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将手指c-h-a进高城的头发里。“你、你属狗的?咬什么你?”
“唔……我高兴!”高城抬头。“袁朗,睁开眼睛!”
动作停顿了一下。“我不要。”含糊不清的低估。“啊……”却给高城报复式的抓住了重要部位。“松手……”
“我也不要!”
两个交缠的躯体,死死的抱紧对方,像是要把对方嵌进血r_ou_里去。
军用背心早已经失去了踪影……
“脏……”袁朗低低的哼出声。
“你……”高城皱起眉头。
“去卫生间……”袁朗不理他。
随后,高城一挑眉,打横抱起袁朗走进卫生间,“碰”的一声贯上了房门。两人瞪视的一会儿,随后袁朗将脑袋抵在高城的肩窝处要死要活的笑。
如果高城现在有心情给这种笑容安个形容词的话,那一定是:颠倒众生,俗气暧昧~——前面四个字是定力不强,后面四个字是亡羊补牢。可是,他们现在没有这个闲工夫。
“现在怎么办?”袁朗问高城,顺带没安好心的在高城身上蹭。
“你TM的就别撩火了!”高城没好气——做个爱也是要有气氛有时间的,你说着一群人监视着,自家媳妇儿有被看光光的危险,他们有哪个闲心思吗?“为什么?”
“你不明白?”袁朗歪歪脑袋,从高城身上下来,站稳。高城在后面撑住他的腰。袁朗摇摇头。“没事……”
高城皱皱眉,有点惋惜的“嗯”了一声。
两个人现在就只穿了一条内裤,赤脚站在冰冷的卫生间瓷砖地上。
气氛有点尴尬和冷凝。
“我明白!”抿抿嘴,高城叹了一口气,“从那个老头一句话,叫我们来军区的‘爱民旅馆’住以后,我就知道。”
“知道你还把我衣服扒光?”袁朗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高城怒了,劈头就是一巴掌——纯有声音,没有力道:“你个没有良心的!这么脱衣服检查监视器我容易嘛我!”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挫败的挠挠脑袋——都脱光了,没有监视器了,可是给刚刚着暧昧的气氛一绞合……
袁朗翻了翻白眼儿,越过高城,把帆布衣橱打开,扯出两件睡袍扔给他,指指浴室上面的气窗:“我走了。”
高城沉下脸来,看了袁朗一眼:“对不起。”
袁朗回头,挑挑眉:“少TM的给老子在那磨机啊!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高城的眼光闪闪,漆黑漆黑的眸子,就这么深深的望着袁朗。
袁朗看着他,随后扯出一个苦笑。回身,一把把高城推的靠墙,扯下高城仅存的内裤,想也不想的将高城的肿胀含入口中。
他努力吞吐着高城的硕大。
“啊!”高城猛然仰头,“你……你干什么……”
袁朗不理他,兀自做着吞吐的动作。
“松、松口!要……要!”高城有点反应不过来,脑中一片空白。“啊……”
抹着嘴角暧昧的r-u白色液体,袁朗抬起头来,看着高城,高城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他站起来,勾住高城的脖颈,狠狠的给他一个吻。
恍惚中,想起一个月前在实验室给自己许下的诺言:
如果,这次他要是还能回去,还能见到小七,一定,找他,要一个法式长吻……
一定,要一个吻……
狠狠的,吻他…………
“你不专心!”高城不满的按住他的脑袋,有点绝望的吻回来。
“我专心……”呢喃……
“恩……”
大晚上的是有利于高空作业的有效时间——黑灯瞎火的小巷子,要什么什么没有。
袁朗有点庆幸这个气窗足够的大——虽然是胳膊给刮破了皮,但是好歹是出来了。刚刚松了一口气,手突然一滑,然后,手被一个人牢牢的抓住——高城。
是因为刚刚虽然没有完成,但是进行了一大半的情事吗?袁朗不好意思的对高城笑笑。所有的重量都支撑在高城手里,袁朗并没有想上爬的意思——命就交给你了。他不害怕,也没有想的更多。
什么社会,什么病毒,什么家庭,什么事业。
统统统统的见鬼去吧!
