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啃老爹(FZ)中——吴鸦子【完结】(24)

2019-06-12  作者|标签:吴鸦子

“我都问出来了,大伯是替你去了法国对不对!”安乐瞅着安东。

“你问出来什么了,这事他们又不知道。”安东坐在床边,拿起试题册看了看,“你这写的什么啊?”

安乐窘:“还给我!”

“推导了一遍公式?题目要求你这么干了吗?”安东不禁皱眉,“你不是想着把空白填满人就能给你分了吧?”

安乐恼羞成怒:“我就不会!我就不会怎么了!!”

“我看你这么死憋着也没什么进展,要不给你找个家教吧。”安东考虑起来。

“还有一个月了!找家教有用吗??”安乐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吕清河是学物理的,我刚还想找他呢……”

“你不是说还有一个月找家教没用么?”安东用他的话回敬他,看着安乐的脸又生气勃勃地涨红了,安东就觉得特别满足,特别好。

安乐则是气得在心里直骂老爹混蛋,他猛一抬眼,瞅见安东带着笑意的眼睛,一下明白了,老爹这是故意逗他呢:“爸……”

安东一手撑在安乐身侧,俯身过来,把他压在床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两下,然后来到颈侧,暧昧地舔弄、轻咬,头发蹭着安乐的脸,弄得他又疼又痒。安乐没想到老爹说发情就发情,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两手推在安东的胸口,防止老爹一激动压到他的肋骨。

安东又不是毛头小伙,不会犯这种错误,只是儿子还有心思顾忌伤处,让他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

安东就怕安乐经过这件事,又回到过去低迷沮丧的样子,对前途充满迷茫,对家业充满厌恶,看人的眼神都变得冷漠而防备,时时刻刻装出一脸假笑,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那样的表情,实在不该出现在他的宝贝脸上。

安东这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把安乐当做什么了,儿子?继承人?抑或是情人?伴侣?

这些,以往分得清清楚楚的东西,现在却失去边界,难以划分了,安东只知道,安乐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他不想让自己心痛,那种感觉很难受,所以在他力所能及的时候,他要保护好他的宝贝,让他快乐无忧。

至于以后,慢慢来吧,他安东还没有懦弱到要用明天的困难来打败今天的自己的地步。

144.因为一句话,相信一个人

“爸……”安乐喘着气,满脸通红地问安东,“如果我们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我们关起房门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安东把手伸进安乐宽松的睡裤里,揉捏着他的后腰。

安乐立刻发出一声呻吟,他捂住自己的嘴,偷看了一眼老爹,安东正笑吟吟看着他。安乐不满:“老爹,你别老摸我那儿,痒得很——还有,什么叫关起房门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这个你不用操心。”安东低下头,把安乐的衣服推上去——肋骨骨折很难固定,不能上夹板,也不能打石膏,幸而安乐的骨折不是很严重,医生只给他缠了绷带以作固定——安东摸着厚厚的绷带,心疼啊。

短短一个月内连着两次受伤,亏损的元气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安东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安乐,相信他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这相信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还不如把他锁在身边,不要到外面的世界去……

但是……

“因为我相信我爸!”

“我爸临走时说,听安大略的话,所以我没有怀疑你!”

安乐单纯的话语犹在耳畔。

信任,信任到什么程度,这真是个不好控制的事情,以前的安东和安德烈想法一致,只有对方的把柄握在自己手里,他们才会去相信,就像安德烈相信赵子升,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相信,某种程度上说,是自负。

而安乐相信一个人……竟然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这是怎样奇特的思维回路,无论是许蓉蓉还是他安东,似乎都不可能这样去想,那么,其实安乐属于基因突变?

安东把安乐的睡衣整好,问他想吃点什么,这么快的话题转换让安乐有点转不过神,不过提到吃的……他真不想吃,一天到晚像填火鸡一样给他塞满各种大补药营养汤,他躺在床上能量又无处消耗,眼看着胳膊腿粗了一圈,全是肥肉……

不过——安乐幻想着康复以后把这些肥肉全练成肌肉,他是不是就可以去参加S市肌肉先生选举了?到时候谁还敢小看他!

直到晚上安东为安乐揶好被子,看着他睡着,两人默契地都没有提到安德烈这个名字。

安德烈这一跤栽在S市分家大门口,他背后的本家能对此视而不见吗?安东派安大略代替自己去法国,本家发现之后能无所作为吗?这一次,家族之争才真正被挑起,不再是安德烈和安东父子之间的私人恩怨了。

前途叵测,也许正因如此,安东才想时时刻刻和安乐在一起,再多享受一刻甜美的小豆腐,也是好的。

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

至少,在自己还有能力满足他愿望的时候。

145.我不想再看到你躺在那儿,而我什么都不知道

翌日,吕清河“老师”夹着各色习题册出现在安氏别墅的门厅中。

吕清河打开公文包,抽出资料夹,拿出厚厚一沓打印纸,上面是各种高中物理应用题目,他把这一堆东西整好,放在安乐面前。

“老吕,进入这个步骤之前,不能有个缓冲吗?”安乐作痛苦状。

吕清河笑的一团和气:“你要是没别的事的话,咱们开始吧。”

“呃……”

吕清河平时待人宽厚的,一到自己专业上,那就彻底变成了一学术狂,碰上安乐这样课业不精经常胡搅蛮缠的货,吕清河发挥了真理斗士的坚贞品格,坚决要把安乐的每个错误都找出来,予以毫不留情的打击。

“你看看,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你做不出来?”吕清河把写满方程的草稿纸推给安乐,“干瞪眼没用,画图,推导公式,手上不要停。”

“喔……”安乐苦恼地接过纸,他本来以为吕清河一来,他就有个朋友可以说说话了,结果吕清河竟然比安东还难搞。

算了算了,认命吧。

安乐咬着笔杆,想了一下,在纸上写起来,笔尖发出沙沙的声音。

早晨的阳光从面东的窗户照进来,一室明光,床头柜上的闹钟、茶杯,白色橡木边的镜子,一切都沐浴在五月初温柔的春光里,纤毫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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