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这个跪着的“工具”为何能如此轻易地挑起自己的欲望。
这不正常。
黑色的布料已经被唾液浸透,包裹着的巨物也已经全然苏醒。成顷抬起眼皮,看了肖衢一眼,那一眼疯狂而炽热,于肖衢来讲,竟有种久远的熟悉感。
再次低下头时,成顷用牙齿将黑色布料褪下,深吸一口气,含住了硕大饱满的前端。
肖衢近乎享受地吁出一口气。
成顷舔吻着茎身一路向下,努力将勃发的x_ing器含得更深。肖衢的手按在他头上,双腿也在他卖力吞咽时,夹住了他的头。他没有办法再抬头看肖衢,男人胯下的气息刺激着他每一处神经,像情药一般。他流了泪,自己却全然不知,只顾着吞咽,似乎只有这样,往后当他彻底离开了,肖衢才会记得他给予的快感。
突然,来自下方的刺激让他心脏一缩,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何时,肖衢的皮鞋已经踩在了他腿间,踩在他唯一的遮羞布上。
遮羞布下,是他早已挺立,亟待抚慰的耻物。
第06章
肖衢动作很轻,一下一下地碾着。手指在成顷发间搅弄,右手往下一滑,勾住了成顷的下巴。
成顷却是受不住一般,小幅度摇着头,让肖衢的x_ing器退出些许,像猫一般舔吮着尚在嘴里的前端。
他眼尾的桃色像是被眼泪晕染开,如一朵生动而娇艳的花。
肖衢搔弄着他的下巴,脚上渐渐加重力道,他不安地扭动,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希望从肖衢的禁锢下逃离,还是守着此时此刻的快感万劫不复。
感觉到跪在跟前的人正在发抖,肖衢眼神忽变,烦躁地抓住成顷的额发,迫使他看着自己。
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ya-ng具,而自己的欲望被对方踩在脚下,这姿势无疑屈辱丑陋至极。成顷脑子却突然宕机,竟双手握住唇边的x_ing器,当着肖衢的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从铃口吻到根部。
肖衢脚下一重,踩得他浑身颤栗。
不知是害怕在情动之时磕伤肖衢,还是单是凭着本能动作。他没再将x_ing器含入口中,而是不停舔舐亲吻两边的囊袋与鼠蹊。巨物不停从他秀气的脸上擦过,他闭上眼,任由肖衢的气息充斥自己的全部呼吸。
肖衢忽然停下。
成顷眼中早已情欲弥漫,来自下方的快感却平白抽离,他在恍惚之下,左手竟哆嗦着向下探去,先是摸到了肖衢的西裤,接着抓住肖衢的脚踝,情不自禁地蹭了上去。
他不知道自己像什么样,理智臣服于欲望,他由慢到快地在肖衢脚下索欢,若即若离地望着肖衢,喉咙发出含糊而甜腻的呻吟。
肖衢眸光深邃,终于再次踩了下去,踩得毫不留情,半分怜爱都吝于给予。成顷剧烈颤抖,那一处却兴奋到了极致,晃动着s_h_è 出股股浊液。
但他的叫声,却被生生堵在喉咙里。
肖衢站起身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胯下,开始了泄欲般的抽c-h-a。
他被顶得难以招架,只能紧紧抱着肖衢的腿,抻长脖颈,卖力收缩口腔,让肖衢进得更深,cao得更爽。
他虚着眼,只看得见肖衢挺送着的小腹。
很久以前,他与肖衢比谁的腹肌更帅气。他赢了,肖衢却趁他不留神,弹了他的额头,取笑道:“臭美!赶紧洗澡去,汗都糊我身上了。”
干嘛比腹肌呢?
他想,十七八岁时的自己,真是蠢得可笑。喜欢肖衢却不好好追,非得抬杠,非得比腹肌。
难道腹肌生得更帅气,就能追到心上人?
简直扯淡。
高潮前,肖衢退了出来。
成顷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j-in-g液浇了一脸。
他茫然地跪着,右眼因为眼皮上全是j-in-g液而睁不开,半睁着的左眼眼神空洞。
挂在他头发与眉毛上的j-in-g液轻轻往下滑,拉出火辣的痒。
不由得想起刚上高中的时候,男生之间最爱用“下面”互相问候。有一次他逮住肖衢,给了对方一拳不说,嘴上还耍流氓:“s_h_è 你一脸!”
肖衢说了什么?
