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别害怕嘛,姐姐我会让你爽快的——”女人并不因为谢君哲排斥的举动而生气,反倒是一脸媚笑地去拉扯谢君哲的衣服。
“滚……”谢君哲倒在床边,拒绝的话语全数被女人的举动堵在嗓子眼。
温热的口腔毫不犹豫地包围了他的□□,让谢君哲忍不住低|吟起来。席卷而来的情|欲几欲将他逼疯,恨不得将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享受一番。
谢君哲快要被这快|感所逼疯,身体不听使唤地慢慢朝女人扑去,只听门外忽地传来了一声巨响。几个黑衣保镖一下子踹开了酒店的房门,不由分说直接将谢君哲和女人打晕在床。
在他们之后,身穿白色休闲衫的萧埕忻优哉游哉地走进了房内。
“你们两个在这守着他,这个女人给我带走。”萧埕忻指了两个人留下来看守谢君哲,剩下的人则是架着女人走出了房间。
“严爷,谢少爷中了药,这……”其中一位保镖颇是为难地看向萧埕忻道。
“不必理会,这点药效忍忍就过去了怕什么?”
萧埕忻不以为然地皱眉道,全然不在乎谢君哲若是忍不过那里就废了的后果,他只管谢君哲功成名就,可没义务管他是否能勃|起。
“是,严爷……”保镖手心冒汗,瑟瑟应声。
这个夜晚,谢君哲过得很煎熬,浑身上下仿佛被烈火灼烧似的滚烫,腹部传来的异样让他辗转反侧,耳边一道清冷的声音不断回响,如泉水叮咚熨帖人心,令他烦躁的心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晨曦的阳光静静地洒进屋内,映照在谢君哲脸颊上,他微微转醒。起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他一个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虚无的梦,醒来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谢君哲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在药物的影响下,他直到现在脑子都是混沌的。
林玉芬想害他,这里不宜久留。
意识到这一点后,谢君哲不敢拖沓,捡起地上的衣服乘着四下无人偷偷离开了酒店。
在回家的公车上,谢君哲一直在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他好像碰了那个女人,后来……
后来有一群人冲了进来,然后他就被打晕了,那道清冷的声音,是属于严泽的?
“你醒了?”
余芳的面前坐着一个男人,男人长得很英俊,神情温和,微笑的时候足以让很多女人着迷。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是比魔鬼还要可怕的存在:“严爷……”
“你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事么?”
萧埕忻单手撑着脸颊搭在桌案上,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余芳问道。
余芳漂亮的脸蛋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害怕地缩缩脖子坐在座位上道:“严爷,我不知道那个小男生是你的人……”
“林玉芬给了你多少好处?”
“三百万。”
余芳不敢欺瞒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要是知道这件事情会引来严泽不满,她就是有一万个胆也不敢接下这个生意的!余芳是一个小会所的小姐,平日赚得不多,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运一个女人忽然找上她要她帮忙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诬陷那个小男生强|j-ian了她,事成之后三百万悉数奉上。
天上掉下的馅饼,余芳怎么会白白错过,二话不说一口应下了。她虽然不是什么人物,可也是听说过严泽的。不见人的买卖多多少少与严家的产业沾点关系。加上严泽相貌不凡,她们这些人私底下都想攀附,自然识得。
“帮我做一件事情,到时候你可以拿着那三百万离开A市。”
萧埕忻修长的食指轻敲身边的红木桌子若有所思道。
“啊?”
余芳吃惊地瞪向萧埕忻,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事情可以这么便宜她,见萧埕忻面露不耐赶忙回答道:“我做,我做。”
忙不迭地答应下来后,余芳乐不可支。一点没有转脸把林玉芬卖了的愧疚感,在严泽和林玉芬两者之间选择,余芳当然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严泽这一边,毕竟林玉芬能给的只有钱,而严泽能给的则是命。
幽邃的瞳孔里满是笑意,萧埕忻微启双唇,犹如深海的妖魅:“照着林玉芬的话去做,我要谢君哲身败名裂。”
谢君哲终究还是低估了林玉芬的实力,纵使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被人告上了法院。调开视频监控,他的确是用门卡打开而来酒店的房门,走进了女人的房间。
“他……他是个禽|兽!昨晚我一个人在酒店里睡觉,是他扮做清洁工用门卡打开了我的房门,然后……然后……”
电视采访中,女人表演得惟妙惟肖,那种羞愤欲死的柔弱很能激发大众的同情心。相对家庭背景富裕强大的谢君哲来说,众人更愿意倾向可怜的女人。
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新闻头条,报纸版面竟全换成了谢家大少爷入室强|j-ian的丑闻。
三人成虎,当所有人都愿意相信这个谎言是真相的时候,往往真正的真相就变成了谎言。
无论谢君哲如何申辩换来的都是众人的鄙夷与唾弃。没人愿意相信他,没有人愿意帮助他,谢凯在报道出来的第一时间内正式宣布将他从族谱中除名,从此谢家不再有谢君哲的位置。连带着谢老爷子留给他的财产也一并收回。
一时间,谢君哲成了众矢之的,接连十几个小时不间断的审讯就像一场刑罚。
老练的警察在谢君哲困倦不堪的时候又是重重地敲击了桌案几下,吓得谢君哲立刻醒了神:“说!是不是你强|j-ian了那名女子!”
