷部肩膀抖动,终于发出一声颇为哀怨的呼唤:“主人!”
醍醐京弥不由也抖了一下。他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不,这里的话,叫我京弥就可以了……长谷部?”
只见压切长谷部的眼睛冒红光:“您在身体恢复原状后,居然第一时间就来这里找乐子!”
……我不是我没有,“不,我第一时间去的是时之政府。”醍醐京弥抬起手,做投降状,“而且,我也是在被找乐子吔?”
“太过分了!”压切长谷部握拳,“果然是欠调、教!”
……哎?哎?哎!
第259章 可疑
压切长谷部怒气爆棚, 结果就是其他人被赶开, 几人新开了个包厢, 包厢里的各种情、趣道具派上了用场……
“哇啊, 猫耳!”萤丸把耳朵戴在头上,“还有尾巴!”
“啊啊!萤!耳朵就算了尾巴放下来!”一期一振按住萤丸的脑袋, “明石会疯掉的!”
醍醐京弥眼神死, 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上能像卷尺一样牵出一条超轻材质的锁链:“……长谷部这段时间压力很大吗?”
“有一点吧, ”烛台切光忠摸了摸下巴,“毕竟你临时接手了波风水门的本丸,他担心你被其他的刀耍花招给骗了。”
“太小看我了吧,”醍醐京弥摇了摇头, “我已经有你们了, 怎么会去找替代品?”
“就算你没有想过吧,那些替代品们可说不定, ”烛台切光忠摇了摇头, “如果对审神者不满意, 刀剑付丧神们是可以跳槽的。万一他们看上你,而你又心软收下的话……”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我明白了,”醍醐京弥恍然大悟,“好在我也没那么人见人爱,他们没有想要跟过来的……啧, 我怎么感觉自己魅力下降了?”
“……别太自恋了, 笨蛋主人。”但也不排除其他人是有自知之明。要知道, 自己和自己竞争起来超尴尬的啊。
“我怎么感觉长谷部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可以发泄一下对你的不满,”鹤丸国永乐不可支,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缎带,“龟甲,这个该怎么绑——”
……住手啊!
“住手啊!”一期一振红着脸继续收缴道具,扔到一边,“太重口味了!”
龟甲贞宗扶了扶眼镜:“哎,可我们连皮鞭套装都没动用哎?”
鹤丸国永连连点头:“就是,一期你太一本正经了啦。”
一期一振炸毛:“是你们太不正经了!”
龟甲贞宗的镜片一阵反光:“我很期待接下来京弥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鹤丸国永挑衅一般冲着一期一振挑了挑眉:“嘿嘿,我很期待一期你会因为京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一期一振忍无可忍,直接抓狂——
“鹤!丸!”
三日月宗近笑盈盈地靠在沙发上,把玩着手里的手铐,看着鹤丸国永被一期一振追着跑。鹤丸国永之前喝得也有点晕,一不小心就被萤丸放在地上的大太刀给绊了一下。
三日月宗近伸出手,一拉一勾,就把跌倒的鹤丸国永接入怀里。
“谢谢,三日月,你……哎呀!”
只见三日月宗近伸出脚,又勾了一下一期一振,害得他也摔了下来,压在鹤丸国永身上。
“三日月?!”
“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啊。”三日月宗近笑得更温柔了,握住他俩一人一只手,举了起来。“看。”
只见一副手铐分别铐住了他俩的左手跟右手!
鹤丸国永和一期一振异口同声:“三日月!”
三日月宗近只揉了揉他俩的脑袋继续微笑。
另一边,萤丸拿着一根长长的羽毛扫过下巴:“长谷部,你打算怎么办?”
压切长谷部一滞:“……萤,你要不要去看动画片?”
