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缚在这床上,嘴中后x_u_e业已被填满,即便无人触碰林傲的分身,他也是难耐欲火,更何况时夜不时拨弄下他的分身,让他的快感时断时续,愈发强烈。
“呜……”林傲认命地闭了眼,不时因为时夜恶意地拨弄而轻哼一声,堵在嘴里的木头东西更是让他的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添了几分别样的屈辱兴奋之感。
待到林傲已到发泄边缘时,时夜才停了拨弄,从旁取来一根白烛。
他燃起白烛,瞥了眼尤自闭目享受的林傲,一手握住了林傲的分身,一手小心地将烛泪对准铃口滴了下去。
这白烛乃是燕归楼特制,温度比一般的蜡烛要低许多,不至灼伤人,但欲根这几两r_ou_乃是男人一身最脆弱之处,故而只是稍烫也刺激得林傲左右挣扎,呻吟不已。
“忍忍就好。”时夜目不转睛地看着蜡滴,手上微微用力捏紧了林傲的铃口,以免让蜡流到里面,仅用蜡糊住了表面而已。
“呜呜!”
林傲本来正在兴头,恨不得一泻千里,现在硬生生堵住欲口,叫他如何能忍?
当下他便把锁铐挣得一阵乱响,被塞住的嘴里也不断闷呼,只差没蹦起来打人了。
时夜并不理会林傲这模样,他翻手把林傲的分身往他小腹上一压,又将烛泪对准了分身下收缩抽动的两颗r_ou_球滴了下去。
林傲顿时长声呻吟,腿侧不觉颤栗。
直到把林傲的囊袋都滴满蜡块后,时夜才把白烛放到了一边。
他取了一些c-ui情药涂抹在林傲的会y-in处后,笑道,“夫君,这下可舒服了吧?”
此时林傲的感受可谓难以言表,他既被这身的东西折腾得欲火焚燃,却又因为欲望被制而辗转挣扎,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徘徊让他欲生欲死,竟果真渐渐生出一股极为舒服的感觉。
林傲目光发涩地望着时夜,虽然言语难成,但面上的恳切之情却已清楚无疑。
他真希望时夜现在可以就势上了他,满足了自己那如狼似虎的欲望。
可时夜却象没看懂他的暗示,竟从林傲身边走开,这就要出门去了。
林傲赶紧连声呜咽,走到门口的时夜停下步子,微微侧身对他一笑,说道,“夫君,你好生享用,我就不打扰你了。”
时夜负了手从逍遥阁里踱步出去,时莫已把盘里的零食吃得差不多,本该背的书却被扔在一边,人却趴在凳子上睡着了。
到底还是小孩子,时夜摇了摇头,叫了两个仆人过来把时莫抱回他自己的屋去。
他抬头看天,风轻云淡,庭院中偶有风过,树叶轻摇,沙沙作响,这个午后静谧而安宁。
刑锋收拾着钓竿刚从冷月湖边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时夜抱膝而坐,正仰头望天,不知在看个什么鸟。
“看什么呢?“刑锋笑了声,把钓竿随手丢给了下人,走到了时夜身边。
“啊,锋少,一早便不见你,去那里了?”时夜见是刑锋,也笑了起来。
刑锋看他精神不错,心里对他身子的担忧也少了许多,笑道,“我去钓鱼了。刚说来看看你,今天喝药了吗?”
“喝了。神医也说我恢复得不错,甚至连功力亦有可能恢复的可能,这天官赐福实在太神奇了。”时夜据实而答,自己也禁不住有几丝喜悦。
“这药不是还能令男人产子吗?”刑锋调笑地问道,“东少,你可想也生个玩玩?”
时夜一听此话,脸色一变,默然无语,过了会儿才支吾道,“还是算了吧。我自问不喜欢小孩子,有一个都够烦了。”
“哈哈,开个玩笑,瞧你紧张的,也是,身为男子,若是成孕,岂不可笑?!我可不想见你如妇人般挺个大肚子。”刑锋哈哈大笑,亲昵地抚着时夜的鬓发,忍不住低头在他发际印下一吻,随后又呢喃道,“只怕以后不便和你亲热了,要真让你怀孕产子倒也麻烦。”
时夜一愕,站起来,面向刑锋低声道,“日后我可用口帮你。”
“诶,你别老想那档子事,倒是该多小心下林傲那老色狼,若他睡到半夜一个兴起把你给……”
“他现在被我锁在暗室里呢,看样子,他可是享受得很。你说的也是,这事我会和他谈谈,看是分床睡,还是让他委屈下。”时夜边说边往逍遥阁里走了回去,刑锋所说的顾虑的确存在,林傲这人生x_ing放荡不羁,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现在他好吃好喝地住着,除了 y- ín 欲之外更无他想,恐怕欲火焚身了还真会做出些悖逆自己意思的事情来。
刑锋听见时夜说把林傲锁了起来,颇感兴趣地跟了上去,“怕什么,现在就趁机把他下面锁了。钥匙拿在你手里,还怕他乱来吗?”