“不是。”
谢君哲疲惫地摇摇头道。
审讯的警察嗤笑一声:“你就承认吧,别浪费大家时间了,你以为你不松口你父亲就会将你捞出去?别做梦了!今天他已经宣布与你接触父子关系!”
谢凯?谢凯才不会救他。谢君哲暗自苦笑道:“我想见一个人。”
严泽,严泽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
谢君哲想起了当晚那道清冷的声音,是严泽,现在只有严泽可以救他。
第5章 落魄少爷的好舅舅
法院的判决书下来得很快,谢君哲未能见萧埕忻一面就几个全副武装的狱警押送上囚车送往城郊监狱改造。
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寒冷,早早天就降下大雪,将整个A市笼罩在一片白雪之中。
萧埕忻很怕冷,今天也是窝在暖气全开的严家大宅里哪也没有去。
屋子的装潢偏欧式,壁炉里橙色的电子光将整个客厅都映成了温馨的暖黄色,萧埕忻舒适地半倚在真皮沙发上,修长的五指端起一杯温热咖啡慢慢地饮用着。
“严爷,人带回来了。”
何文踏入大厅身后跟着的是明显成熟不少的谢君哲。
一年不见,谢君哲变了不少。身子依旧干瘦却不羸弱,子夜般的黑瞳里已没了当年的光彩,就像一滩深不见底的潭水,暗藏杀机。
“舅舅。”
曾经那个不屑的称谓如今叫起来却是意外的顺口。
萧埕忻轻挑眉梢:“看来在监狱里你长进了不少。”
“舅舅说笑了,现在我就只有你一个亲人可以依靠了。” 谢君哲面不改色地说道,现在的他愿意跟着严泽做事。
见谢君哲的妥协,萧埕忻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冰天雪地的从外面回来先去洗个澡吧。”
“好的,舅舅。”
谢君哲没有任何异议地服从萧埕忻任何安排,他想要变强,他想要报复,那些曾经将他拉入地狱的人,他一个也不想放过。
只有严泽可以帮他,只有严泽可以拯救他。
谢君哲自嘲地笑笑,今时今日的他还是一如当年的一般,将全部的赌注压在严泽一人身上。
这一次,他不会输了。
待管家领着谢君哲上了楼,一直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张承运这才出了声:“你啊你,真是狠心,竟然真的把他送进监狱里关了一年啊。”
“你可知道绝处逢生?只有体会过绝望才知道如何更好活下去。他需要一个给自己正确定位的机会。”萧埕忻淡淡道。
事实证明萧埕忻的做法是对的,现在的结果正是他所想要的。
短短一年,谢君哲就已经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不下十次。
谢凯他们在监狱里的人脉几欲将谢君哲弄死。每天不是沉重的劳动就是拳打脚踢,有几次骨头都被打断。要不是萧埕忻多一个心眼在监狱安c-h-a暗手保护谢君哲,只怕过不了三天谢家大少爷就可以传出畏罪自杀的新闻。
不过保护归保护,萧埕忻并不打算把谢君哲当做温室的花朵养着,作为一个世界的主角要只是一个废物,那么他存在也就没了意义。
他掌握的度很好,派下去的人并不会给予谢君哲更多的帮助,只会在他命悬一线之时拉他一把,该锻炼的,谢君哲一样没少。
“你真是狠心。”张承运又是禁不住地说了一句。
“你就不怕他恨你?到时候你以为你养了一只狗,却不想是一只狼。”
萧埕忻不以为意,谢君哲能变成一只狼的时候就说明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之后的他将会离开这个世界前往下一个世界,谁还管这只狼会不会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