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低下头思索。
“星龙族吗?那是什么方法?”长亭问着不想再说什么的怜。
“药物稀有还好说,主要是这药引。”怜的话一步步在吊着长亭的胃口。
“药引?”长亭一点点的跟着怜走,他越来越好奇这药引是什么。
“药引是……和的病者有着血缘关系的孩童的心血。”怜将话说完了,他想着师傅告诉他的话,总有一天会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什么!”长亭也愣住了,他也用毒,虽然自从跟了浮夏就不再动毒,但是他也知道最毒的毒药不过是叫人生不如死,可是虎毒
还不食子呢,如果这个方法真的能成,那就是让汉诺杀害自己的孩子,来挽救自己的生命。汉诺的孩子……。念仇……那浮夏…
…长亭迫使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起身匆匆的走了,这种假设让他心慌。“根本不可能,不要再提了,我就当没听说过。”长亭
在快走出去的时候又回来了,回来警告怜,怜看着像是撞了鬼似的长亭,心里有些能体会对方的心情。
长亭从怜的院子里出来一路的往玉竹林赶,刚进门就和腰出门的日照撞了个满怀,却理也没理日照,直接回了房间去了,弄的日
照莫名其妙的。到了晚上吃饭长亭也没有出来,日照想了想,以前长亭也是这样的,一有了配药的想法不吃不喝那是常事,他自
己也一样。
日照本来没有在意,可是一连几天都不见人影那也太不正常了,就连浮夏的召唤都能推了,这也太不同寻常了,直到三天后,长
亭再次回了浮夏的召唤,日照再也忍不住了。他们虽不是从小就接受宫中的教育,可是也明白主子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现在的
长亭完全没有把浮夏当回事的感觉,这样洗去怎么可以。虽然浮夏从来没有很严格的要求过他们,就连汉诺也没有强烈的要求过
他们的礼法,可是他们自己不能不懂。
“你是不想跟着主子了吗?”日照推开房门,发现长亭在床上拿这些资料在发呆,旁边的书散了到处都是。
“出去!”长亭双眼通红,眼中的红血丝几乎将整个眼白布满,看上去很是恐怖,显然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你!”日照碰了壁,满腔的愤怒没忍住,抬手便朝长亭的领子抓去。
长亭和日照的功夫本就不分上下,长亭见日照不但不出去,还动手,原本烦闷的心情更是烦乱,抬手便和日照打了起来。已经好
久没有打斗过了,其实两人并不是天生有仇,只是观点不同,要不是浮夏,两天不定斗到什么时候呢。
两人从屋里打到屋外,从天亮打到天黑,知道两人斗的筋疲力尽才停了下来,与其说是在打斗,倒不如说是在发泄。与其说两人
是仇人,倒不如说两然是彼此依赖。
“好了,有什么可以说了。”两人躺在竹林间,再也没力气动一下手指。日照才开口问长亭,这么久以来两人早就有了默契。
“当初选择踏入王朝,在权势中求生存,你后悔过吗?”长亭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不是浮夏救他们他们早就死了,可是浮夏给
过他们选择的机会,也叫他们离开过,可是当时两人却同意了,没人问过对方的想法,却很有默契的跟着浮夏走了。
“后悔?路是自己选的,怎么着也要走下去。”日照难道的惆怅,这也许是他和长亭最和平的相处,以前也是每次都斗到筋疲力
尽,然后嘴上还不放过对方,日照对长亭的变化有些担忧。
“也学当初选择离开,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责任和纠葛。”长亭再次叹气,效忠,他们对浮夏的感情不单单是报恩那么简单的
,浮夏怎么对他们他们心里都清楚,就连王上也是新人他们的,不然那三年中他们所办的事,就算有浮夏的求情,汉诺也不会再
让他们委以重任,一个王上要谋害一个臣子,那太容易不过了,可是汉诺没有,还带他们出行,还将有内奸的事情告诉他们,这
说明汉诺对他们有充分的信任。
“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长亭如此表现,日照也渐渐紧张起来,虽然长亭总是和自己对着干,可关键时刻总是很镇定的解决事
情,从他认识长亭以来,死都没有让他如此消极过。
“王上的病可能有办法治,可是要用另一个生命去换。”他虽然答应过怜不说,可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是不能拖的。
“用命换?谁的命?”日照抬起上身看着长亭。
“应该是念仇的。”长亭将他和怜的谈话和日照说了,两个人沉默良久,最后决定说什么也不能让浮夏知道,这样一来那比杀了
他还、难过。
“走吧,主子已经叫人过来传了几次了。”日照起身,将衣服整理好,既然有了决断就要勇敢的走下去。
长亭和日照到了次神殿,浮夏正在哄念仇睡觉,小家伙白白的,看着就知道长大了一定也是个漂亮的孩子,两天看着都不自觉的
心中难过。浮夏却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很温柔的看着念仇,英气的脸上,都能看到嘴角微微牵起的弧度。
“王叔来了消息,叫我们速速赶往多母拉山,有事商议。”浮夏将手里的纸条交给了长亭两人。让两人洗去准备,要连夜赶往多
姆拉山。
“那王上?”长亭有些担忧王上的身体。
“我们要快去快回,有怜在,应该没什么问题。”其实浮夏也不怎么放心,可是纸条中提到要长亭日照一起去,估计是有事相商
。契裳答应过自己要救汉诺,那他一定是在想办法的。
浮夏将念仇交给紫烟,和长亭和日照连夜动身出了王城。一路的快马加鞭朝多姆拉寺赶去。
汉诺早上一醒来,小天就告诉他浮夏连夜出了宫,汉诺微微眯起了眼睛,问了浮夏的去处,然后又回了房间。汉诺能猜到浮夏为
什么匆匆的连夜出宫,王叔来信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浮夏并没有刻意隐瞒。其实苏丁维尔隐退的统治者没有特殊情况是不可以随
便参与政事和忠臣联系的。浮夏之所以没有避讳相比是怕自己误会。汉诺苦自嘲了笑了,自己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吧,这么多人为
自己奔波,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汉诺自嘲完了,开始批阅累计起来的奏章。
直到很晚,怜端着要来了,才停下手中的奏章。
“我到底得的什么病。”汉诺觉得这么多人为自己奔波,自己这么也得知道是什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