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时夜死了,刑锋也走了,林傲站在林间忽然觉得很是孤独。
而这时他脚边的旺财却呜咽地叫了起来,在林傲腿间蹭着,含住他的手轻舔。
林傲会心一笑,收敛起愁容,摸了旺财的头,听见儿子在外面叫自己吃饭的声音,这就匆匆离开了这片竹林。
阳光正烈,洒进这片稀疏的竹林,斑驳成影。
第1章
“唔……嗯……”
光线不太充足的木屋里传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屋外的母j-i咯咯地叫着,扑腾着觅食。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在床上各据其位,而辗转的呻吟就是从趴着的那个男人口中传出来的。
几缕银丝顺着他的肩散乱地垂下,微微地反着光,甚是明亮。
“夜郎……可舒服?”
面对时夜这光裸的背,林傲已然憋红了脸,他强忍着不敢造次,只是有力地替闭目假寐的时夜按摩着肩膀。
时夜轻轻哼了声,缓缓抬头看了眼窗外,似晴还y-in,恐怕是要下雨了。
“莫儿又去那里了,怎么一上午不见人。”
“哼,多半是和刑锋那混帐学钓鱼去了!说是什么要替咱们家改善伙食,我呸,老子又不是少那几文钱!想当年,老子那顿不是大鱼大r_ou_……”林傲想起刑锋便是满肚郁结,他拧起眉,不自觉手下也重了几分。
时夜被他捏得筋骨一响,痛得闷哼一声,反手一巴掌就甩到了林傲面上。
林傲被打得一愣,双目圆瞪。
“想杀我就动手,用不着这么忍气吞声,反正我在你面前形同废人。”
时夜又转了头过去,不再看他,双目一闭,唇角撩起丝冷笑,安然便睡。
林傲摸了摸脸,面上隐隐有怒容,可他很快长叹一声,便忍下了这口气,继续替时夜轻揉着身体。
这些日子 y- ín 雨不断,屋里也满是潮气,时夜的旧伤虽愈,但一遇潮寒仍是难免浑身酸痛乏力,以致他整日只想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而林傲的武功恰克y-in寒,他替时夜按摩时稍注内力便可解了对方这一身酸痛,所以时夜也是不曾拒绝,躺平了由他摩搓。
林傲红着脸,又运起内力把掌心烘得微热,他替时夜按摩完了肩部,瞧见对方这宛如凝脂的肤色,心中暗暗称奇,同为男子,为何自己却是粗皮糙r_ou_?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时夜的背,贪恋着指间这细腻光滑的触感。
忽然时夜不耐烦地咳了声,林傲赶紧收回神双手急忙移到时夜的腰间替他按摩。
或许是腰间有些敏感,林傲的手一按下去便感到时夜的身体轻轻地颤了下,这一颤让他内心莫名有了几分满足和欣喜,他更小心地替时夜揉按着腰部,摩擦在时夜臀上的下体热得更为厉害。
“夜郎,夜郎……”
林傲焦躁压抑地轻唤着时夜的名字,一个不规矩,手已经摸到了时夜的脊尾。
时夜身上未着片缕,只是下半身盖了条薄被,如今被子已被林傲悄悄撩开,顿时露出了那副白皙结实的屁股。
时夜浑然不觉,想是已睡着了。林傲哽了口唾沫,咬住下唇竭力强忍欲望冲撞。
忽然之间他出手便点住了时夜的睡x_u_e。
“夜郎,不要怪我。”林傲小心地抱起被自己点住x_u_e道而不省人事的时夜,见了对方安宁睡去的容颜,低头便是一阵亲吻。
他匆匆拉扯去身上碍事的衣物,随即又分了时夜的双腿,一边放了时夜躺平,一边扶起自己的男根对准了时夜的股间。林傲作贼似的东张西望了几眼,抬手挥起两道掌风把门窗阖上。
在这小村住了几年,林傲的生活过得清若淡水,就连房事也被迫节制,少则半月一泄,多则一季也难有同时夜亲密之时。
因他当初有负时夜甚多,也不敢多有造次,只是每晚能贴身而睡便已心满意足,只是他怕时夜笑话,连自_w_e_i也是少有。如此下来,欲火积旺,每到夜里林傲都是副y-in霾的样子,早早就睡也不多话,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就又犯错事。
可是近年林傲只觉自己欲火更盛,象是干柴被人点了把火似的,怎么都难熄下来。
自上月同时夜缠绵一番后,到如今已是三十多日未再宣泄,偏巧时夜又让自己替他按揉身体,这才引得林傲色胆包天,铤而走险。
大不了事后挨一顿痛骂或好打!谁怕!
