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于小花是极品,当然是有原因的。那时仗着自己班花,于小花的鼻子是长在了眼睛上,从不来正脸瞧别人。就那会闹出的事儿
后,于小花就联合班上的女同学全部都不和杨伟说话。那一学期,杨伟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雄性动物。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对了,这多少年了啊,竟然能再见面,太神奇了。”于小花一笑,满脸的褶皱。
“是啊。”杨伟表现的很冷淡,毕竟现在的于小花破灭了他最初的梦想啊。
所以,这一次的偶遇仅仅持续了五分钟左右就以杨伟的提前离开而结束了。依旧没有心情找工作,杨伟回到了家里。
下午六点,于冠岩回家了。
“哪里不舒服?”于冠岩瞧着杨伟窝在沙发里动也不动,有些担心。
“心律不齐。”杨伟很想扑过去在于冠岩的脸上咬上一口,以泄心里的闷气。
“啊,什么时候开始的?”于冠岩很紧张,立马跑了过去,把手搭在杨伟的心口上。
杨伟偏过头瞧了瞧于冠岩,然后猛地埋下头咬住于冠岩的肩膀,“我的心碎了。”
“看见我,碎了?”于冠岩挑高眉头。
“我今天看见了我的初恋情人。”杨伟没有松开牙齿,那话显得模样不清的,“太可怕了。”
顿时,于冠岩就笑了,“是么?”
杨伟抬起头两只眼睛还雾蒙蒙的,是什么样?他还没问,于冠岩就霍地将他扛上肩膀往楼上去了。那一天,杨伟就没再出过卧室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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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混蛋,死鸭蛋,死鸡蛋,死鹅蛋……杨伟一边走一边咒骂。本来杨伟今天心情挺不错的,小耗子今天打电话叫他去吃饭,说是
给他介绍自己的女朋友。杨伟觉得这是好事儿,必须得去。可在出门之前却被于冠岩给拉了回去,又大战了两回,等赶着时间出
门吧,阿强又有事儿。杨伟没有驾照,所以只得自己坐计程车去。
等下车了,看着计程车上的那2字后面的两个零眼睛都大了。
于冠岩!杨伟心疼钱得要死。下了车,没走几步,杨伟就迷路了。他不是真迷路,就是找不着小耗子电话里的那个地方。
等走了几步,突然,杨伟后脑勺一疼,就这么晕了过去。
等杨伟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变了,物是也已经人非了。
杨伟满身那个疼啊,就像被卡车碾过一样。他看了半天才意识到一件事,自己被绑架了。手脚被绑得死死的,处的地儿应该是一
个破工厂无疑。到处是散乱的油漆罐子,还有骚臭味,大概还有人经常在这撒尿之类的。
“喂,喂,有人吗?有人吗?有人的话叫一声,没有也叫一声!”杨伟扯着嗓子拼命地叫唤。可叫了半天,也没半点响动。杨伟
有些心急,“他奶奶的,是那个王八羔子竟敢敢绑你爷爷我?啊?有贼心没贼胆是吧?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你藏那了,你现在
滚出来把你爷爷放开,再叩几个响头,你爷爷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哼,你要是等你爷爷发火了,你他妈就等着收尸吧!”
这杨伟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咒骂无非是以为这地儿没人,他就是心里慌得厉害,不说上几句,他肯定会哭的。
“啪啪!”突然空旷的破工厂里响起了两声巴掌声,顿时杨伟打了一个冷战。他瞪大了眼睛,满脸全是恐惧地看向门口。哐当一
声,像是大门外的锁落了下来。杨伟吞了吞喉咙,随着铁门缓缓打开,阳光霍地射入,来人终于出现在了杨伟的眼前。
“陈默!”杨伟认识领头的人,去年请自己吃饭的那家伙,也是因为他自己被整得很惨。想到这,杨伟有些生气。
陈默一身黑色的西装,配副眼镜,一派假斯文。他慢慢地走到杨伟的跟前,“你刚才说什么?”
杨伟吞了吞喉咙,摇摇头,“我啥都没说。”
“别怕,我就喜欢听人骂我,你再骂骂。”陈默一笑,特别像只狐狸。
杨伟一见,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阿强,你过来。”突然,陈默对着身后的人喊了一声。杨伟顿时仰起头,一瞧,他妈的,竟然真的是阿强。
“你——阿强,你这个叛徒!”就说怎么这么巧被绑架,原来是有内鬼,杨伟气愤啊。要知道,他可一直把阿强当兄弟。
阿强一改往日恭敬的样子,不屑地扫了杨伟一眼,“陈先生才是我老板,我只是拿钱办事。”
“呸,走狗!”杨伟狠狠吐了阿强一口水,朝着阿强的鞋子。当然了,这不能怪杨伟,毕竟他坐在地上,他们站着呢。
“哼,你这个变态有什么资格说我?”阿强难掩满脸的鄙夷。
杨伟一听就炸了,“我草!你说谁是变态?啊,谁是变态?”
“你他妈喜欢男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擦!你他妈喜欢女人你不是变态了?你他妈上一个骑一个,你他妈就不是变态了?你他妈背信弃义,当走狗就不是变态了?
”杨伟仰起头,扯着嗓子怒吼。
阿强被骂得有些难堪,气不过,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向了杨伟。顿时,杨伟整个人傻了。多少年了自从认识了于冠岩,杨伟何曾遭
受过这样的对待。霎时,杨伟奋力挣扎着想要冲过去打阿强,可因为手脚被绑在一条绳上,所以一动,整个人又跌回了地上。霍
地头撞到了地上,杨伟的头出血了。
“哼,没用的东西。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陈默见着杨伟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嘲讽了一句。而他口里的那个他,杨伟很
清楚指得就是于冠岩。果然,自己是于冠岩牵累的。
头疼啊,杨伟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你们在这看着他,他要是跑了,你们就死定了。”陈默对着阿强在内的五个大汉下达了死命令,接着他就转身离开了。
陈默一离开,阿强就霍地一脚踹向了杨伟的肚子。
“啊!”杨伟顿时惨叫了一声。
“阿强,别弄死他了。”就在阿强还要伸脚的时候,旁边的一个瘦高的男人拉住了阿强的胳膊。
阿强瞥了瞥男人,随后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自己的脚。他把瘦高男人的手猛地甩开后,还吐了杨伟一脸的口水,“变态”。随
后,阿强才走到一边坐下。
不知道饿得时候,你不会意识到粮食的珍贵,还要挑食是如何地可恶;不知道憋尿的痛苦,你不会意识到马桶的珍贵,还有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