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此时不知怎地径直向三爷走了过来,那白面男人也未再拦住他。
“三爷,我有件事不明白,其实你知道我向陈大人报信了吧?为何那一夜你却不肯逃走,而是任我在床上拖住你?”
“慕容,你还是不懂吗?慕容……”
剩下的话,微微含笑的三爷没有说完,慕容疏也再也听不到,他的眼前是漫天飞舞的雪花,是一个个冷漠而残酷的身影,那些影子最後越来越模糊,连同三爷躺在雪地上的影子一样,最终消弭在渐近的黑暗之中。
他的耳边只剩下那句温柔的轻唤,慕容。
慕容疏睁开眼的时候,那些人那些景都没了,他松了口气地叹了声,终是不必再看三爷所受过的折磨。
抱在怀里的人依旧冰冷,慕容疏微微仰起头,把下巴顶在三爷的发际。
“三爷……”
他喃喃地念了一句,将人抱得更紧,哪怕一股沁人的寒意正随著两人肌肤相近而浸入骨髓。
忽然慕容疏眼前闪现出了三爷临死时望著慕容湛那一刻的温柔,他苦笑著低下头,抚摸著三爷冰冷的脸,一行热泪不经意间滴在了自己的指尖。
第九章
不知道是天气太寒冷还是今晚的y-in气太盛,慕容疏愈发觉得怀里三爷的身体更加冰冷,甚至,他能感到三爷的身体开始从轻到重,从缓到急地开始抽搐。
往日月圆的时候,他都是封好三爷的九窍,再以灵副镇压之後,将他锁回箱子里静待天明,但今晚他却破天荒地留在了三爷身边,没想到居然会遇到这样的境况。
慕容疏,一时措手不及。
他匆匆扶起三爷,顿时惊讶得合不上嘴。
只见三爷青灰色的身体上,一道道暗红的伤口慢慢浮现出来,如丑陋的爬虫一样渐渐布满的原本光洁的身体,有些伤口爆裂开来,渗出冰冷、浓稠的血……
在三爷无可抑止的抽搐中,那些爆裂的伤口上又迭加了焦黑的烙印,宛若黑色的罂粟花,在他的胸前背後蔓延开来……
这副景象和他最後在幻景中看到的伤痕累累的三爷一模一样,鞭痕,烙印,该有的伤痕一个也不少,在三爷的身体上渐渐满布。
“唔……”
痛苦抽搐的三爷被身上的绳子捆得无法挣扎,随著慕容疏惊恐地松开手,他更是直接地摔到了地上,封在符纸下的嘴里嘶哑地发出了痛苦难当的呻吟声。
被拶子夹得血r_ou_模糊的五指开始格格作响地扭曲,三爷的身上的法绳也越勒越紧,纠缠著那些突然出现的伤口,绞出更多浓稠乌黑的血液。
“三爷……”慕容疏赤足下了床,想伸手去扶三爷,但是却被对方那满身的伤以及可怕的表现吓得不敢近身。
但是他愣一下,旋即想起在了幻景中遭受折磨和凌辱,最後一个人默默死在雪中的三爷。
那时候他遭爱人背叛,还受尽凌虐,含恨而终;现在自己在他身边却仍只看他受苦这又算什麽?
慕容疏不再多想,亦不再恐惧三爷伤痕累累的身体,他上前扯了衣服一把裹住三爷将他抱回了怀里,不停地轻呼著对方的名字,“三爷,三爷,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那些冰冷黏稠的黑血从三爷身上沾染到慕容疏的身上,带著一股强烈的腥臭味,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尸臭的味道。
“唔呃!”
三爷仰著头,一行血泪自蒙他双眼的黑布下缓缓流了出来,他似乎很想说些什麽,但是那张符纸和嘴里的玉塞却阻止了他诉说的机会,只让慕容疏看到他痛苦地摇著头。
“三爷!”
