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他的坚强也爱他的脆弱。
他是你的父亲,巍峨强悍如最挺拔的松柏,为你遮挡所有的风雨,你爱这样的他。
但在你们亲昵的片刻,你希望他能做一株柔软的菟丝子,你愿意做他的宿主,哪怕奉献你所有的生命力也在所不惜,只要他愿缠绕着你依附着你。
他随着你摇摆,眼神迷茫,他沉浸在你为他制造的美梦中。他渴求着你,你便感到愉悦。他为你做的太多,而你能给的太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他多依赖你些许,哪怕只是片刻。
你埋在他深处,献给他你的精血。
他泪眼婆娑,唇角却勾着慵懒满足的笑,他揉揉你扑在他怀里的脑袋,“还饿……”
6.对方出差欲求不满的要求phone sex
今天是军训的第七天,也是你没有睡在他怀里的第七天。明明中午还在一起吃过饭,甚至还在你强烈的要求下,他不得不和你交换了一点小礼物,但你仍不满足。
夜色沉了,你越发感到心中难耐。你疯狂地思念他,他的眉眼他的微笑,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甜蜜的n_ai水,他漂亮的身体,他温柔的亲吻,他有力的臂膀。
你辗转反侧,胸腔灼热疼痛,相思如焚身业火,烈焰舔舐你寸寸躯壳。
你要见他,迫不及待。你知道,他也没睡。
你爬下床,蹑手蹑脚。
还没忘了你从他那里讨来的,小礼物。
你关上卧室的房门,室友的呼吸声便离你远去,周遭静谧。
“叮叮叮……”视频接通的等待音响了两声,你就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抱着你的枕头,歪在你们的床头。
托军训的福,这不是你们第一次玩这种把戏。
他摸摸镜头,你便觉得他的手指温柔地拂过你的发丝,他扔了手里的枕头,宠溺地笑着,对你敞开身体。
你贪婪地舔舐着屏幕,一块冰凉的无机质,承载了他的影像就具有了无边的魅力。你听见他咯咯地娇笑,清脆,娇媚,你知道他笑你是长不大的n_ai娃娃,可你喜欢他笑话你,你本来就是他的n_ai娃娃。
你在镜头前摊开手,露出那个你喜欢得不得了的礼物。一团柔软的白色花样绽放在你指尖,那是条轻薄窄小的蕾丝内裤,今天中午你亲手从他身上剥下的,沾染着他s_ao甜的腥香。
他红着脸,牙尖咬着下唇,撇开脸不看你。你爱惨他满面的红云,那是只有在欢爱中才能见到的,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害羞。这样一个刚毅坚强的男人,因为你的调戏而羞涩赧然,那样得美。
你欣赏着他难得的表情,用那方小小的料子捂住口鼻,好香。
他看你,眼梢通红。
你指指自己,意思是你送他的礼物呢。
他脸上红意更甚,眉眼却浮起一丝可爱的得意,他对着镜头打开双腿,露出阖得密实的r_ou_蚌。你忍不住舔了一口,才发觉有什么不对。
那是你舔上去的水痕,而不是他的甜汤。他甜软s-hi泞的x_u_e今天格外干燥。
他看出你的疑惑,嘿嘿坏笑。
你看着他剥开自己肥软的贝蚌,露出你熟悉的粉r_ou_,裙边般的嫩唇微微张开,含着一点点白,仿佛是吐珠的母贝。
你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的粉舌舔着细白的牙尖,露出你熟悉的,招牌的坏笑。
他的尾指挑起那一点点白痕,粉嫩的花唇娇艳地绽开,缓缓扯出一方粘腻的泛着 y- ín 靡光泽的东西,那是什么你再清楚不过,直到今天中午之前,它还好好穿在你的身上。
你失神地凝望。
言语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力量。
他娇媚地喘着,把你的内裤从自己x_u_e中扯出,粉嫩花唇肿成娇艳的红,黏腻的花汁越涌越多,直到那嫩红的口子失去了堵塞,他喷涌的春潮几乎浇了你一脸。
你捂嘴哽咽。
就在那一瞬间,你碰都没碰就s_h_è 了出来。
他软软地瘫倒在床,神色惫懒妩媚。
他把手中的粘腻布料抖开,抬脚穿进去。那是你的尺寸,对于他颇为窄小。s-hi乎乎的料子紧紧裹住他圆翘的臀丘,还露着些许幽深的臀沟,他舔着唇,手上用力,布料紧紧卡入花唇,勾出两片鼓胀的小包。
他用s-hi漉漉的指头戳戳镜头,“小坏蛋,陪着老狼一起睡吧……”
彩蛋 涨n_ai
“明朗明朗明朗!”早上八点,门口准时响起杜云催命一般的嚎叫。
“闭着嘴!”明朗猛地拉开房门,只探出个头来,脸色难看得要命,一副要吃人的凶相。
“哟,你今儿怎么起来这么早啊?”杜云倚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面色不善的青年,“干嘛一脸要吃人的样儿,哥打扰你好事儿啦?我说你最近也忒清心寡欲了吧,这附近漂亮的小姑娘那么多,就你这身板你这长相还不手到擒来啊?”
