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刻,司马煜渐渐放松了警惕,他以为事情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可单纯的他怎么会料到,众多饥渴的饿虎,怎么会只闻闻美味的味道就退去呢?
很快,就有一双魔爪伸向了司马煜粉红娇嫩的菊穴,在进行了简单的润滑之后,一个巨大炽热的硬物粗暴地钻了进去!
“啊!不……不……出去!”
恶梦终于开始!司马煜眼中溢出泪花,他大声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扭动着裸身,想要摆脱那侵入他体内的硬物。
此刻虞漭伏下身,他修长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司马煜俊美的面容,并且在司马耳边柔声说:“宝贝儿,乖点儿,一会儿就好了,你把这一切当成享受就会觉得很舒服……”
一边说着麻痹司马煜的淫秽话语,另一边虞漭的唇舌灵巧地撬开司马的牙关,伸进他温热的口腔粗暴地掠夺侵占着……
顷刻之间,司马煜的嘴被虞漭充满霸气的唇舌占据!他不但无法叫喊!甚至无法呼吸!
几乎窒息的司马煜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下身炽热的攻击还在不断进行着,口腔被堵住后只能发出极其含糊的“呜呜”声,而随着下身那个少年抽插速度的不断加快,司马煜的身体被撞击得不断起伏着,他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有节奏的“呜……呜呜……呜……呜呜……”
这副可怜的模样更加刺激了众少年的情欲,一个少年迅速结束战斗后,另一个少年马上就扑了上来……
……
一夜,七个少年。
司马煜几乎要虚脱了。
待清晨结束战斗时,司马煜已经是奄奄一息,白皙的身体上印满了那些畜生留给他的欢爱痕迹,菊穴边缘更是红肿溃破,溢出丝丝血迹。
这帮无耻少年尽兴之后,纷纷去了浴室冲洗,把筋疲力尽的司马煜留在宽阔的卧室里,做着痛苦的呻吟。
第二天是周六,司马煜到家时已经是中午。
推开门,司马煜发现晨晨在家。
筋疲力尽,浑身酸痛的司马煜不想让儿子看出他受辱的痕迹,所以强作镇定地询问晨晨:“今天没去训练吗?”
晨晨每周六会有拳术的训练课程,司马煜不明白为什么他今天没有去。
看着父亲疲倦的样子,晨晨不动声色地回道:“噢,今天场馆有比赛,所以老师给我们放一天假。”
“噢……”司马煜漫不经心地答着,放下手中的皮包,去了浴室。
司马煜把浴室的门锁上,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准备好好冲洗一下被那群畜生弄脏的身体。
当他脱下自己的贴身内裤时,才发现内裤已经被小穴中溢出的血液浸透了!
怪不得路上走动时那么疼痛,原来伤口已经被撕破。
司马煜痛苦地慢慢移动步伐走到花喷下,打开热水器的开关,任温热的水流喷洒下来,喷洒在他受伤的身体上,感觉稍微好一点。
匆匆冲洗之后,司马煜在浴室的化妆品柜里搜出一管药膏,这是他特意准备的,因为每次受辱后后穴都会受伤,所以他备下这样一管止血消炎的药膏,在洗澡之后顺便涂抹在后穴。
正在司马煜往后穴涂抹药膏之时,房门突然被钥匙打开了!
25.儿子发现
打开浴室门的是司马晨晨,此刻只见他手持钥匙,定定地站在门口。
他的突然闯入,让赤身裸体惊愕不已的司马煜无处遁形!
仓惶之下,司马煜把刚才涂抹的药膏紧紧地攥在手心,身体正面朝向晨晨,这样晨晨不会发现他后穴的伤。
司马煜强作镇定地询问晨晨:“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说这话时,司马煜的眼神中有着掩饰不住的不安和躲闪。
晨晨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他大步走到父亲跟前,一把抓起了父亲放置在洗衣机旁边衣栏中的裤子!
晨晨将那裤子展开来看了看,突然一条白色男式内裤从中间掉落地面!
晨晨捡起那条内裤仔细查看,只见那中间部位的鲜血清晰可见。
司马晨晨的这一系列动作飞快迅速,一气呵成,司马煜根本来不及反对和阻拦!
现在,晨晨拿着父亲的内裤,指着那带血的部位,掷地有声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煜一把抢过那条内裤,在手中用力揉搓着,嗫嚅着喃喃道:“没……没怎么……只是受了一点伤……”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司马晨晨满意,他紧皱着英武的眉毛,步步紧逼地追问父亲:“伤怎么会伤到那个位置?”
“是……是……痔疮……”惊慌失措之下,司马煜想出了这么个蹩脚的谎话。
但这个谎话显然令司马晨晨心中更加疑窦丛生,他冷冷地注视着父亲那张俊美的面容。
司马晨晨的目光,明亮摄人,象是一束强有力的射线,要穿透父亲的心灵,检验他谎话背后的实情!
渐渐地,司马煜被儿子的注视摄得乱了方寸,他慢慢向后退去,最后退到了墙边,紧握药膏的手放在身后。
晨晨注视着父亲慌乱的神情,眼中布满了复杂的情绪,那其中,既有怜惜,更有哀其不争的怒气。
他一步跨到父亲跟前,用力扳过他藏在身后的那条胳膊,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膏……
“不!你给我!你别抢……”司马煜仓惶之下和儿子抢夺起来,但他哪里有儿子手疾眼快?
药膏最终还是被儿子抢在手中。
晨晨仔细看了看握在手中的药膏,而后又看了看父亲,旋即,他把父亲的身体用力旋转过来,强制地将他的上半身按在洗衣机之上!
司马煜用力挣扎着,他气恼而委屈地怒吼道:“晨晨!你疯了吗?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论力气,司马煜根本不是晨晨的对手,他的后背被儿子强有力的右手用力按在洗衣机之上,与此同时,晨晨的左手扒开父亲的臀瓣,低下头,仔细查看着他受伤的小穴……
又羞又恼的司马煜用腿踢腾着儿子的大腿,低声吼叫道:“快放开我!你看那干嘛?”
司马晨晨放开父亲,声音冰冷地回他道:“痔疮是这样子的么?这分明是硬物插入后导致的受伤,我亲眼看到你上了虞漭的车,到了现在你还在骗我!”
“我……”看着儿子心痛的目光,司马煜心底的委屈不禁汹涌而出,不争气的泪花又泛了出来,他无力地靠在墙上,低头轻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