他就想着高城,看着高城,瞅着高城。他的高城。
就这样半裸着身子吊在半空中,他抬头。
依旧是黑漆漆的眸子,看上去有点温柔的眉毛,健康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别抿啊,抿了就不好看了……
高城用唇形告诉他三个字。
袁朗笑了:“老子说了,别说对不起!”
高城皱皱眉头,又补上两个字。
然后,高城就松手了。
袁朗掉下去了。
挑挑眉毛,咧咧嘴,飞的感觉。
三楼。
去死吧,叛徒!
“好玩吗?”高城回过身。看着门口的老头儿。那人瞅瞅他,又瞅瞅门,一脸的似笑非笑。“挺时尚的啊,门都不带锁的。”
“都是男人,你们都欣赏全过程了。我锁门还有意义吗?”高城索x_ing也不管那么许多了。就这么笑。
“你以为,你把人给扔下去了,我们就不抓他了?”
“抓!当然抓!”高城撇嘴,“我乐意徇私舞弊的。怎么着了?”
“不怕把人给摔残了?”
“残了?他?”高城遥遥头,“您就别低估他了。”
“小伙子任务完成的不错!”那人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过奖。”
正文 第30章 "成分”鉴定
信任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可以蚕食你的警觉x_ing,可以侵蚀你的防人心。让你过的束缚,认为世界都是美好的,花儿都是美丽的,人心都是向善的。然后,所谓的背叛,就会在你过的最舒服的时候给你从头到脚浇一泡凉水,美其名曰点醒你,其实是伤的你体无完肤。
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爽吧。比云霄飞车刺激不是?云霄飞车那是直冲而下,哭不出来可是坚持不泄,一个很爽,一个将爽未爽。真TM的贱!
所以啊,人不能过的太舒服,太舒服了,会出问题。最好也别信任什么人,搞不好哪天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一个人,浑身都是刺的,可安全了。
袁朗穿着睡袍趴在通风管道上。
胡思乱想,天马行空。扭扭手指,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
嘲弄似的撇撇嘴——可能吗?想想而已。人嘛,首先就是社会的组成部分,换句话说:你逃不掉的。然后,他能不信任高城吗?高城是谁啊!
不过下面这些找他的人可有点白痴了啊!
说你们哪!没看过庸俗的美国大片啊!左右四周看了一圈,最后死于颈动脉被割的白痴都是因为忽略了上方。
对、对、对。他们现在有枪。
他有什么?就一条内裤是自己的——是不是应该谢谢他家伟大的高城同志没有给他扒光喽?
看过来,看过来。
笨死了你们!
袁朗在通风管道中咬牙切齿。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较劲。
跟自己,还是跟高城,或者跟高城他老爹?对,应该跟自己的老爹!
个死老头子。小的时候可恨他了——别人尽管他叫:有娘生没爹教的畜生。虽然他可以把那人揍的连他娘都不认识,但是说他自己心里不难过,那是骗人的!他有个能干的妈妈,妈什么都会——从跟踪,到外语,到化妆,到窃听,到潜入。说远了啊,反正,袁朗心中的妈就是一个万能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妈老拿出来和他献宝,献完了就眨着眼睛对他说:你考第一名我就教你。
袁朗就拼命的学啊,终于把妈妈的压箱底功夫不说是十成十,九成九是A到手了。
所以,除了辛苦一点,别人的目光奇怪一点。袁朗真的就没有觉得自己的生活缺过什么。
“要坚强。你总得学会怎样去面对现实。因为现实不会因为你的期望而改变。”母亲在那次他打完架之后对他说,然后给他洗脸。“我在你身边。你爸爸为了保护我们所以才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