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片刻,刑锋的分身便被人用布条贴腹绑紧,虽已是血脉喷张却因铃口被插入细棍而无可奈何。
白三叫人取走了刑锋口鼻上浸药的布,更把那哀鸣恳求的呻吟声听得真切。
他亲自站到刑锋身后,一手握住软玉男形慢慢碾动,一手却轻抚在刑锋分身上,手指套弄在铃口周围,只一会,便把刑锋折磨得
开始失了神智似的嘶喊呻吟起来。
白三看刑锋已渐渐神智混沌,只知呻吟扭动着来获取一丝快感,自感原来这看起来硬气十足的男人原来也是如此经不起调教。
他叫了手下把住那根软玉雕的玉势继续在刑锋后穴里碾动,自己则取了两个木夹,在上面涂抹上一些催情的软膏后轻轻夹到刑锋
胸前。
刑锋轻哼一声,又想扭动身子,可是铁环把他锁得不能自由动弹,只好窘迫地呻吟索求起来。
白三越看他如此心中越是欢喜,已开始盘算若是好好把他调教一番,不知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
「每半柱香,把他下面解了,容他泻一次。如此三次之后就放开他,送去天字一号房休息。人可给我看好了,不然惟你们是问!
」
白三手里还有别的事要忙,这等简单的调教自然不必他再亲自动手,吩咐了手下该如何之后,他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这才慢条斯
理地踱出了暗房。
燕归楼中白日里现在已开始热闹起来,所谓与男倌苟合之事如今已无须再避人耳目,既然自己敢把这店开在最繁华的东大街上,
来往的客人自然也是有身份地位,不怕他人闲话。白三出了暗房,直接去了楼下。
账房见他来了,急忙把楼里今日进出的银两这么一说,因为添了些新的被褥床单和一些用于性事的药剂工具,楼里还倒贴了些银
子出去。白三倒也无所谓,反正晚上的生意自然比白天好,况且现在楼里自己又多出棵摇钱树,把这树栽大了,还愁摇不来钱?
「冷飞这人也太冲了吧!你们看看他写些什么?」
萧进看许坚在替冷飞疗伤,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在屋里东张西望,他看见桌上杯下压了张纸,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冷飞的留书
,他读了其中的内容这真是哭笑不得。
陈之远从窗边过来,接过信一看,慢慢读了起来。
「吾自知愧对林傲,于此生亦无所念,今愿以一死了结恩怨。然则林傲性子急躁,若其知我死讯必相随地下,愿诸兄与吾隐瞒,
焚吾尸首为灰烬,撒于天地之间即可。冷飞拜谢。」
陈之远看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飞,冲了萧进只好无奈一笑。
「说他是坏人吧,他好像又满腹委屈,说他是好人吧,他狠起来可真是要人命。遇到林傲这样又臭又硬的石头,冷飞原来也只是
一个鸡蛋!」
许坚听陈之远读了那封信,更觉头痛,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冷飞这是自寻死路。
他和林傲两人,只要搞不死对方,那么死的就是自己,真算得上一对冤家。
「真是烦死人了,早知道他俩会搞出这么多事,当初打死我也不来这鬼客栈!」
许坚狠狠骂了声,看见冷飞稍有动静却仍忍不住焦急上前去探看,他见冷飞只是轻咳了一声,又再不动弹,这才坐开。
「也不知道他到底伤得多重……」
「我看,照他说的把他烧成灰算了。」陈之远忽然走到床边笑了起来。
「之远,你!」
这话把萧进吓了一跳,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的宝贝之远口中说出来。
「说笑而已,不过,他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也的确难办,林傲那家伙见了不发疯才怪。」
「先瞒住那家伙再说吧。」萧进叹了声,看了眼冷飞。
林傲在屋里躺了大半日,把冷飞好好冷嘲热讽了一番之后,他心里的的确痛快了许多。
只是想起自己这身伤,以及被卖去娼馆所受的侮辱,他又不免愤愤起来。
「狗娘养的,冷飞,你这狗娘养的,竟然卖我去那种地方……」
他重重锤在床上,内腑忽然痛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林傲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动怒不得,只好冷笑一声,慢慢吐气调息。
他方才听见客栈里有所吵闹,又似乎听到许坚喊着冷飞的名字,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
「啊!难道!」
他猛地想起冷飞出去时神情低落,说的话也古怪得很,什么以后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什么等自己好了他也就无所牵挂……
冷飞的性子,林傲最是了解不过,他知道冷飞人本不坏,只是容易钻牛角尖,这点和自己倒是有几分相似,无奈两人这怪脾气都
是改不了,若能互相让得一分,又何至有今日?
「不好,难道冷飞想……」
林傲心中越想越急,可惜他却起身不得,躺在床上片刻就急出了一身汗。
而他的之前被铁链穿了胫骨的双腿在强行挣扎下,伤口迸裂又流出血来,林傲腿上剧痛,丝毫无法再动一动,他心中又怒又急,
竟忍不住大吼了起来。
隔壁许坚听见林傲大吵大闹,觉得他这人实在可恶,总能搞出些事来。
萧进问道,「林傲在那边不知吵什么,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许坚眉头一皱,道,「别去管他,他兴许又是自己不高兴,所以在那里吵吵嚷嚷的,你过去,还指不定他又把你骂一通。对付他
这样的人,最好是别理他,他自然也就没得吵了。」
「就是,就是,进哥,你还是少理他的好,没见冷飞给他逼成什么样了吗?」
陈之远哂笑一声,亲昵地把手搭到了萧进肩上。
萧进点了点头,不免担忧地叹了声。
果然,不一会,林傲屋里就安静了下来,再无吵闹之声。
此时许屹和时风已到了京郊,他二人奔忙几日,正拴了马在一家的路边茶摊歇息。
「今晚就能进城了。」
时风皱着抿了口茶,这乡野之地自然没什么好茶叶,泡出的茶水也是涩口的。
许屹倒习以为常,他过惯餐风露宿的日子,漂泊在外多年,这样的乡间茶摊有时候正是他赶路时最喜欢的地方,自然这口味不佳
的茶水和烧饼也就不足为道了。
「李将军现在掌管禁卫军,深得陛下信任,想必此去求他,应该不会错才是。」
许屹轻瞥了眼还因涩口的茶水而愁眉不展的时风,嘴角忍不住扬起道嘲笑的弧度。
「嗯,他们也等急了吧。可惜,出来这几天,也没能和你好好玩玩。」
时风看见许屹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屹一眼,又低头抿了口茶。
「玩什么?」许屹眉目一敛,脸上露出分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