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冷凕渊的笑声,石天也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
顿时觉得羞愧不已,可是一想,要么也是自己在上啊,哪能让这小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石天顿时主动起来,冷凕渊自然乐的接受。
很快就明白了石天的意图,冷凕渊笑着任他为所欲为,时不时再给他加点火。
石天只跟女人上过床,那也只是为了发泄,什么调情那都是浮云,直接跳过的。
可是对于男人,他虽然知道,但他没准备润滑的东西,这样会弄伤人的。
冷凕渊仰起头,亲吻石天的下巴,沿路吻上去。
手里也不闲着,在石天光溜的身子上四处摸着。
石天被冷凕渊吻的又热又无力,冷凕渊抱着他翻了个身,顺手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去。
通体雪白的身子镇住了石天的眼睛,简直就完美的如同天工雕刻一般。
冷凕渊满意的看着石天沉迷在自己的美色当中,一只手覆盖在石天的双腿之间。
石天一个激灵清醒了一点,可是又对上冷凕渊微带邪肆的双眼,嘴角的温柔笑意,然后就崩塌了所有的理智。
冷凕渊可是技术一流,身下又是自己最爱的人,当然使尽浑身解数让他舒服快乐,顺便也将他吃干抹净。
只是情欲之中的石天并未发现,当他动情的喊着冷凕渊小央的时候,冷凕渊身体僵了片刻。
冷凕渊看着行走自如的人,心里很是不满
“老婆,你在变相的讽刺我吗?”
石天不懂他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冷凕渊哀怨了“为什么你还可以一大早起来做早餐,为什么你还可以起得来?!”
“为什么我应该起不来呢?”
冷凕渊跳下床抱着石天,在他腰上用力的捏了捏,石天嘶的倒抽口气
“你干嘛!很疼啊”
冷凕渊看着他“你难道腰不酸吗?难道不应该双腿发软的躺在床上等我伺候你吗?为什么你还这么精神?为什么啊?!”
石天笑出来,揉了揉气愤不已的人“我们都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好啊,好了,小央昨晚很厉害,是我适应力好”
冷凕渊转身躺到床上,整个人蒙进被子里。
石天笑着看闹别扭的人“那你再睡一会儿,我早膳做好了再叫你”
冷凕渊梦在被子里的眼睛,明亮的让人觉得危险。
很不对,一切都不对。
这个人是自己的爱人,可是……他就是说不出的不对劲。
尤其是他叫自己的名字的时候,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
到底怎么了,自己究竟忘了什么。
司徒翦的寿诞在白延风一天天的绝望中到了,不过大半个月的时间,白延风瘦了两圈。
幼蓝他们赶回了雾都,却依然没有冷凕渊的消息,整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红楼的人全体出动,去搜查情报,四处去寻人,却还是没有消息。
冷凕渊所有的产业都接到寻人的命令,留意着所有客人。
司徒翦的寿诞被笛音打断,但毕竟江湖中的泰山北斗几乎全部在此,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吹笛的少年嘴角还渗着血,看着凌云山庄的庄主凌符,天下阁的胡甫,圣剑门的首席弟子尤笙,还有白延风
“所谓武林也不过如此,真正能交手的也才这么几个人,看来一点挑战都没有”
白延风冷冷的看着他“无双公子是不是被你们抓了?”
少年笑意更深“你说那个比女人还美的少年吗?啧啧啧,那滋味真是销魂蚀骨啊,你怎么都想象不出来,那圣洁的面具被揭掉后,是多么的淫荡”
白延风气得浑身颤抖“我要你的命!”白延风冲上去招招狠毒致命。
二十四、至死不渝
少年一惊,这白家堡的堡主年轻的很,武功虽然不俗,但还是不及那些长者。
可是只不过被自己随意的刺激了两句,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了。
其余人都站着未动,怕反而影响了白延风。
无双公子本就少年成名,白家堡一战更是让更多人钦佩不已。
本以为这次寿宴有幸一睹真容,却不想临时出了变卦。
刚刚那话他们都听的清楚,恐怕是那夜激怒了他们,所以才对肆意报复。
若是当场死掉了那也未尝不好,若是被活捉,那真是连想想都觉得于心不忍。
白延风的衣服已经染了不少血,可是他完全浑然未觉一般。
少年被白延风逼得使不了笛子,渐渐落了下风。
而此时从四面围过来无数高手,所有人忙着抗敌。
他们此刻才知道,原来江湖中居然有这么高手。
白延风就死盯着吹笛少年,哪怕是那少年的同伴,也一时间无法帮他。
白延风将那少年逼得无路可退,少年喘着粗气“你……你这个……疯子”
白延风伤的比少年还重,却完全毫无察觉一样。
白延风剑尖还滴着血,一步步朝少年逼近“我是疯子,在他失踪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
少年一个虚晃趁白延风不备一剑刺入了白延风的肩膀。
白延风紧抓着剑,在少年来不及收回剑的时候,一剑刺穿少年腹部。
少年有惊愣的看着白延风,却终究还没来得及说出半个字,就永远的倒下了。
白延风拔出肩膀的剑,看着少年的尸体,声音透着不安的绝望
“我杀了他了,以后不用再害怕了,沧澜,你到底在哪里”
宋廷宇看到白延风浑身是血来不及惊慌,拉着他就往室内跑去。
见到拉着凌霄的穆烨,宋廷宇大喊道“穆烨!快带延风走!”
穆烨和凌霄连忙扶着白延风,带着他进了密道。
白延风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被他们拉着走,痛觉这才一点点觉醒。
穿过一个又一个石门,石屋里还有很多人。
凌霄撕开衣服捂着白延风的伤口,穆烨打开随身的小包,里面有无数颗小小的圆珠子。
取出一颗,然后将里面的粉末洒在白延风的伤口,片刻后血就止住了。
一旁的人看得很是惊讶“穆兄,你手中乃是何物?为何如此奇特”
穆烨懒得跟别人废话,拍着白延风的脸“延风,你怎么样?延风”
白延风睁开眼睛,眼神迷茫了好半天才找到焦距
“他死了,我杀了那个吹笛子的,沧澜不用再被笛音威胁了,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凌霄眼眶发红,穆烨将手里的锦囊放到白延风手里
“你看看这个,是沧澜给我的,里面的东西都是他特制的药物,他说这样会方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