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请你们一定要救出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一定是被坏人强迫的!我女儿她很乖,我们夫妻俩对!的教育非常严格,我
们家家教也很严,他爸爸是高中教务主任,我是高中英语老师,我们是书香门第,我们家婷婷绝对是被迫才做出这种事情的啊!
”一个衣着得体的中年女人拽着小王哭的梨花带雨。
重案组组长指着鼻子说我们这不要菜鸟,小王就理所当然地担负起安慰家属的重责大任。可他面对这位可怜的受害者家长,和她
有点微妙的偏移感的哭诉时,也只能无措地站着,陪哭。
小白法医被迫跟着加班,无聊中技术性飘过,看女人哭得可怜,也动点儿沉寂了万年同情心:“没关系,按照你女儿的年龄,是
不是被迫的都不重要……”对方都会被判重刑。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隐身在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抢断:“你们警察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什么不重要?这很重要!”
小白和小王都被这指控骂得精神一振。
男人调了调领带的角度,重新整理一下西服上装下摆,仿佛刻意压抑了一下激动的情绪:“你们能确定那就是我的女儿吗?那个
视频除了那个……那个,什么都看不到,你们怎么能就这么把我们叫来警察局呢?连邻居都惊动了,如果证明不是,你们要怎么
赔偿我的名誉损失?”
小王眨了眨眼,崇拜地看着这个没有一照面就把小白当女鬼的男人:“因为据你女儿同学和老师提供的线索,这个空间就是你女
儿的私人空间,密保级数很高,密码她从不告诉任何人。而且,是你们先报案女儿失踪的。我们没有其他的意思,请你们来也只
是协助调查,您可以拒绝。”
“你蛮不讲理!你的警号我记下了,你这个强硬的官僚作风我会给提供给媒体的,你等着!”男人终于还是开始发飙。
小白掏了掏耳朵绕过小王和发疯中的男人,直接飘到女人面前:“你女儿最后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
女人愣了愣:“没……没注意,其实,我工作很忙,你知道的,现在高三老师多忙啊,而且她爸爸还有高考免试推荐资格,所以
我们家更忙。再说我女儿年纪那么小,我以为她还没到那个年龄呢。”
“都是你生的好女儿!连这都不知道!”男人不知道听到女人的哪句话,突然将炮火转向,直冲自己的妻子全力开火。
“都是我的责任吗?难道你不是她爸爸!”女人也毫不示弱。
“说了,生女儿你管,生儿子我管,谁让你肚子不争气生个丫头!”男人的话顺利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他统统阵亡。
“找到了!找到空间运营商了!”重案组大刘冲出二区,终于平息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小规模遭遇战。
08.
重案组的投影仪直接连接网络,巨大的屏幕被一个黑乎乎的肉洞填满。胡婷婷的父母预料到场面的惨烈,却没想到惨烈的程度远
远超过他们建设再建设的心理承受范围。
“呕……”中年男人差点直接吐到地上。女人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
“服务器在美国,对方以保护用户的人权为由,拒绝提供IP地址。”技术员无奈地摊手,“还是要求我们走提交程序。”
“孩子都什么情况了,等程序走完一个足球队都生出来了!你干脆把它给黑掉得了。”赵组长一脑门子的官司。
刘念推了推他,提醒领导注意影响。
赵组回头刚要开骂就对上那对夫妻苦大仇深的脸,只好把一肚子脏话咽了回去。
男人铁青着脸,僵在原地。女人只剩下哽咽,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
大赵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个网站的注册都是付费vip制度,最低消费3000美元才具备申请资格,你女儿的注册时间在半年
前。她究竟怎么换的美金我们暂且不管,你们平时怎么教育孩子的现在我们也不想跟你们讨论,总之现在救孩子要紧。你们不要
有什么顾虑。”
男人沉默了,女人也忘记了哭泣,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收学生钱的卡被她拿走了?”女人惊讶地看着丈夫。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女人脸上。
两个重案组组员立刻飞身上前按住对妻子施暴的男人。
赵组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质问:“你他妈有能耐啊,真给老爷们长脸。那屏幕里受苦受难的不是你亲闺女啊!”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男人歇斯底里地长嚎。
十几个组员摩拳擦掌,差点引起警民摩擦。
“啊!”技术员惊讶地张大了嘴,屏幕里的画面连他这种看惯了血腥场面的男人都忍不住侧目。
“婷婷……”女人两眼一翻,直挺挺昏了过去。
“靠!人渣!”赵组在重案组趴了十年,什么样的变态没遇到过,但这种折磨幼女产妇的败类他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小子们
,听着。等抓到这混蛋,先不归案,直接揍得他下半生不能自理!”
“是!”
屏幕中,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正握成拳头,死死抵住胎儿已经着冠的头顶,往回猛塞!
“你干什么?!”油条看着胡婷婷突然死命堵住豆浆的下体,惊叫。
“黑色的,你眼瞎了吗?魔胎还没变成七彩钻石,不能生出来!”胡婷婷鄙视着油条的‘无知’。
巨大的痛楚席卷全身,豆浆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一瞬间被铁笼撅住。
上下夹击之中,身体好像被一只巨掌捏在掌心,死死攥紧。
绵长的惨叫破喉而出,那简直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
油条吓坏了,慌忙堵住豆浆的嘴。
“唔──唔……”全身的血管都要被冲爆,豆浆死鱼一样梗着脖子,猛往上窜想要逃过那致命的疼痛,却被铁架挡住,怎么也躲
不过胡婷婷在他下体的肆虐。
也许是豆浆的模样实在是太惨不忍睹,又或者是孪生兄弟之间的共感终于发生在油条身上。他总算鼓足勇气将胡婷婷推到一边,
阻止她继续胡作非为。
“你干什么?”胡婷婷很不满。
“你会弄死他的。”油条低吼。
“那又怎么样?”胡婷婷满不在乎地咧了咧嘴,诡异的笑容让小女孩的脸在光线阴暗的包厢里看起来异常恐怖,“难道你还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