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亚一头雾水,点开投屏,瞬间跳出来:6:04。
哪里有问题啊?
索亚心慌了,眼巴巴瞅着雄主,目光里带着恳求。
梁安幽幽叹气,又无可奈何,来到索亚身边,“你看看今天是几号,还有,现在是下午六点,是傍晚,不是清晨。”
梁安煞是无语地扶额,又屈指敲一下索亚脑门,“你没有集合,只是睡糊涂了,傻。”
“……”索亚重新看终端上的显示日期,脸上腾地红了,他怎么总在这些日常小事上犯马虎。
“得,你这样一折腾,我都不想继续睡了。”梁安又一次手捂住最,打个呵欠。
梁安一身睡衣,索亚则是一身休闲,他们两人的风格怎么看怎么不搭配。
“……雄主,抱歉。”
索亚道歉,可怜兮兮望向梁安。
梁安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个神情,索亚在未成年时就是拉低雌虫平均身高的存在,成年以后依然如此。他的身型依然介于成年与少年之间,再加上梁安比一般雄虫身高更高,轻而易举就能把索亚搂进怀里。
这次也不例外,他一把抱起索亚,把他丢到床上,扯开睡衣衣襟上的扣子,“有时间道歉,不如想想该怎么安抚你的雄主。”
梁安居高临下俯视索亚,仿佛盯着砧板上的一块r_ou_,充满压迫感。
索亚早就免疫了,他的手摸到后脑,扎好的马尾硌得不行,怎么躺也不舒服。
“注意力呢?索亚同学,现在需要你集中注意力。”梁安用食指抬起索亚下巴。
索亚晃一下头,躲开了,手扯住马尾,面露难色,“硌得难受。”
梁安闻言,连忙正色,一手托起索亚的头,一手慢慢lū 下他的皮筋。
束好的长发在床上散开,难受不见了,索亚开心地搂住梁安的脖子,在他脸侧啪叽亲了一口,“谢谢。”
梁安手环住索亚腰,抱住索亚坐在床上,“你是不是亲错地方了?”
说着,手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索亚装傻,“没错吧?对,没错。”还重重点头。
“有错,”梁安按住索亚,不让他视线乱瞟,直直对他眼睛,“咱们的关系可没可不再是纯洁的拉拉手亲亲脸的了。”
索亚被梁安看得心扑通扑通直跳,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干巴巴的,“那、那是什么关系?”
梁安听他的话直挑眉,索亚的心跟他眉毛一块挑高到不知哪儿去了。
梁安面色不变,手从腰往上,溜到他腋下,出其不意开始动手。
“哎,哎……哈哈……”
”别,雄主,别这样……哈哈”
索亚最怕痒,梁安用这一招对付他那是百试百灵,索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按不住梁安的手,最后瘫软到梁安怀里,笑出眼泪,断断续续地喘。
“来,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哪有关系嘛!”索亚咕哝着。
梁安不放过他,作势又要搔他,索亚惊恐,“别、别再来了,受不住了,真不行……”
“说说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索亚这次嘴更硬,像是要报复梁安欺负他怕痒这事,耍赖地抱住梁安的腰,脸埋在他怀里,死死不撒手。
梁安费老大劲,也没能把索亚从身上扒下来,他无奈地摸摸索亚的栗色头发,“行了,小混蛋,不逼你说了。”
“说话算数?”索亚声音发闷。
“哪回没算过数?”梁安终于感受到索亚放松力道,把他重新圈进怀里。
经过刚才一闹,索亚脸上红红的,梁安没忍住,照他唇上啃一口。
“唔,嗯……”索亚旋即抱住梁安肩膀,不让他离开,加深这个吻。
梁安的入侵向来是温柔到极致,缱绻到极致,等到把怀里的人亲到快换不过气,手臂直拍打他的肩,梁安才大发慈悲放过他。
可怜的索亚,低着头能看到他耳根、脖子都红成一片。
索亚靠着梁安喘一会儿,恢复一些力气,又觉得意犹未尽,继续向梁安索吻。
怀中的人啊,就像一块又软又绵的棉花糖,甜蜜又黏人,怎么都爱不够。
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睡过了,并打算睡一辈子的那种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背景在索亚大二,两人有驾照一个月左右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夜场
明亮的屋子,寂静的空气,梁安感到一种无所适从。
但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太久,因为他的终端响起了消息,消息自动语音播放:
“少爷,好久都不见你我们都快想死你了,出来玩吧,我们在老地方。”
落款人:袋鼠。
袋鼠,全名戴舒,是修平关系最好的朋友,在修平纸醉金迷的场合中总有他的身影。
梁安现在周围的气氛太过安静,甚至是死气沉沉,他急于找些事情来打破这些寂静,打发这些令人害怕的安逸。
修平在家园账号上发布过不少他和那群朋友们的合影,梁安随意翻找到一张照片,里面修平和戴舒站在正中间,他们勾肩搭背,笑容灿烂。
这类照片的背景多是夜场,看发布时间也都是三更半夜。
家园消息的提醒跳出来,其中戴舒艾特修平,下面跟着一溜转发。
我不是袋鼠:@修修修平,收了新雌侍就乐不思蜀了,连哥们都不要了??