“我也正有此意,就象当年那样,倒真能让他老实不少。”
时夜沉吟了下,和刑锋的心思一拍即和。
他邀着刑锋往暗室走去,想想还是把这隐患早早解决了的好。
第33章
刑锋倒是第一次进逍遥阁里的暗室,他曾是燕归楼的常客,看了这布置豪华的暗室,也不得不惊叹白三果然是个人物,做什么都做得井井有条,这间暗室便如在京城燕归楼总店那间一样,极尽人之所想,凡是能促和 y- ín 欲的东西是应有尽有。
这暗室颇大,刑锋进去后,走了几步,透过一道布帘才看到了正躺在石床上呻吟的林傲。
他走近一看,林傲那副凄惨又 y- ín 荡模样实在让人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下手倒狠,把他搞得爽快又让他泻不出来。”刑锋看见林傲已完全贴在腹部的分身,以及上面那层白蜡笑着摇了摇头,他冷眼瞥了瞥身旁的时夜,又笑道,“下次我也这么试试你?”
时夜面不改色地一笑,上前替林傲抹了把汗,“他就喜欢这样,倒非我对他狠。”
林傲早被搞得神智恍惚,他听见二人说话才恍然睁开了眼,只可惜他现在实在浑身乏力,连抗议的呻吟也有几分诱人的味道。
“夫君,你还好吧?”时夜贴下身去在林傲耳边细问,伸手摆弄下林傲的男根。
“呜……”
他这一摆弄又让林傲尖锐的呻吟了一声,刑锋听见了忍不住好笑。
“你还整他做什么,没看他都快爽死了吗?快让他出来吧,小心废了。”
“也是。”时夜戏谑地回头看了眼林傲涨得通红的男根,用指尖挑起仍堵在铃口的蜡块,总算让林傲的分身有了喘息之机。
一旦铃口得了自由,林傲的分身立即微颤着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时夜再用手稍加抚弄了几下,一股白浊立即伴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激s_h_è 而出。
林傲软绵绵地躺在石床上,目光疲惫地望着看戏似的刑锋,心里凭空生出一股郁气,嘴里不甘地闷哼了几声,可惜一个字都让人听不清。
刑锋示意地看了时夜一眼,说道,“看来你夫君是累得够呛,不如让他好好睡会?”
时夜随即会意,立刻从架上挑了一瓶有迷醉功效的药水,这药水他以前曾用过,可使人神智昏沉,不晓事物,浑身无力,唯独在*合之时却更感快意。
他把药水交到刑锋手里,过去解了林傲嘴中塞的假ya-ng具。
林傲唇角酸痛,一时还合不上,只能面色僵硬地抽动了几下嘴角,好不容易把嘴闭上。
“夜郎,你玩够了吧?什么时候放了我?”林傲有气无力地问道,他冷眼瞄了瞄不知背对着他在搞些什么的刑锋,实在不愿这么赤身裸体地再躺在这里。
时夜口中轻叹了一声,也不回答他,只是笑着替林傲擦了擦嘴角的唾液。
这时,刑锋转过身,也走了过来,林傲一见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脸就狠狠地撇起了嘴角。
时夜伸手接过刑锋递来的毛巾,柔声对林傲说道,“你现在这么累,还是多休息会得好,我自然会放开你的。”
他说话完,不等林傲有所反映,立即将浸了药水的毛巾捂到了林傲的口鼻上。
林傲一惊,想要闭气已来不及,他先是怒瞪着时夜,慢慢地就目光涣散,逐渐失去了意识。
确定林傲已然昏迷过去后,时夜和刑锋才把他从石床解开。
时夜在琳琅满目的道具里选出一根复杂却足够严密锁具拿了过来,对刑锋笑道,“就用这根吧。”
不知林傲醒后会是如何表情?不过情非得以,大不了以后自己对他好些便是。
时夜叹了声,手脚却利落,他先是用酒精和水洗尽了林傲分身上的蜡块,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林傲软下的分身放进一个狭小的长柱体铁笼中,这铁笼恰好完整罩住林傲的分身,最上头是一根塞入铃口的光滑铁棍。铁笼后端则可在囊袋根部锁住,而铁笼两边的皮带则强迫将分身拉了起来,避免了佩带者穿衣出行时的尴尬。
时夜将固定铁笼的宽皮腰带在林傲的腰间扣好后,这才把上下两把钥匙收了起来。
“好了。”他笑了声,又仔细检查了下林傲胯间这套锁具,的确十分严密。
刑锋点了点头,目光暧昧地看着时夜,笑道,“东少,你都让林傲爽过了,那么我呢?”
其实他早在看见林傲那番挣扎呻吟之时,心中便已起了意,只是毕竟正事要紧,所以现在才不再遮掩。
他上前,把时夜逼到石床上坐下,搂了对方的腰,便是一顿饥渴地亲吻。
时夜和刑锋唇舌纠缠地亲吻了一阵,忍不住笑了起来,“别急,地上还躺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