萤丸眯起眼睛,一拳捶在旁边的墙壁上,墙面果断开裂。
“那么,”压切长谷部转向醍醐京弥,清了清嗓子,“京弥……”
醍醐京弥无辜地歪了歪头,然后压切长谷部之前被萤丸打断的气势就回不来了。压切长谷部虽然控制欲比较强,想要压过审神者,但为人正直内敛,一时间做不出破廉耻的事情,不知道该拿醍醐京弥怎么办比较好。
“……你都不紧张的吗?”压切长谷部碰了碰他的脖颈,“这、这可是个抑制器!”
大约是为了预防灵能力者本能的反抗,这项圈不仅是情、趣道具,功能x_ing也很强。它能抑制住使用者的灵力,将实力压制到几近于无。比如现在的醍醐京弥就被限制了灵力,看起来只比普通人稍强一点。
“你又不会真的伤害我,”醍醐京弥无所畏惧,耸了耸肩,“没所谓了啦。”
就算醍醐京弥不能反抗又怎样……虽然压切长谷部看起来超凶,但在不能动用强制手段的前提下,就是个没牙的老虎。
“反正,长谷部是觉得不安对吧,”醍醐京弥凑上前,贴近压切长谷部的脸,“抱歉啦。”
“对、对,”压切长谷部有点紧张,喉结动了动,吞了口唾沫,“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嗯呐,我错了,”明明系着链子、被牵着的是醍醐京弥,被逼入墙角的却是压切长谷部,“错在冷落了你——”
“不只是我,”压切长谷部皱起眉头,“请更认真一点!”
“……你觉得我不认真?”
“这是当然的吧,”压切长谷部眼神游移,“请把目光更多地放在本丸,而不是其他地方……”
“安啦,”醍醐京弥左手撑在他的耳侧,来了个壁咚,“至少对本丸,我是很认真的哦,”他顿了顿,“大约是因为太放心,所以才比较怠慢。我会好好反省的。”
“……那就好。”
“既然我已经反省了,有没有奖励?”醍醐京弥伸出右手食指,点上压切长谷部的唇角,“打一木奉子给一个甜枣,不就是调、教的真谛吗?”
……到底是谁调、教谁啊这是!
压切长谷部猛地下蹲,捂住脸:“烛台切,我好像下不了手。”
“……你还想下什么手?”
反正不会是这么温和的手段啦。
龟甲贞宗就摩拳擦掌:“我来,我来!早就想试一下了,各种绳缚和玩、弄——”
然后烛台切光忠一把揪住他的后领:“你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挑战自己的底线。”
“喂!”
见状,萤丸扭过头:“嘁,果然是这样,大家都太宠爱主……小京了。”
“……萤?”
接下来,萤丸对醍醐京弥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把他拉到沙发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哎呀,这种时候,果然要利用男人的劣根、x_ing、吧,”萤丸竖起一根手指,用那张可爱的小脸说出重口的话,“比如说,这样那样,让主人兴奋起来然后放置play——”
“萤!!!”
打断这场闹剧的是服务员送上的酒水和美食。顺带一提,这些消费全记在了醍醐京弥账上,包括那些开了封的道具。所以说,他是在花钱找罪受,也是在破财消灾……
再晚一些的时候,街道上就有了花车游、行,车上有乐队在开现场演唱会。大家醒了醒酒,就一同离开了室内,观看露天表演。
这个时代流行物语音乐,全息投影将氛围渲染到了极致,令人身临其境;由于技术革新,表演者和观众之间的各种互动也很多。随着主唱为了表演效果把话筒扔了、架子鼓砸了,演出进入了高潮。
人潮涌动,转眼间,醍醐京弥就同大家走散了。他想了想,干脆逆向挤出人流,漫步在长廊上。
当他经过一个豁口的时候,却被人撞了个正着。这个人看上去也是审神者的打扮,是个短发的女孩子。她满脸惊恐,一把抓住醍醐京弥的手,张口就喊:“救——”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仿佛犯了心脏病一样,松开了醍醐京弥,跌倒在地。她捂住自己的胸口,痉挛一般地蜷缩起身体,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