林傲哼了声,壮起胆气,他先在手指上涂了唾液慢慢探入时夜的后x_u_e,作起前戏。
只是时夜尤在昏睡中,少了几分诱人的神色,不免让林傲有些遗憾。
他一连进了三根手指,感到那处已是润s-hi可用时才又退了出来,换了自己的男根进去。
身体被异物所侵入,纵在昏睡间,时夜仍是微微皱了皱眉,嘴边溢出一丝低吟。
林傲兴奋地开始动起身子,一下下撞在时夜股间,自己的嘴中也忍不住发出了满意的呻吟。
“刑叔,为什么鱼还不上钩?”时莫拿着林傲替自己做的小鱼竿坐在刑锋旁边跟着钓鱼。
刑锋压了压斗笠,手腕一动又是一尾鱼上钩。
他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放到一旁的竹篓里,笑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得慢慢来。”
时光忽如眼前的河水,潺潺而去,刑锋想起几年前自己与时夜之间的恩怨缠绵,心中已是宁静得不起波澜。日子就这么缓慢地过着,心境也已缓慢地沉淀。
刑锋的思绪似被凝滞住了,他闭上眼,躲过偷偷投来的一缕阳光,面前的河面上只有小鱼游动时泛起的涟漪,慢慢散去。
第2章
时夜醒过来的时候,林傲正笨手笨脚地试图用布帕替自己擦拭着后x_u_e。
他扭了扭腰,吃惊地感到一阵酸痛。
“你……在做什么?”
时夜勉强撑起身子,微蹙的眉间已隐隐有了怒意,他记起自己不知为何就沉睡了过去,而更不知为何自己浑身酸痛,尤其是后x_u_e里火辣辣的,好像刚被什么东西捅过。
“我……我帮你擦澡!”林傲一惊,他不知时夜会醒得如此快,随手便用这布帕又替时夜擦拭起大腿,殊不知他这蹩脚的演技在时夜眼中更显得可笑无耻。
时夜没吭声,他只是愤恨地看了眼林傲,身子一软又躺了回去。
y-in霾的阳光从门缝里渗进来,霉臭的潮气让他心烦意乱。
“出去。”时夜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头一偏就没再去看愣在那里的林傲。
“夜郎……”林傲也知道,时夜何等精明,自己怎么可能骗过他。
“叫你出去,还不滚!”
林傲叹了声,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他站起来,偷偷瞥了眼时夜,对方的脸很白,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的。
他刚出了卧房,时莫就蹦蹦跳跳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尾鱼。
“外公,我钓的,今天有鱼吃咯!”小孩子高高兴兴地举着鱼向林傲邀功,冷不防脑袋上却被拍了下。
林傲凶巴巴地板起脸,怒道,“不是说没外人的时候要叫爹吗!叫什么外公!”
自从时夜为掩盖他的身份说他是岳丈后,这村里的人无不叫他林大伯,只听得他抓狂不已,却又不便辩解。
“二爹你又打人,我要告诉爹去!”时莫被林傲拍急了,气得直蹬脚。
“你爹在睡觉,别去吵他!”林傲骂骂咧咧一把捂了时莫吵闹的嘴,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塞到他手里,“拿去买糖人,别嚷嚷个没完,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怂孩子!”
他一把抓过时莫手里的两尾鱼,不放心地又狠狠盯了孩子一眼,这才郁郁地去了灶房做饭。
时夜在床上翻了个身,酸痛之感更加敏锐。他心中恼恨林傲竟以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自己,可他如今武功尽失,身体孱弱,已是难以报复。
不过林傲本x_ing便是如此,一发起情来便如畜生,自己若真和他计较太多,只怕也是枉费。
他冷笑了声,掀了被子,自己寻了衣物穿上,拖着酸弱的步子出了卧房。
时莫正在堂间玩着竹蜻蜓,看见时夜出来,急忙迎了上去,甜甜地叫了声,“爹。”
“恩。”时夜不苟言笑地点点头,酸痛的腰让他始终觉得乏力,手按到桌上借力便坐了下去。
“他呢?”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林傲,时夜一想起这恶狗般凶悍的男人,眉毛稍纵,难免有几分怨气。
“二爹在做饭呢。”时莫专心地玩着竹蜻蜓,干脆跑到了院子里。
时夜进了灶房,只见林傲正蹲在地上,光线逆影,照在林傲满是血腥的手上和肃穆厉色的脸上,勾画出一副森罗之景。
“你又在做什么?”时夜忍不住又微蹙起眉,小心地探头去看。
林傲正沉闷不语地打理着鱼脏,他心里想起今日自己的冲动之举,只恐时夜已是对自己更生厌恶。眼看日子好不容易平静了下来,自己却又总是生出事端,此当如何之好?
听见时夜的声音忽然想起,他猛一回头,急忙站了起来。
“夜郎……”
“诶,不要过来。”时夜看他两手血腥,赶紧退了两步,他一侧身就见了地上放的盆,盆里躺了两条死鱼,血淋淋的内脏正丢在一边。看见林傲伸着杀鱼而染成血手要接近自己,时夜一火便骂了起来,“你杀个鱼弄得象是杀了人似的,真是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