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会使毒用药外,也就无所擅长了,谈到妙计我虽没有,不过送你们几种防身毒药倒是无妨。」许坚边笑边倒了茶水在杯
中,轻抿一口,然后从身上取出几瓶药剂放在桌前,指了其中一瓶贴了绿纸的道,「此药药性甚烈,号称销魂,通过人体肌肤进
血肉之间,乱经脉之行,逆气抑力,你们可将此药涂抹到白三会触及的东西上,不出片刻,他便会顿失全身武功,形同废人,当
然这药性虽猛,却只能维持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药性即会自解。」
萧进一听这药有如此功效,大喜过望,虽然药性只能延迟半个时辰,对对付白三已是绰绰有余。
只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和陈之远难免也要碰到这药,若是也因此失了武功岂不弄巧成拙,他正要发问,许坚已看出他担忧,又指了
另一瓶贴上红纸的药瓶道,「解药在此,你们可先服下,到时药虽沾手,但却不会中毒。」
「如此甚好,我们把这药涂抹在银两上,交给白三时,不信他不伸手来接。」
陈之远已有一计,既然白三贪金爱银,那么便从此处下手,焉有此计不成之理?
第九章
白三送走陈之远一行,转身又回了暗房内。刚一进屋便听到低吟声声,皆出自刑锋口中。
见是白三进来,立即便有人迎上禀告,「照您吩咐,半个时辰便替他松弛后穴,以备今夜。」
「呜……」刑锋突然凄惨呻吟,原来那根置于椅上的木制男形突兀顶在他身子里,竟越陷越深,如此一来,疼痛也更剧。
白三挥手,在椅后踩动踏板的人这才停了下来,只留刑锋瘫软在椅上,不敢稍动,生怕使那根男形刺得更深。
「扶他下来。」白三一笑,取了刑锋齿间口撑,温柔替他揉起酸痛不已的双颊下颌,又在刑锋耳边低语道,「今夜好好表现,日
后我自不会如此对你。」
刑锋唇角酸痛,无力说话,再加之被折磨了大半日早就力尽气竭。
他被人缓缓从椅上扶起,身子却痛得猛颤不已,白三看他如此难受,干脆伸手点了他睡穴,这才见刑锋身子一软,昏睡过去。
白三步到木椅前,俯身去看,果然见到那男形上沾着些许黏液血迹,心想自己究竟还是做得过火了些。
「替他清洗身子,好生上药,一切完毕后,送去我房中。」
刑锋昏睡不醒,不知反抗,替他清洗上药之人也乐得顺当,不一会儿便将他里外清洗干净,又取了好药涂抹在之前受伤的后穴里
这才以一床被单裹了他身子,抬到白三房内。
白三刚沐浴过,只披了件玄色薄衫在身上,他坐在床头轻摇折扇,眼波微敛,看了刑锋也只是淡淡一笑,吩咐下人把刑锋放到床
上便罢。
刑锋睡穴被制,不曾醒来,白三折扇一动,已敲开他睡穴。
「唔……」
刑锋轻哼一声,只觉身子虚软,慢慢睁眼,便见白三坐在床前。
「你又想对我做什么……」刑锋体内仍留有三根制穴银针,虽然并未被束缚手脚,却也无法施出分毫功力,在白三面前,他自知
形同废人无异。
「今晚便是你来燕归楼的初夜,我身为老板,自然要替你这棵摇钱树好好打扮打扮。」
白三合起折扇,以扇骨轻轻剥开刑锋身上所裹的被单,直露出刑锋不着寸缕的身子才罢休。
「肌骼有力,形体健硕,丰神俊朗,铁骨铮铮,果然是不同他处庸品的上好男色。」
白三滑着扇骨自刑锋额上直至腿侧才停住,又轻轻拍在刑锋正垂在胯间的分身上。
刑锋被他如此羞辱,虽然万般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握紧双拳,闭目不看白三妖娆戏谑模样,只是身子仍忍不住微有颤。
白三看刑锋强忍着心中怒气,不由一笑,收了折扇,拿起身旁一套华服递到刑锋身边,道,「来,换上这身衣服。」
刑锋睁眼,原来只是一套深红色袖口衣边有黑纹长袍,并无里衣与亵裤,他已明了,白三是有意让自己只穿这一套华服,却让自
己内里空空如也,好方便客人亵弄罢了。
不过这总比赤身裸体立于人前要好,刑锋自知并无选择,接过这身长袍便左搭右扣穿到身上。白三扶了他站到床下,细细打量起
来。
这身红黑两色相间的长袍肃重沉稳,穿在刑锋身上正衬出他英武凛然气概,丝毫也无其他男倌那般脂粉之气。
「你与这身衣服果然极配。」白三赞道,又亲自替刑锋系上一条银色兽纹腰带。
刑锋低头看了眼这身极为合体的华服,只是冷冷一笑,复又抬头直视白三道,「这便是我今晚的装扮?」
「自然不是全部。」白三言语一沈,眼中闪过一道戏谑寒光,推了刑锋到床上,拿起一根银色长带不由分说便绕过刑锋颈项,又
缠住他双臂绞紧在腰间扎牢后这才绕到身后反缚了他手腕。
刑锋上身既被捆定,也不挣扎,只是躺在床上闭目不语,任他摆布。
白三看刑锋如此,又撩开他下身衣袍,取了根稍细的银色布条将刑锋分身一圈一圈捆扎起来,在小球根部打上绳结方休。
刑锋轻哼一声,仍不挣扎。
「如此硬气可一直下去便好。」
白三话音刚落,刑锋便觉得铃口间一阵胀痛,他挣扎着起身去看,原来白三正将一粒珍珠强行塞进他铃口之中。刑锋知他是故意
折磨自己,咬了唇竟强忍下疼痛。
珍珠恰被塞在刑锋铃口之内,堵了马眼,露出些许晶莹圆润在外。
白三怕刑锋迫出珍珠,又取了根银带横过刑锋铃口绑紧在分身之上。
「啧,切莫咬唇。」
白三看刑锋吃痛也不喊叫,只是紧咬双唇,生怕他坏了这副诱人唇形,急忙伸手掐开他下颌,随即将自己带的方巾塞了进去,以
手指压实不留丝毫在唇外,又以银带勒在唇间。
刑锋虽然渐渐习惯珍珠在铃口内的胀痛之感,却仍睁眼怒视白三,尤自不肯屈服。
白三轻挑细眉,眼珠一转,取了根象牙雕的玉势在手,对刑锋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为你好,若不替你做足前戏,到时
伤的反倒是你。」
他一边说一边分了刑锋双腿,把牙雕玉势就了之前涂抹在刑锋后穴的伤药轻轻推了进去。
刑锋身子发紧,直到玉势全部没入体内后才松懈下来。他前后穴口皆被塞得满满,胀痛之余竟有难言快意,想到此处,刑锋慨叹
自己无能,眼神转暗之余,也不再有愤恨之色。
白三看他已了然知命,微微一笑,亲自俯身替刑锋穿上白袜,又套上一双金丝勾制的长靴。他随后拿了床上一根银纹长带仔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