已经记不得了。
如今却是自己被s_h_è 了一脸。
感觉似乎没有多坏。
也对,为肖想了那么多年的人口 j_iao,本来就不是什么糟糕的事。
他抿了抿唇,舔掉了嘴边的j-in-g液。
脸庞再次被扶住,糊住右眼的j-in-g液被手指抹开。他适才睁大眼,望着肖衢。
肖衢的神情还是淡淡的,仿佛并没有被他取悦。
他心头一动,在肖衢的手即将离开时,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手指被含住,肖衢本能地拧眉。
跪着的人正在舔他的手指,就像刚才舔他的x_ing器一般。
的确是顶级调教师的作品,每一个动作都足以挑起情欲。
肖衢有些走神,怔怔地看着成顷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回过神时,成顷脸上的j-in-g液已经不见了。
成顷端正跪好,腿间的内裤已经s-hi透,布料上有些许鞋印。
他看着肖衢,说:“肖先生,等一下我们可以关上灯做吗?”
肖衢一听便知,他后面的伤还没好。
“内裤脱掉。”肖衢道:“我看看。”
成顷褪掉内裤,伏在地上掰开臀瓣时,心几乎从胸膛跃出来。
那里时不时还会痛一下,但基本看不出异状。来之前,他忍着疼痛做好扩张,因为担心肖衢见他私处微肿,不愿意做,还特意c-h-a了一根玉势。
那玉势是调教师给的,他从来没有用过。
果然,肖衢一看到玉势,眼色就变了。
“把东西取出来,去那边站着。”肖衢指了指落地窗,语气不善。
原本,他明白成顷上次被自己弄伤了,若是伤处没好,今日他不会动成顷。但成顷竟然在私处c-h-a了玉势,这显然是引诱与讨好。
既然如此,他便懒得委屈自己的欲望。
没了内裤,成顷只能紧紧收着臀,小心翼翼地往窗边挪,不让玉势掉出来。直至行到窗边,才单手撑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往后探去,准备将玉势抽出来。
肖衢却抢先一步,猛力一拔。
强烈的异物感激得成顷当场发出闷哼,腿险些站不住,哀声道:“肖……”
肖衢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握住再次硬起的x_ing器,直接c-h-a了进去。
接着便是摧枯拉朽的侵犯与挞伐。
成顷贴着冰凉的玻璃,两条腿抖得如筛糠一般,灭顶的痛楚与快感同时袭来,无数光影在脑中汇集,身体随着肖衢的抽c-h-a律动极有节奏地耸动,腿间半软的耻物被cao到挺立滴水,欲液弄花了一尘不染的落地窗。
他的呻吟被撞碎,从高亢甜腻,到零零落落。
肖衢进得极深,汗水落在他肩上,像不知疲惫一般。
他叫到嗓音嘶哑,*合的地方已经全然麻木,唯一清晰的,只有肖衢带给他的快感。
站不住了,他向下滑去。肖衢却只凭一只手,就将他支住。
他听见肖衢低沉的喘息,就在他的身后,近在咫尺,近到能轻而易举浸入他的心底。
他牵起唇角,将满是冷汗的额头抵在玻璃上。
c-h-a入,抽离。
极痛,极乐。
这万般真实的感受,这活着的感觉,他统统接受。
当j-in-g液在身体里喷薄而出时,他忍着眼眶的灼热,悄声对自己说——
没有遗憾了。
盛羽。
第07章
毫不意外,成顷又发烧了。
这次私处新伤叠旧伤,红肿发炎,以至高烧不退。
成顷意识模糊,睁不开眼,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比上次发烧时松软舒适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像云一般柔软。恍惚间,以为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具美玉般精致的身体。
右臂凉凉的,有什么像水一样的东西正从哪里注入。
是在输液吗?
难道还停在那身体里?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像躺在云端?
须臾,右臂的凉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热。
这又是什么?
他努力思索,想那大约是一个暖手袋。
看来当真是在输液。
不过送暖手袋的是谁?经理吗?还是医生?
不管是谁,醒来后一定得好好道个谢。
如果还能醒来的话。
思绪再次陷入空茫,耳畔似乎有滴答滴答的声响,像催眠的音符一般。他晕得厉害,想起小时候跟人打架,摔折了手,输液时又哭又闹,母亲忙着哄他,忘了给他准备暖手袋。
药水温低,天热时还好,寒冬腊月时若是输得久了,整条手臂都冻得难受。
是肖衢送来一个温度刚刚好的暖手袋,小心翼翼提起他输液的手,枕在暖手袋上面。
“你真笨。”小小年纪的肖衢臭着脸,伸手摸他的额头。
他觉得自己的眼眶又热了起来,想抬手抹一抹,却无法动弹。
什么时候喜欢上肖衢的已经说不清了,从小一起长大,穿开裆裤时就认识,小学、初中、高中,从玩伴到哥们儿,从哥们儿到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