慕容疏再次分开了三爷的腿,他想,三爷既然可以吸食男人的真阳来保持尸身不腐甚至是借机还阳,或许此时自己的阳精也能帮他抑制痛楚。
这一次的进入,让慕容疏浑身为之一颤,三爷的後x_u_e从最开始的冰冷变得s-hi润异常,他低头一看,果然三爷的股间也流出一滩乌黑的浓血。
在幻景里,三爷的後x_u_e曾残忍地被人以木棍刺穿,而那本已折磨著三爷的木棍,更被他心爱的慕容湛狠狠踢上了一脚,加重他後x_u_e的受伤程度,或许那些血,就是那时候便留在三爷後x_u_e里的。
那麽多血液包裹著自己分身的感觉让慕容疏难以心静,他缓缓抽动著自己的分身,竭力想让三爷获得自己的阳精後能轻松些。
但是三爷的後x_u_e再没暖起来了,一直都是滑腻而冰冷的感觉,而慕容疏就这样抱著这具散发著恶臭,形容恐怖的尸身,温柔地抽c-h-a在对方後x_u_e里,直到三爷身上恐怖的颤抖慢慢停了下来。
快感来得比想像中要快些,即使三爷的内壁不再温暖,也缺少几分活人才能收缩自如的紧窒。
慕容疏咬著唇,低头看了眼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三爷,他苦涩地一笑,随即加快了身体的冲撞。
交*时水声并不愉悦,反倒有些沈闷,慕容疏低哼著将自己的阳精再次s_h_è 入了三爷的体内,顿时,一股强烈的空虚和疲惫随即便攫住了他,让他抱著三爷顺势倒在了床上,无力起身。
慕容疏脸色苍白,就好像以往那些嫖过三爷的男人一样。
他缓缓从三爷体内退了出来,低头去看,并未看到自己分身上带出黏稠的浓血,而几乎同时,三爷身上森然可怖的伤痕竟在缓缓平复消失,连带那些黑色的脓血在很快的时间内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具皮肤呈青灰色,但是却光滑洁净的身体。
看来自己的阳精对三爷的身体也是有些帮助的,慕容疏满足地一笑,拿起了玉制的九窍塞中的ga-ng塞塞回了三爷的後x_u_e。
慕容疏回头看了眼窗,天色已有微明之意,终於漫漫长夜就要过去了。
他披上衣服,依旧怜怜不舍地趴在三爷冰冷的胸口,用手指请拨著对方垂在胸口的长发,温柔地低唤著他的名字。
“三爷,这一次,慕容会永远陪著你……”
昨晚对於安宁这个才来不久的小孩儿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他从未曾听过那麽凄惨的呼喊声,也从未想到过平时那个神秘而安静的三爷也会有如此痛苦的宣泄。
天刚亮没多久,安宁迷迷糊糊地便被安生催著上楼去服侍三爷了。
“快点,还睡呢,这时辰该去帮老板伺候三爷了。”
安生不满地瞪了眼还在打哈欠的安宁,责怪他来了些日子还是不懂规矩。
安宁不好意思地垂著头,答道,“不好意思,昨儿个给三爷那声给吓到了,所以下半夜才睡著……”
快走到西厢三爷住的门口了,安生赶紧做出个噤声的姿势,上前敲了敲门。
“老板,我和安宁来帮您伺候三爷了。”
过了会儿,屋里传出了慕容疏虚弱的声音。
“好,进来吧。”
一进屋,安宁就发现老板的脸色白得吓人,不知是不是纵欲过度。
慕容疏穿戴整齐地坐在椅子上,说话有气无力,他看了眼躺在床上肤色神态都恢复了往常模样的三爷对安生和安宁吩咐道,“把三爷後边洗洗,就抬他回箱子里休息吧。”
“是。”
安生答了话,急忙回身去找替三爷浣洗後x_u_e的用具,而安宁也知趣地上前分开了三爷紧闭的双腿。
这三爷不知是什麽体质,身体总是冰凉,象个死人似的。
安宁想起他昨晚的惨叫声,浑身一颤,抬头看到已扣在对方脸上的面具,那副诡异的笑脸越看越让人发寒。
东西拿过来了,慕容疏点了点头,示意安生可以开始替三爷清洗後面了。
以往这事一般都是慕容疏亲自在做,怎麽今天换自己全全代劳了,安生有些纳闷,但也没敢多想,只是和安宁配合著将皮囊里的水尽数灌进了三爷的後x_u_e里。
水全部灌进去的时候,安宁从三爷手指微微地一动上才确定了原来对方还活著,就是说,这麽多水在肚子里这麽难受都不哼一声,莫非死了不成。
慕容疏在一旁,目光专注地看著三爷,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耳边又响起了那声温柔的轻唤,慕容。
什麽时候,三爷才能这样叫一声自己呢?
第十章
安宁是第一次这麽近的伺候三爷。
他早听安生说过一些要注意的事,例如决不可和三爷说话,也不能管三爷的动静,甚至,最好连看都别多看三爷一眼。
但是当安宁亲自接触到三爷的时候,他才发现不去看三爷一眼是件多麽难的事。
安宁费力地分著三爷的腿,感到对方的身体异常僵硬,他悄悄看了眼三爷的腿间,观察了一下对方安静匍匐的分身,那颜色很奇怪,是青玉般的颜色,仔细去看还能看到一些浅淡的伤痕,想必是被客人留下的吧。
就在安宁还贪婪地盯著三爷的身体打量时,慕容疏已走了过来。
“你们出去吧。”
脸色苍白的慕容疏冷冷地看了眼安宁和安生,忽然有些後悔把三爷交给他们打理的决定。
三爷是他的,外人还是少碰些的好。
既然老板吩咐了,安生立即听话的把皮囊拿开,用ga-ng塞塞住了三爷的後x_u_e,随即便拉著脸色发红的安宁低头出去了。
“三爷,刚才那小子的口水都快滴在您身上了,您看,您死後其实还是很迷人的。”
慕容疏摸著三爷微微鼓起的肚子不时地用手按压,三爷仍只是指尖微颤,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那副银色的面具正泛著冷光微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