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巴贝雷特含笑说道,他当然相信,律的坚强和觉悟,他会言语怀疑,但是心里却不会有半点质疑。律可是将自己也放在了最终的结果上。
保镖们可听不懂巴贝雷特和律打着什么哑谜,他们得把尸体收拾了,保镖头子正在和秘书进行讨论,保镖头子不是不想找巴贝雷特这个雇主谈谈,只是秘书挡住了他。要说这一天之前,保镖头子只认为秘书只是单纯的秘书,文弱的秘书,不过将蓝薇踢出门的时候,秘书摆的姿势,让他明白那是谁的杰作,再不相信,只看现在秘书挡住自己的技巧和力度,保镖头子就不再单纯的认为秘书是文弱的。
文弱沉静的秘书一下变成高手。
当保镖们翻过蓝薇的尸体时,保镖中稍微沉不住气的一个发出了惊呼,保镖头子顺过去一看,只见蓝薇布满血污的脸上的嘴角部位,诡异的勾起一抹笑容,满足的,安宁的,似乎很幸福的样子。这样的诡异,让保镖们毛骨悚然。
这样的死亡方式配上这样的笑容,实在是很恐怖,有些有信仰的保镖们已经胸口划十字了。
这一层的异常情况也被楼下的保护人员们捕捉到,匆匆上来查看的结果是一具尸体和房内的血腥。
出事了!看到的场景都在说着这三个字。
保护人员的首领立刻和巴贝雷特的保镖们进行接洽,秘书作为在场看到前后经过的当事人,负起为众人讲述过程的重任。
不管是处于何种原因,这里发生命案是见不争的事实,攸关到巴贝雷特小事也会变成大事,何况还是一起命案,保护人员赶紧向上面通报。
不多时,相关部门就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反映,这件事情因为有巴贝雷特在,已经是国际性的事件,要怎么处理成为了头等大事。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在大骂已经死亡的蓝薇,她怎么就跑到那里去发疯,关于蓝薇的资料也被摆上各种势力的面前,他们要确定其中是否有阴谋。
“巴贝雷特,我想让蓝薇的父母过得好点。”转移了房间,站在窗前背对着巴贝雷特的律对坐着的巴贝雷特说道。
“律,你不会是在愧疚吧。”巴贝雷特戏谑的问道。
律回头看了一样巴贝雷特,眼里是讥诮,对于蓝薇,律并不同情,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让负面的感情凌驾在理智之上,这是蓝薇唯一可以被怜悯一下的地方,他想要让蓝薇的父母过得好一点,并不是为了补偿蓝薇,也不是赎罪的心态,只是对于蓝薇的人生唏嘘一番,偶然升起的一种救助心态。
“有意义吗?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巴贝雷特可不在乎。
“起码在最终之前,能够有一段不错的时间。”对于巴贝雷特的观点,律提出另一种看法。
“这就是人类为什么走到这一步的原因,不计后果的只要当前。”巴贝雷特嘲讽道。
“没错。”律讥讽的笑了,“所以,我也是人类。”因为是人类,才会这样想。
“既然是祭司的愿望,那么好吧,我会安排的。”巴贝雷特也不和律争。
其实就算他不做,也有人做,律和蓝薇的事情瞒不过有势力一点的人,蓝薇的冲动行为就有了解释,喜欢为律收尾的几个人一定会出面,这件事说律有错那却是绝对不对的。
蓝薇找上律,为了三百万让律卖下她,蓝薇和律在这之前的关系不过是一个大学的校友,律没有白借钱个蓝薇的道理。如果这种道理成立的话,那么有钱人都该借钱给穷人。蓝薇男友的死亡,除了都得罪律这一条之外,在明面上就没有其他的关联,何况说起蓝薇男友的死亡还真得不是律的要求,也不是律出的手。蓝薇在心里滋生的虚荣心,可以说是被律弄出来的,但是如果蓝薇本身不是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变成如此,竟然还妄图攀上自个,真是不自量力。
只是这是从道理的角度来说,在人类的情理想法中,律就是错的那个。也因为这样的错,那几个人会对蓝薇的父母产生抱歉弥补的心态,为了不暴露律和蓝薇的牵扯,那几个人会在暗地里资助蓝薇的父母。
律点点头,继续
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酒店周围封锁的人群。犹如蝼蚁一样渺小的人类。想到蓝薇的眼神,在看看酒店周围的那些人类,将蓝薇憎恨眼神衍生出无数,那就是自己的要面对的。
恨吧。我早就无所谓了。
门正时被打开,律回头,看着门口的两个身影,挑挑眉,秦湛和闻人凛。
他们两个知道出了什么事律不奇怪,他知道自己周围藏着几波人在监察自己,其中一拨就是秦湛的人。只是秦湛脸上那担忧和慌张的表情,让律心里冷笑不已,真会做戏,明明想杀了自己的。
秦湛来的时候连军装都没有脱下,肩上的徽章是位高权重的表示,加上特殊的身份地位,封锁这里的工作人员不敢拦下秦湛和闻人凛。热血负责人那一组人就惨了点,因为刚好负责巴贝雷特事件的负责人和热血负责人是对立的。
差不多的职责,差不多的地位,双方都起过冲突,造成的后果就是相互看不顺眼,你想要的,我偏不让你得逞,所以热血负责人一组人被拦在了下面。再说了,这件事要你插手吗。这件事的前后经过其实很简单,不过因为牵扯到巴贝雷特就麻烦了,不过这种麻烦,也不是他们这种部门解决的,他们没有这个职能,他们需要的只是做好封锁人员进出和消息外流这些事情。
看着热血负责人的出现,事件负责人也知道消息外流了,脸色黑得,更加不给热血负责人好脸色了。上面追查起来,将手伸向另个部门的事情,有你的好果子吃。
闻人凛在向工作人员了解具体情况,先退出的房间,将安抚闻人律的工作交给了秦湛。
“律,你没事吧。”秦湛没有看到显眼无比的巴贝雷特,目光集中在律的身上。
快步上前,在听到律的,“还没死,真是抱歉,你要庆贺的话还要继续等。”这样讥讽的话语时,停下脚步。在离律两三步的地方停下,半伸的手也无奈垂下。
“律,我很担心你。”秦湛强撑着平静的表情说道。经过今天早上的事情,这样的话律是不信的吧。
“担心?”律声音扬了两分,然后冷哼一声,“秦湛,何必做戏,最先让我死的不是你吗?”
律的嘴角勾起冷笑的痕迹,手抬起,扯下脖子上的围巾,让秦湛看清楚证据。
那脖子上的指痕太过狰狞,明显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样子。
有这个在,谁会信秦湛的话。
律脖子上的狰狞指痕就是他的罪证,后悔如何,后悔也挽留不了,那刺目的指痕狠狠的刺穿秦湛的心,让秦湛恨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