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脉,确定没什么大事后,才松了口气。
“主子,我扶您起来。”日照扶住浮夏的身子,浮夏用不上丁点的力气。
“哥吃午饭了吗?”浮夏爬卧在龙椅,看着为他布菜的日照,想着他今天为汉诺准备的竹笋备青丝,他吃的会不会可口。
“主子,王上好的很,刚刚紫烟来报,说王上今天多吃了碗饭,您就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子吧。”
“是吗!那我可以放心了,这个鬼样子,也没办法陪他吃饭,真担心没人看着他又挑食。”
“主子,您就知道说王上挑食,您也多吃两口吧,不然身子怎么受的了啊。”
“放心,我底子好,再说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主子,这是长亭刚刚命人送来的药,您渴了吧。”日照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浮夏端起来全数倒进嘴里。将碗放回日照手里
。
“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日照依言退下。日照曾喝了点那药,看热不热,苦的直想掉泪。
傍晚十分,长亭和日照来到议事阁。发现龙椅上的浮夏,竟然在发烧,在浮夏开始练武后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第五章:药浴
此后的两天浮夏每天坚持上朝,坚持处理朝中事务,只是脸色越来越不好,人也瘦了下来。直到第四天傍晚十分,长亭才来内殿
找浮夏。
“主子,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就现在吧,走,我们回次神殿。”
“主子,我带您吧。太晚了王上该睡下了。”“也好。”在皇宫里只有女眷才能乘轿,历代王上都武功了得,走几步路又算的了
什么,但是此时的浮夏不能动用内力,次神殿本就在宫里较偏僻的地方,真从这里走回去怎么也得小半个时辰。浮夏的身体会吃
不消的。
有了长亭,几个起落就回了次神殿。日照早早的就等在那里了。
“主子,药浴已经备好,伺候您入浴吧。”日照的性格比较活跃,陪在浮夏身边的时候也多,因此对浮夏的习惯也比其他几人更
为了解。浮夏从不用下人服侍,所以日照也会张罗着浮夏的起居。
当浮夏的身子缓缓滑入药桶中,长亭和日照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这是第一次行针,谁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出现。
浮夏双手抓着木桶边缘,将背部亮出来叫长亭下针。精致的五官几乎皱到了一起,却是一声都没有吭。
施完针,长亭早已满头大汗,浮下几乎疼昏过去,现在已经浑身瘫软,要不是日照扶着,恐怕就淹没的药桶里了。
“备水,我要沐浴。”
“主子,您还是先歇歇吧。”
“时间有限,备水吧,哥讨厌药味。”
等日照将主子打理妥当,带到络神殿时,已经是入夜十分,汉诺已经躺下了。
浮夏放轻脚步接近龙床,身上还是带着极淡的药香。
汉诺并没有睡着,他已经三天没有好好入眠了,这三天浮夏都没有过来,三年来,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后来的强自忍耐,然
后任命妥协,和现在的习以为常。原来三年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这几天浮夏没在身边,汉诺不停的回想着三年前的事情,却时不时的会想起这三年来的浮夏。夜晚的噩梦更是扰的他不能成眠。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却又紧张了起来,不过想了想,随即又放松了下来。都三年了,身体不是早就适
应了么。
浮夏撩开床幔,淡淡的药味传进了汉诺的鼻腔,惹得汉诺一阵皱眉。
“哥,原来你还没睡啊,我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吧。”浮夏放下床幔没有进去。
“哥,最近朝事很多,我总是抽不开身,长亭他们担心我身体还给我弄了药浴。”浮下坐在脚塌上,后背已在床上。
“哥,我来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哥,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哥……”
床上的汉诺听着浮夏的自言自语,开始时他要抑制自己不和浮夏说话,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听着浮夏一个人说话,即使是问话也
没有想着去回答。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床幔内的汉诺呼吸均匀,可是浮夏不想离去。可是逐渐复苏的疼痛迫使他起身离开。
“主子,我送您回去吧。”前川出现在殿外,依旧一身灰衣,隐藏自己,是影卫的特性。
“不用了,你还是守在这里吧。”
前川和紫烟都是从小跟在浮夏身边的,懂礼数,不像长亭和日照半路出家,不懂得伺候人。所以浮夏将前川个紫烟留在洛神殿,
一个张罗汉诺的起居,一个负责汉诺的安全。
半夜摇摇逛逛的朝议事阁走去,还好日照算着时间差不多前来接应。最近朝事本就多,又有官员贪污,而且牵扯到四大家族,再
加上身体不适,平常处理两个奏章的时间,现在能处理一个奏章就不错了。这样一来,浮夏几乎住在了议事阁。
第六章:糯米鸡
每天中午,浮夏都会到洛神殿陪汉诺吃饭,汉诺依旧不理他,到了晚上,汉诺睡觉前,浮夏都会过来陪他说说话,依旧一个床上
,一个床下,中间隔着床幔,都背对着对方。
汉诺坐在院子里,想着这段时间来浮夏的样子,他到底在做什么,怎么把自己弄弄成了那副鬼样子,想想小时候那个胖乎乎的浮
夏,连汉诺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久久不曾出现过的笑容。
“紫烟,午善加一只糯米鸡吧。”
“王……王上……”
“怎么,不能加菜吗?”
“不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紫烟匆匆走了出去,马上把汉诺要加菜的事传到了浮夏那里。
“主子,是糯米鸡诶,那不是您爱吃的么。”
“恩,可是哥不太喜欢的。”
“主子,那你中午要多吃一点,说不定王上会高兴的。”
“恩,我会的。”
吃了红果有大半个月了,白天的时候有事情做,浮夏还能忍受,但是一到了深夜那种刺骨的疼痛就会更深刻,深刻到要伤害自己
才能抑制那种疼痛。尤其是每天离开汉诺的时候,疼痛会一点点的爬会身体,那一刻浮夏只能想汉诺,那样他才能坚持下来。
“哥,好久没吃到糯米鸡了。”浮夏一口口的吃了有大半盆糯米鸡。这大半个月来几乎吃不进什么东西,浮夏知道自己的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