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森蓝在A市是有名的GAY吧,当中也不乏姿色非常的MB。
何谨诺是美院的高材生,是睿智书店人见人爱的兼职店员,同样也是森蓝里的红牌小六。
林堃的生命中经过了许多人,却遍寻不着真爱,整日在森蓝买醉。
那个月色迷离的夜晚,到底是谁安慰了谁?而安慰了我的你到底在哪儿?什么时候才能来到我的身边?
清冷受VS宠溺攻
Chapter 1 红牌小六
灯红酒绿的城市永远不眠。尤其是那些所谓的精英,黑夜里褪下伪装的面具,一样是**的野兽。混迹在阴暗的酒吧街,那些衣冠楚楚的西装男搂着艳妆的女子或是男孩,**路过,惊起一阵沉闷的热风。
森蓝在A市是有名的GAY吧,当中也不乏姿色非常的MB。
在森蓝,有两个人你不得不认识,一个是头牌Jerry,一个是红牌小六。两个人很容易区分,Jerry走的是妖娆路线,小六却很低调。吧里的其他MB常常戏称,小六是Jerry的跟班,不知道的根本料想不到他居然也是森蓝的红牌。
但有一件事却只有小六知道,Jerry不仅是吧里的MB,同时也是森蓝的幕后老板。
跟其他的MB不同,小六只有星期一和星期三晚上才会到店里来,平时想找他也是找不到的。因此,那些恩客们想要小六,常常就要提早预订他的时间,还不时由于时间的冲突起过争执,打架闹事。这些,小六都不知道,全部是Jerry为他搞定。
星期一上完课,何谨诺早早就换好了衣服,化了妆来到森蓝。
在这里,没有人会询问他的出身来历,没有人会在意他来这里的目的,每个人都会带上有色眼镜去看你,在他们的眼中,只有身材好不好,相貌俊不俊。
何谨诺一直记得,自己来森蓝之前那些几近绝望的无奈。
我受够你们两父子了,践踏了我的青春还不够吗?我绝对不会再回头了!
妈,妈小诺求求你了,别走,好不好,小诺不能没有妈妈的啊
放开!
多年前,何谨诺的母亲发泄般地鞭打着自己的儿子,然后甩手离开。
自己敬爱的父亲随后染上了毒瘾,劝求不得,最后强行让警察叔叔绑着去了戒毒所。出来以后又变得疯疯癫癫的,没有办法,十几岁的何谨诺忍痛又带着父亲来到了精神病院。
将近十年,何谨诺不仅要支付庞大的医疗费,还要维持自己的生活和学业。学美术一直是何谨诺从小的梦想,他从没想过要放弃。可是,学艺术的人总是要付出比别人更多更大的代价。生活面前,何谨诺根本没有选择。
凭着清秀出众的样貌,就是做牛郎也必定很卖座。但是,儿时的阴影和对女人这种生物与生俱来的恐惧感,何谨诺注定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
Jerry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对他说:你想留下来可以,但你需要换一张皮。
有时候,化妆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
何谨诺是学美术的,对化妆自有独特的见解。他的妆容从来都是精致而且浓淡适宜,最重要的一点是,化了妆的他不仅更加漂亮,而且完全是换了一张脸。
哎呀,小六,我可是想你想的紧啊猥琐的李老板搂着怀里小六,粗糙的大手伸进小六的衣服里到处乱摸,尤其喜欢在腰上做些诡异的动作。
这一切何谨诺都已经习惯了忍受。
隐忍的表情在意有所图的李老板眼里变成了欲擒故纵,变成了羞涩含蓄,熊熊欲火被瞬间点燃。很奇怪,这些历经沧桑的老男人总是喜欢玩弄像小六这样貌似初出茅庐的含羞草。
这也是为什么何谨诺来森蓝七年,仍然稳坐红牌的原因。
李老板,我们,我们到床上去吧。这样的话已经是何谨诺的极限了。
好好好,我们到床上去,到床上去。李老板早就忍耐不住了,何谨诺的提议正合他意。
床上的何谨诺永远都学不会放松自己。做爱两个字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每一次的动作他只当是是完成任务。无论是怎么样的男人,只要他出得起价钱,作为红牌小六的何谨诺是不会拒绝的。
仅仅是一份工作而已,何谨诺没有觉得有一点点的羞耻。比起饥寒交迫的现实,苟活总比那所谓的尊严更有价值。
嗯啊,李老板源源不断的**声从何谨诺的嘴里冒出来,是**而发还是故意为之,这种事情只有由始至终依然清醒的何谨诺自己清楚。
啊哈,嗯,小六,你好棒,啊啊啊啊剧烈地喘着气,李老板颤抖着扑到在何瑾诺身上,整个过程,不过十多分钟,对于李老板这种年纪的老男人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何谨诺,显然还没有出来。
李老板肥大的啤酒肚重重地压在何谨诺的身体上,交颈着倒进枕头之中,平息自己体内汹涌的情潮。
何谨诺紧皱着眉头,整齐的贝齿狠狠地咬住自己有点苍白的唇瓣,胃里一阵翻涌。
何谨诺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坚持,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次做过之后都会有类似的反应,这个身体经历了七年的折磨还是不能适应这样频繁而粗暴的对待。
等李老板沉沉地睡去,何谨诺才敢推开身上的男人,拖着极其疲惫的身体躲到浴室里,一点一点地,仔细地清洗身体和解决下身的问题。虽然工作的时候不敢不戴保护套,但是身上的粘腻和被留下的气味都让何谨诺觉得异常的肮脏。
每一个月末,何谨诺手上的那个信封总是最厚的。然后,何谨诺会去银行,把钱全部存进去。自己的另一份兼职已经足够生活的开销了,这些钱是自己下一年的学费和爸爸的医疗费。
最近觉得怎样?闲来无事,Jerry靠在何谨诺的身旁,貌似不经意地问着。
还不是老样子,你知道的。何谨诺跟Jerry的关系有点微妙。明明是不相干的两个人,别人以为是两个MB,最多也就是老板和雇员的关系,但是,对于何谨诺来说,Jerry亦兄亦友,表面上却要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
也只有在Jerry面前,何谨诺才能宽心地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除了那几个熟客,我可是有帮你挑选过的哦,怎么,都不合你的口味?Jerry老是这样,时不时充当媒人,给眼前这个令人心痛的孩子拉拉红线。
别做这样的事了,我现在只想专心学业。何谨诺当着Jerry的面换衣服,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老式衬衫,那是何谨诺仅有的几件穿得出去的衣服。
Jerry却盯着何谨诺的后背发呆,那里布满了新添的吻痕,不,应该是伤痕才对。
Jerry的心里狠狠地抽了抽,自己拼命地把关,小六还是免不了粗鲁的对待,如果再不多留心点,再让小六遇上**客人,恐怕他的小六就要常卧床上了。
是的,小六曾经遭遇过。那时的他才来这里几个月,做什么都很生涩,完全不敢得罪客人,任何**无理的要求都咬着牙忍下来了,结果Jerry第二天看到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奄奄一息的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