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见时夜不太对劲,刑锋顾不得原本想和他趁着清早再戏玩一番的心思,赶紧解了他的绳子,将他扶平躺好。
“怎么了?”
刑锋焦急地发问,握住时夜的脉门,竟发现他脉象微弱。
“没什么,我有点累。”时夜看见刑锋一脸焦急,勉强挤出个笑,清晨微暖的阳光从窗格里投s_h_è 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更显苍白。
刑锋暗骂自己糊涂,只顾自己高兴,忘了时夜如今这身子经不得多少折腾,自己竟将他绑了一夜。
“都怪我,忘了你身体不好,昨晚竟……”他长叹一声,替时夜掖好被角,随即关切地问到,“想吃些什么?我去给你做。”
时夜摇了摇头,双目渐渐阖了起来,一脸的疲累,过了会儿,他才睁看眼,淡淡地看了看刑锋,笑道,“你会做饭吗?”
“我,我当然会!”刑锋被他问得面上一红,逞强起来。
其实时夜也问得对,平日都是他在时夜这边混饭吃,或是随便烤点鱼果腹,要说做点什么像样的饭,他倒真不会。
可现在即使自己不会也决不能让时夜失望,往日都是时夜照顾他,现在也该换他好好照顾下这个曾被自己伤害至深的男人了。
时夜温和地望着刑锋那双掩饰不住慌乱的眼,又是一声轻笑,“那好,你去炒个蛋炒饭给我。”
“一大清早地吃什么蛋炒饭,我还是给你煮些粥吧。”刑锋被瞧得不好意思,支吾着就转了身过去。其实他实在是不会炒蛋炒饭,只想着煮粥或许容易些,不就是米加水吗。
“好,随你。”时夜倦极地点点头,凝望着刑锋的背影,眼帘依依不舍地合了起来。
冷云中先去看了还在昏睡中的冷飞,吩咐下人若是见了老爷有醒来的动静,就将混了迷药的水灌下去,务必让他继续昏睡。
随后他便去看了看时莫,那小家伙已经不哭了,正玩着下人给的竹马,弹弓高兴得象个野小子。那副脏兮兮,傻愣愣,又有些因为营养不良的瘦弱小身板,叫冷云中看了心里很不舒服。
这么个小子竟是他干爹和那个什么y-in帝的儿子,为了这么个小子,他干爹当年居然名利权势统统抛下,去了山里一躲好几年。
他脸上英俊而刻薄地笑着,吩咐了下人好生照看着时,别让这小子老哭着找爹就行。
处理完山庄的大小事,冷云中迫不及待地就往自己的卧房去,他住的地方是山庄里最幽静的别院,慑于他的威严,平常就少有人敢随便闯进去,如今把林傲禁锢在里面,真是万无一失。
林傲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他摇了摇头,脖子又被勒得喘不过气,赶紧乖乖地不再动弹。
他看不见,说不出,听不到,唯有身体因为束缚一阵阵地发麻。
后x_u_e里塞着个东西,小小的,刚好顶在最里面,滚烫着贴着自己敏感的内壁。
这个干儿子真是太能折腾了,简直比当初的时夜还厉害。林傲无声地苦笑着,重重地喘了几口气,手腕脚腕动了动,没办法,挣不开。
这个姿势是向下的,让他觉得有些头晕,头越来越晕,晕得让林傲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地往下坠落,一直坠落,没个尽头。
可是还多久,林傲就觉得自己落到地了,随着一双手摸到自己的腰腹上,他才清楚是冷云中回来了。
“干爹,你怎么睡得满身是汗。”冷云中拿起手帕擦着林傲身上渗出的汗液,看着他微微颤动的分身,忍不住伸手轻捏了一把。
“唔……”林傲本来就被后x_u_e里那个滚烫的东西折磨得情欲高涨,分身早就暗自不规矩地硬了起来,如今被冷云中这么一捏,更是不得了地颤了颤,从铃口泻出几滴透明的欲液。
“哈哈,瞧你 y- ín 荡的。”冷云中戏谑地骂了句,听着林傲粗重的喘息,把手摸到林傲后x_u_e处,将手指探了进去。
林傲后x_u_e里发的东西是一种暖玉,会因周遭的环境吸收热量越变越热,他把那暖玉塞进最里面,被林傲紧紧夹住,此时已是变得有些灼人。
冷云中顺势将暖玉一推,顶在林傲的肠壁尽头,灼得他呻吟不断。
“呜呜……”林傲不安地扭着腰,拽着手脚上锁住他的铁环一阵乱挣,金色的长发铺散在一旁,竟也跟着动了起来。
冷云中默默地看着,眼里渐渐有些难以把持的迷蒙,他一边继续用手指缓缓地顶着林傲后x_u_e里的暖玉,一边用手握住林傲的分身放到了嘴边。
他刚把林傲的分身纳进口中,忽然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竟被夹得死紧,转眼就看到林傲全身肌r_ou_紧绷,瑟瑟发抖。
舒服成这样?一定是很久都没好好发泄过了。
冷云中会意地轻轻动起唇舌,竭尽挑逗之能讨好着林傲,抚慰着这具时常 y- ín 荡却难以被满足的身体。