看时间,正是三天以前,就是梁安教索亚打游戏那天,第二天他就被叫回了主宅,和雌虫柯米尔定下了婚姻。
夜场,好久没去过了。
梁安回想了那里y-in暗的环境,迷离的灯光,热烈的气氛,还有高浓度酒精,众人的叫喊欢呼,他不禁有点目眩神迷。
在这个像笼子一样的别墅里,他呆得人都快长蘑菇了。
梁安吩咐管家备车,自己蹬蹬蹬走下楼梯,抓起外套,就往外走。
飞行器还在地下车库里,梁安等了好一阵,夜风侵袭他的体温,他在原地跺了跺脚,搓搓手,司机才将飞行器开出来。
梁安坐进后座,司机还呆呆地问,“少爷,我们要去哪儿?”
由于修宅每换一个雌侍,为了少爷下次的“□□”进行顺利,除了管家以外的下人都会全部换一遍,司机一样。每次新换了人,管家都要费一遍心神。
管家在对讲机里听了个全程,他才刚吩咐下任务,还嘱咐过司机目的地,这会儿司机又问一遍,不由得让他口气中带上了训斥:“我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现在这个时间,少爷只会去那一个地方!”
司机这才点点头,载着梁安去往夜场。
这里的夜场是高档级别,由于老板在当地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保密工作也做得很好,修平这种阔少爷们都十分喜爱这里。
梁安一走进去,就有美貌侍者捏着甜美嗓音带他去包房。
还在包房门外听不出什么,但是一打开门,烘热空气与嘈杂嬉笑声一哄而出。
一个黑发黑衣,脸色嫩白的年轻人原本坐在正中间,正懒散地看眼前的侍者唱歌,一看到梁安,他立即站起身来走过来,热切地拉住他的手。
“哎呦,我的少爷你可终于过来了。”
这人正是戴舒,他拉住梁安走到中间坐下,随口哄开一个原本坐在旁边的侍者,侍者是个亚雌,笑得活泼可爱,动作利落地让位,坐到一边去。
“少爷,你这可半个月没和我们出来玩了,新收的雌侍是得多大魅力,把你魂都勾走了~”戴舒随口开了个玩笑,旁边立马有个雄虫接口道:“是是是,少爷你没来这段时间,我们戴二哥可想你想得望穿秋水了~”
“去去去,滚一边去,瞎说个什么?”
戴舒嘴上哄着,动作上却没有任何举动。
戴舒今年二十一岁,他成年早,但还在少年时就玩得开,玩得花样又多,在这个小圈子里人人都称呼他一声“二哥”,只因为在三年前他和修平开始称兄道弟。
这个小圈子,本身就是为修平才存在的,戴舒凭借自己能力攀附到修平身边的位置,自然极为珍惜和修平的关系。
夜场里坐台的侍者颇多都是亚雌,亚雌的体貌特征更受到。雄虫青睐,在这种娱乐场所也更受欢迎。
梁安坐在中间,很快戴舒就递出香烟,梁安下意识接过来,另外一个小弟立即殷勤地递过火来,橘红火苗在白卷烟上一跳,烟丝燃着。
一口烟入肺,清凉猛然灌透全身,梁安精神为之一振。
“这烟色怎么样?最新的进口货,凉的,还带爆珠的。”戴舒炫耀道。
刚才让位的亚雌,走到梁安旁边坐下,自发依偎他的怀里。梁安的手臂自动搂住亚雌,一切法规的颇为熟练。亚雌身体柔若无骨,身上又有一股清新的香气,然而包房里充斥各种烟味,乌烟瘴气的,简直是一股灾难。
早在上高中那会,梁安就和他哥把学校附近的酒吧ktv玩遍,在这个模仿蓝星娱乐场所,还没摸到精髓的寒北地区,还比较纯洁。并没有出现过太多出格的x_ing方面的暗示。
一边有亚雌在唱K,还有雄虫和其他亚雌玩游戏,输了一局立即当罚一杯,还有其他人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说出不知什么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