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肖洁杀了人
杀人了就自杀了
自杀了就重生了
重生了就养鸡了
养鸡了就牛B了
牛B了……为啥他会被吃了呢==///
PS.本文楔子风格文艺,但俺文艺的,通常都只有楔子……
内容标签:重生 种田文 布衣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洁,陈冼生,李家俊 ┃ 配角: ┃ 其它:
楔子
有一种蜘蛛,通体黑色,背上带有红色花纹,剧毒。它们很美也很致命,雌性会在交合后将雄性咬死并吃掉,这种蜘蛛很出名,
它的名字叫:黑寡妇。
我喜欢这种蜘蛛,喜欢它黑色的面纱,鲜红的记号,像血一样,四散着从伤口溢出,如同身下的这个男人。
下颌骨下三厘米处颈部横切,截断喉骨和气管,会导致人在瞬间失声,30秒内休克,三分钟内窒息死亡,我在脑中曾经将这场景
练习过无数遍。
等待的时光格外漫长,如同过了三个光年。手轻轻的划过他的肌肤,从颈动脉缓缓下移到脉搏,从鼻息处移动到心脏,双手触及
的地方没有丝毫的气息和波动。轻轻匍匐在男人身上,将脸颊贴近他的胸口。
双目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透过亚热带深绿色的植物,仿佛看到了那一年,北国飘散的雪花打在玻璃上,令人怀念。曾经有人和
我说过最喜欢北国的冬天,双眼触及到的地方漫布着纯白,琼枝玉叶,深深的呼吸冰冷的空气,沁人心脾又带着肺叶微微刺痛的
感觉。
于是,我也喜欢上了北国的冬天,被冰冷包围久了,会失去触感,即使眼泪落下也不会感觉到痛,拥抱也不会温暖,就像现在。
翻出了他习惯藏在床头柜里傍身的枪,收在公文包里,走出了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公寓。
“先生,请问还需要续杯吗?”
“不用了,谢谢。”
抬起头,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着俏丽的制服,甜甜的笑着,唇边衔着清浅的梨窝。
“先生也在关注这个案子啊!”
“嗯。”手中握着报纸,敞开的版面上大篇幅的报道着‘中新集团’少东李家俊的遇害事件。
“太可怕了,很久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了。”
“嗯,是啊,太可怕了。”死亡,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世界上每分钟都有人死亡,同样的,每分钟都有人为了他人的死亡而
小题大做。
“听说是被同性情人杀死的,到现在都没有抓到凶手。”
“嗯,是啊,情人。”情人,我喜欢这个说法,情就像是某种灵魂的牵绊,不因为性别而限,不因为生死而限。
“唉!说来也是,李家俊好好一个大富豪二代公子,搞什么不好偏偏搞同性恋,真是恶心!”
“嗯,是啊,真是恶心。”可是我们都没有办法不恶心,因为活着,本身就是恶心。
沉静的空气被一种隐形的压力打破,窗外闪烁着红蓝相间的光。人潮开始不安的涌动起来,他们好奇的向外张望,一个个训练有
素的警员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开始包围咖啡屋,扩音器里传来了警告的声音,什么杀人凶手,什么歹徒持枪之类的信息,周围的
客人都向门外奔逃。
只有我还安静的坐着,讽刺的笑了一下,他们以为我会用枪挟持人质吗?不,我不会的。我拿枪只是留给我自己的罢了。我不想
死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好像我是为了他殉情一般。他该死,我不后悔杀他,我唯一后悔的是,当初瞎了狗眼,竟然爱上他。
“肖洁……”耳边依稀仿佛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自嘲的笑了笑,他已经死了,被我亲手杀死的。
李家俊!最后一次念这个名字,抬起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第一章
“肖洁。”被人一巴掌拍在背上忍不住向前一踉跄,手里的镰刀差点割伤手臂。
“东叔,你咋搁这呢?”肖洁回过神来,转身看着那笑脸。
“俺来接货。”边说边一指路边停靠的大卡车,围栏里一群猪仔吭吭哧哧的。
“肖大嫂的病好点没?”陈东是县里养猪场送货的司机,常年城乡两头里跑。
“还那样。”肖大嫂指的是肖洁的母亲,王凤,娘胎里就带有挺严重的肺病,干一点活就喘。乡里娶老婆都指望着一个健硕能持
家的,王凤的富贵病一传开,大家都不乐意提亲,后来没办法只能嫁给了家庭条件极差的肖家。今年年初,屋漏偏逢连夜雨,肖
父在外头打工的时候遭遇了矿难,肖家14岁的弟弟,卧病在床的母亲,一家人的生活重担全部落在了年仅18岁的肖洁身上。
“这个你收下。”陈东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叠用报纸包好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肖洁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叠钱,十块十块的捆在
一起,能有好几百。
“东叔,你咋又给俺钱了呢!”肖洁急赤白脸的把钱塞回陈东的口袋里。
“上个月你就给过俺钱了,俺不能再收了。”
陈东硬是把钱又塞到了肖洁手里,随意的摆摆手。陈家一家在当地也算是小富的人家,陈东的媳妇家里有钱,是村里少数的知识
分子。看这家娘三个真真可怜,所以经常从自家收入里融出点钱来接济他们。
“这点钱算啥事,赶紧回家给你娘买药去。”陈东言罢就一溜小跑的回了自己的卡车上,车辆向着城里的方向渐行渐远。
肖洁叹了口气,看看西边洒落余晖的斜阳。
“二蛋!回家了!”喊完一嗓子,但见不远处田里的黑小子抬起头来,那是肖洁的弟弟,肖然。
兄弟俩收了农具,踏着泥泞的小路回村去了。离着篱笆院不远,就听到了母鸡咯咯的叫声还有那窗下隐忍的咳嗽声。
“娘,你咋又出来了呢。”肖洁推开院落的木门,果然看见娘又下地干活了,正在那清理鸡槽呢。
“反正闲着也没事。”王凤见到自个儿子回来露出了笑容,咳了两声,用干净抹布反复擦了擦手才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封信。
“今儿邮递员小伙送来的,说是城里来的啥通知书,你娘俺也不识字,你看看,中了没。”肖洁夏天刚高考完,王凤知道自己儿
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考上大学,她没读过书,不懂。但是她有那个决心,肖洁要真想上大学,就是家里条件再不好,砸锅买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