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反抗也没有用!警局有我们几个在,不缺你一个。”
乔郁深吸一口,真的很想说:我从小就是从刀枪棍棒里爬出来的,这点小伤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是看到丛戎冷硬的表情他又
忍不住逗逗他。
这时现场已经没人了,大批警察带着尸体跟着车子走了,门口的看热闹的人群都散了,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乔郁和丛戎两个人。
乔郁往前走了几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甚至只要丛戎一低头就能吻到乔郁的嘴唇,一瞬间血淋淋的房间也变得没那么恐怖了
,两个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乔郁低笑一声又往前凑了几分。
柔软的发丝掠过丛戎的脸颊,一阵属于少年般的气息扑面而来,丛戎心头一震,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乔
郁要抱住他。
结果乔郁只是把头放在丛戎的肩膀上,抬手拂了拂丛戎的头发,“鬓角沾上脏东西了,我帮你擦掉。”属于乔郁的气息混在软糯
的鼻音里显得特别诱人,丛戎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夜星,你……”伸手想要保住眼前这个撩人的小东西,可是乔郁却一闪身往后退了几步。
乔郁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伸了个懒腰,“你说得对,我胳膊上的伤其实真的挺疼的,干脆听你的下午不去警局了吧。我饿死
了,咱们走吧。”
说着他竟然把丛戎一个扔晾在原地,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
丛戎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偏偏在燃到极致的时候被乔郁狠狠的泼了一桶凉水。那滋味真是又狼狈又过瘾,丛戎盯着乔郁的背影
,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小东西,你他妈的就勾吧,总有一天把你给办了!”
27.疯狂的圣女协会
丛戎把乔郁送回家之后,急匆匆的往警局赶,到了之后才发现舒晴带来的那个高中生已经到了。
欧阳往丛戎背后看了看,发现乔郁竟然没跟来,好奇的问:“星星去哪儿了,怎么没一块儿回来?”
“他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回家了。”
欧阳暧昧的冲丛戎眨眨眼,“老大啊老大,你就不要为你昨天的兽行找借口了,小星星今天能坚持着把尸体验完我都佩服他啊,
那小腰怎么受得了哦。”
丛戎不由失笑,“收起你那些淫秽思想,欧阳曼女士,办正事要紧。”说着拿起资料往审讯室走。
欧阳一把扯住他,“唉唉,话还没说完呢,别走啊。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昨天到底得手了没有?”
丛戎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我倒是想,那也得有机会啊!黎夜星就是座碉堡,敌人打也打不动,炸又炸不死,不知道以前牺牲
在他身上的人有多少,反正自己是算一个了。丛戎摸摸下巴心想:攻不进去就来点怀柔政策,反正不怕这小东西跑了。
想到这里丛戎一把推开欧阳,故作严肃的说:“欧阳曼,鉴于你屡次三番的骚扰上司,这个月的奖金你别要了,就当提前给我和
夜星送红包了。”
欧阳顿时气得张牙舞爪,“丛戎!你个有同性没异性的混蛋!!把我的奖金还给我!”说着她气愤的冲着丛戎的背影张牙舞爪,
当然也就是比划比划,借他几个胆也不敢跟丛戎动手。
丛戎和贺君之坐在审讯室里,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吓破胆的男生一眼,默默地打开电脑开始了今天的笔录。
“你是王月林的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丛戎问。
那个男生紧张的都快哭了,委屈的缩在椅子里,吸了吸鼻涕,“警察叔叔,我啥也不知道,你们放我走吧,我跟王月林真的不熟
。”
丛戎的脸一黑,头上泛起几根青筋,叔叔?呃……自己真的有这么老吗?贺君之斜眼看了丛戎一眼,忍着笑轻咳一声,“问你问
题呢,别避重就轻。我们只是搜集资料,没说你杀了人,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这么紧张。”
丛戎点点头,拿出一张王月林的照片说:“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和照片上的女生是什么关系?”
男孩大概是被丛戎冷硬的口气吓到了,搂着肩膀开始抽泣,“我说……我说……你们别抓我,我真没杀人。”
丛戎和贺君之无奈的对视一眼:我们又不是黑社会,有这么可怕吗?
“我……我叫张欢,是王月林的同、同学,可是我真的和她不熟啊,在一起上学都一年了我和她说话的次数不超过五次啊。”男
孩毕竟还是年轻,遇到事情就变得不冷静,一紧张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丛戎勾起嘴角,眼睛里却没有笑意的说:“既然你们不熟,为什么说她散布谣言遭报应了?”
张欢提到这个情绪有些激动,探出身子急切地说:“这个是全班都知道的事,我也就是说说,没有真想诅咒她的意思啊。”
贺君之无奈的翻了白眼,这男孩的被害妄想症用不用这么严重啊,谁说他诅咒王月林了。叹了口气,他开口道:“我们看王月林
的资料,发现她被刑事拘留过,你既然说她散步谣言,那这个谣言到底是什么?”
张欢一愣,脸色瞬间变了,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自在,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哪儿知道啊,大、大家都都、都这么说。”
丛戎冷笑一声,站起身子走到他身边,弯下腰低声道:“到底是你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呢?要知道欺骗警方的罪名可不轻啊。”
张欢的脸煞白一片,咬住嘴角低着头,好半天才如蚊子哼哼般说道:“我知道今天我要是不说实话你们是不会放我走的,可是这
事儿学校不让我们说,一旦泄露出去我真的没办法在学校待了。”
丛戎一听这个,眼睛眯了起来,看样子这其中还真有隐情啊,学校为什么会极力压制这个事情,难不成这个和王月林的死有关?
不动声色的走回座位,丛戎笑着说:“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但是你得清楚作为一个公民你的良心是什么,王月林现在死了,警方
有权利知道任何关于她的事情,现在你隐瞒真相,很可能造成真凶逍遥法外,而你则会内疚一辈子,这样你还坚持吗?”
一番威逼利诱之下,张欢沉默了好久,终于开口了,“这事其实我也不是太清楚,我只是知道王月林是个极端反对婚前性行为的
人,她是我们班的班长,平时看到男女生拉个手都会上去阻止,甚至我有几个好哥们因为和女生恋爱被她无故锁在班里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