很快林傲就在冷云中口中泄了出来,他压抑地哼了一声,整个紧绷的身子这才软了下来。
冷云中含了一嘴林傲的j-in-g液,看着对方发泄后使劲喘息的身子,俯身过去,取下了林傲嘴里塞堵的布团,不等林傲好好地喘上几口,他立即吻了过去,把口中的浊液喂进林傲嘴里。
“干爹,你还未用早饭吧,好好享用。”
他一手捂着林傲欲吐的嘴,一手轻拧了把林傲的r-u头,看着他的干爹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第20章
林傲苦闷地面对著满眼戏谑正等著他咽下浊液的冷云中,嗓子里轻轻地呜咽了声,只好顺了对方的意思把那腥臊的东西吞了下去。
“你这混小子……”林傲虚脱地骂了声,回味起刚才那淋漓尽致的快意不觉又笑了起来。
他挣扎了下被锁住的手脚,转了转被蒙住的眼,忽然问道,“你还想把我绑多久?手都麻了。放了干爹吧,一把老骨头,经不起你折腾了,唉。”说完话,林傲当真叹了一声。
“放了你?你倒想。”冷云中边笑,边宽解了自己的衣服。他摸了把林傲结实的小腹,啧啧称奇,“干爹,几年不见,我看你比当年倒更是身强体壮了不少,哪象我爹那年纪的人?”
林傲听他提起冷飞,心生感慨,话到嘴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爹这些年过得可好?”
“你老想著他做什麽,他也不见得想你。”
冷云中轻声冷笑,解了束发的布带拿在手里,随即稳稳绑在了林傲的分身上。
林傲痛得面色一变,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忍著不适,换了口气,这才不依不饶地怒道,“我喜欢你爹,连想想他也不行吗?!我也不需要他想我,就我想他便好!你管那麽多!”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情深。咱们现在不吵这些好吗?”冷云中看林傲被自己随意两句带刺的话便激得怒意大起,也不想和他闹僵,轻笑一声後,随即把手边的布团塞回了林傲嘴里。
林傲仍气得使劲呜呜了两声,这才慢慢调息著平静下来。
何谓情深?情深不寿。
冷云中不解林傲这番对冷飞的执著到底是为了什麽,但他却是早已清楚,林傲与自己爹这份感情只能不寿。
如此这般,自己的干爹倒真有些可怜。冷云中摇摇了头,又是一声怜惜的轻叹。
“你这麽倔强是做什麽?反正我爹就算知道你的心意,也会装作不知道,一直把这秘密随他老死带到坟里。”
他解开林傲脚上的束缚,悠然地抬了腿,,把自己的分身缓缓c-h-a进对方的身体。
林傲猛然呻吟了一声,带了几分凌乱与慌张,好像被谁道破了心里的秘密而痛苦不堪。
冷云中冷眼看著他,嘴里不知又在默念些什麽,身下的动作倒一点不温柔,把床板都震得嘎吱发响。
“你看著老爷,我去撒泡尿。”
听了冷云中的吩咐负责看管著昏睡中的冷飞的一名仆人忍不住尿急,赶紧著就跑了出去,留下另一名仆人在屋里守著。
虽然冷云中昨夜令人混在酒中的千醉涎的确厉害,但是以冷飞的内力,这药x_ing已不知不觉被散去。他睁了睁眼,头还有点昏,总觉得有什麽不对。
“啊,老爷,您醒了?”看著他的仆人见冷飞忽然醒过来,吓了一跳,急忙照之前冷云中吩咐的把混了迷药的水端了过去。
“你怎麽在这里?”冷飞捂著头,奇怪地瞥了眼这仆人,往日他的卧房向来不准人随意进出,今天何以竟有下人在这里端坐著,象是刻意在等自己醒过来似的。
那仆人见冷飞忽然醒了,已是大惊,被他冷锐的目光一瞥,更是魂不守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等他稳住神正要解释一番时,冷飞已然面容冷峻地披衣而起。
“少爷呢?”
冷云中不时低头看一眼身下的林傲,对方的脸越来越红,被自己绑住的分身难耐地颤抖著,腰却不断地扭动著向自己索取。
快意攀生的瞬间,冷云中狠撞了下林傲,然後半僵地跪坐在他腿间,双目微闭,再无言语。
或是快意太甚,一下竟让他产生了恍惚之感,自己心心念念想了几十年的男人如今就在自己身下,由自己摆弄蹂躏,实在是件太过痛快的事。
林傲还未发泄出来,只是浑身蹦紧地轻声呻吟,被捆住的分身难受地微微抽动,实在是渴望有人能带去些许抚慰。
此时冷云中才慢慢回过神,他看了眼忍得辛苦的林傲,终於还是解除了他混身上下的禁锢。
“你不帮我吗?”林傲喘了口气,发麻的手臂一时还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胯间的东西出丑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