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时间定在20小时以后,安东也很犹豫,他担心的是,帝豪酒店对安氏有所求,故而抓走安乐做筹码,他们如果知道安乐对他的重要性,估计不会轻易放人,也不会轻举妄动,如果不知道,那就麻烦了。
不知为何,安东想起那个被安德烈吊在房顶上的青年,不到十天的折磨就能把人弄成那样子……可恶!
“已经约好,对方似乎很惊讶我们会主动约他。”安大略回报安东。
“他们有没有提起……”安东烦躁地问。
“他们说,有一份惊喜要送给家主。”
“操!”安东一拳狠狠砸在扶手上。
“明天安德烈先生就搬出去了,我们已经给他安排好房子,那位……赵子升先生,他的位置是否报告给警局呢?”
“不要惹麻烦上身,安德烈再怎么出格也是我们安氏的人。”
安大略回答:“我只是替孙少爷担心。”
“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决斗时间定在下个月么?”安东沉着脸,“一个人要从巨大阴影中走出来,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一个月,根本不够赵子升恢复的,尤其是在安德烈身边。”
“我明白了。”
“安德烈那边,稳住他就行了,别让他知道安乐失踪的事。”
“是的,主人。”
102.被卖了
迷药效果减退,安乐从昏迷中醒来,朦朦胧胧中看到一张白擦擦的脸,吓了他一跳,想说话,嘴却被破布头死死塞住,破布上传来一股奇异的香味,类似于某种古龙水?
白脸男人冲他“妩媚”一笑:“亲,你感觉好些了吗?不如我们现在开始?”
开始?开始什么?
男人靠近安乐,扳住他的脸,朝向自己,安乐挣扎,却惊恐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凳子上了。
“你可以叫我,妈妈桑~”
呕,什么啊,明明是个大男人,发出这么嗲的声音,还叫什么妈妈桑?去死吧!
“亲,好好配合妈妈桑,保证让老板喜欢你,离不开你~”
安乐愣住了,这家伙说话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的——老鸨子?
白脸男人仔细观察了一番安乐的脸,摸了摸他眼睛上的纱布,嘴里念叨着“这样也不错”,抬起安乐的下巴,白脸男人皱起眉头,年轻人,皮肤倒是不错,不过嘴唇什么东西也不擦,这样怎么能可口呢?太粗糙了!
白脸男人用小指勾开自家私藏的化妆柜,取出唇膏,固定住安乐的下巴,细细抹在他嘴唇上,不太满意,擦掉,直到试了第N款,他才啧啧称赞着放开了安乐的下巴。
“我们时间很紧迫,啊,只剩下18小时了,”白脸男人扯开公鸭嗓子冲着外面叫唤,“都是死人吗?快点来,给人从里到外洗干净!”
当得知什么叫“从里到外洗干净”的时候,安乐简直羞愤欲死,他在浴池里左右躲闪,就是不让人碰到他,两个男人负责给他搓澡,整个追着他在浴池里跑了几圈,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最后拽着安乐的脚腕,把他拖回池中。
“这个不是咱们店里的,小心点,别碰坏了。”
“管他哪里来的,还不都是出来卖的……”
这两个男人是帝豪大酒店里专门调教雏儿的特殊“员工”,帝豪之所以出名,不是因为它有多高档,而是因为这里提供一些隐秘的服务,不仅养着漂亮的女孩,还有专门提供给口味特殊客人的男孩。
安乐虽然不知道这些,但他也看出来了,他一定是落到什么不好的地方了。
他真恨自己没有学近身搏斗,被这两个陌生男人看得死死的,虽然都是同性,但是陌生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他还是恶心得想吐。两个男人分工明确,一个站在安乐身后,负责按住他,封住挣扎,一个给他打浴液,搓洗干净身上每一寸地方。
搓洗到敏感的安小乐时,安乐一阵呜咽,身子向后躲闪,却贴上背后男人的裸体,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在他屁股上,安乐彻底吓傻了。
“操!”总算洗完正面,安乐背后那个骂了一句,捏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池子边上,安乐使劲往后踢,两手扒住岸边,拼命往岸上爬。
“你再动一下,老子捅死你信不信!”一个粗声说。
“乖孩子,别怕,洗完澡就出去了,你不会怎样的。”另一个劝解。
两人费了一番功夫,制住安乐,给他洗完背面,压出浴池,重新绑好手脚,这才松了口气。
“我们不会动你的,”其中那个看起来温和一些的人,蹲下身,安慰安乐,“我是过来人,知道第一次的都会很害怕,乖孩子,放松点,不能反抗的话,就别反抗了,省得自己受伤,看你也是没什么经验,好好听话,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安乐默然,他算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被卖到色情交易场所了,连买主都有——就是那该死的老板!不行,他一定要逃出去,不知道那老板什么时候来,在这之前,他似乎都是安全的,只要别惹怒身边这些人,最好让他们放松警惕,伺机逃跑!
103.爸,快来救救我!
两人把安乐送到一张有华丽床帏的大床上,然后退出,安乐坐起来,试图扯下床单裹住身体,却因为手腕绑在一起,半天裹不上身,要他这么光着身子逃跑,他还没这个魄力。
这时,安乐最不想见到的人——白脸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一杯酒,一管药膏和一个漆黑发亮的柱状物。
安乐知道白脸男人肯定不会拿什么好东西来,他使劲把自己蜷成一团,装睡。
“唔!”感觉到有人恶意掐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安乐装不住了,他不知道该往哪儿逃,只有尽量远离背后那个恶魔,于是“扑通”一下,滚到地上。
白脸男人用温和的语气哄着安乐,把盘子放下,绕过床,走到安乐面前:“别怕,该来的总会来,我们这不是保护你不要受伤嘛,这方面留下阴影,对你以后的‘事业’也不好嘛~”
白脸男人取出安乐嘴里堵着的东西,把酒杯凑到他嘴边:“来,乖,把这个喝下去。”
安乐别过脸,紧紧闭着嘴巴。
白脸男人好脾气地笑笑:“自己喝了,来。”
安乐还是一副死不张嘴的样子。
“你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啊?不就是个以色侍人的男佣嘛!”白脸男人笑着扳正安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