“滚!你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似的啊?就知道发情的低级动物!”明朗实在是搞不懂杜云这个人脑子里怎么能全是黄色废料,他心里烦躁,懒得和这个神经病多说,“我头疼,不吃早饭了,你和风姐吃去吧,不用给我带了。”
“等等!”杜云刚准备再说两句,眼前的门已经啪得一声关上了,差点把他一张俊脸都拍成了大饼,气得他踹了几脚门,“小王八蛋,爱j-i巴吃不吃!”
“怎么了?”楚风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杜云在那儿气得跳脚。
“没事儿,走吧,咱俩吃饭去,饿死这个小王八蛋!”杜云牵起他亲亲老婆的手,两个人从后门出了宾馆。
“小朗怎么了,我看他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啊?”楚风抱着杜云的胳膊,两个人慢慢悠悠地顺着巷子往外走,这样悠闲的日子,真是美得像梦一样。
“天知道,你看他这半年,一天到晚蔫头耷脑的,干什么都没点儿精神,哪儿像个十八岁的小孩儿?每天晚上关着门不知道瞎捣鼓什么呢,以前好歹还偶尔和人上个床,好嘛,现在我都怕他憋死!”杜云数落起明朗来那可是滔滔不绝。
“好啦!毕竟他从小就是在云都长大的,可能一下子不习惯吧,再说他什么样儿的女人男人没见过,现在没兴致也正常,过段时间慢慢就好了,你多开导开导他,别老是张嘴闭嘴都是荤的,别说小朗了,我都不待见你!”楚风笑着捏捏杜云的胳膊,还说别人呢,自己就是个小坏坯子!
明朗打发了杜云,烦躁地揉揉自己的头发,重新倒回柔软的大床上,视线往下一瞟,就是自己胸前颤巍巍的一团软r_ou_。
他十五岁的时候差不多就长定型了,两三年间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都没什么变化,胸前两团甜蜜的负担也一直维持在大概D-cup的尺寸。可最近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突然安逸起来,也改掉了昼夜颠倒的作息习惯,他竟然又开始发育了。
身高又抽了一节,眼瞅着就奔一米九去了,更夸张的是他的n_ai子,简直是吹气儿一般的速度膨胀起来,每日都觉得胸前坠胀,像揣了石头似的,又酸又胀,做什么都集中不了精神,整个人都难受得要命。
“啊……嘶……”明朗难受地在床上翻了两圈,最后还是趴在床上,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伸手笼住两团肥软的r-ur_ou_揉按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两天格外难受,昨天夜里他几乎就没合过眼,也只有这样揉按着才能舒服几分。
“呃嗯……”又揉了几下,还是觉得憋闷烦躁得很,明朗恨恨地捶了两下床,爬起来,用手托着两团软r_ou_走进浴室。不是他想用这么诡异 y- ín 荡的姿势,实在是这突然长起来的r_ou_团对肩背的负担也不小,任由她们坠着就会扯得他肌r_ou_酸痛。
冲了个冷水澡,明朗总算觉得稍微能透过口气,他也懒得擦,任由水珠乱滚,赤身裸体地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打量自己。
如果只看脸,那可真是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刚毅又帅气,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如果只看胸,也是一双豪r-u肥软饱满,能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三秒举旗。可偏偏这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的。
明朗不讨厌自己的n_ai子,他虽然不喜欢和女人上床,x_ing冷淡了些,可不代表他不欣赏漂亮的r_ou_体,他自己的n_ai子可比他见过的女人们的都漂亮多了,手感也是绵软可人得很,如果不疼,他倒还真不太介意。
“诶……”青年叹口气,身子前倾,从镜子里打量自己的胸r_ou_,半年前她们还是挺翘的锥形,连n_ai尖儿都是微微撅着的,现在倒是饱满到有些垂坠了,挨挨挤挤地垂在胸前,r_ou_感而色情。
有时候他还真是佩服自己,这对儿n_ai子天天裹着还能长这么大,蹭得血r_ou_模糊的时候也是常有,可竟然半点疤痕都没留下,蜜色的皮肤光滑得反光,小小的红豆子嵌在顶上,娇娇嫩嫩,一副不知疾苦的样子,可明明就是吃尽了苦头。
怎么这么难受啊……
明朗撅着嘴,细细地从镜子瞅着这对n_ai子,却突然发现左边的n_ai尖儿顶端似乎糊了什么东西,半透明的黄色,像伤口愈合时脓液凝成的痂,怪恶心的,他可忍不了身上有这种东西,一手捏着那红豆子,另一手用指甲在尖儿上抠了抠,并不疼,那块黄色的痂痕就掉了下来。
“什么东西啊?”明朗把指尖上的那块痂凑到眼前,看不出是什么,也不是脓液的腥臭异味,反而有点儿,香香的?
他狐疑地把那东西扔进垃圾桶,再一抬头,竟然发现左胸的n_ai尖儿上坠着一小颗淡黄的r-u浊液体,他一动,那水珠就淌了下来。明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抬手挤挤自己的左胸,连绵的白汤儿就流了出来,透着股淡淡的甜香,不是n_ai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