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脑袋对我笑咪咪地说:“要不要领略一番日本夜店的风采,据说这里的男公关不错。”我装着很有兴趣的语调兴趣十足地答
应。但是还没有行动,苏羽就恶狠狠地扑过来咬住我的脖子:“你敢!”我们在日本没有任何的照片留下。绚烂而艳丽的樱花都
盛开得那么如火如荼,绚丽不已的景色实在诱人。可是苏羽却在那么美的景象下说:“只为了一次不经意的相遇,就要付出整个
绚丽的生命。太过于凄美了。”我和苏羽总是带着两种不同的心境看待事物,我是理性地观赏,而苏羽则感性地感受。苏羽不愿
意留下任何照片,他说,走过了就走过了,图影的意义难道是为了方便以后的回忆吗?真的记住了就永远也忘不了了,不需要任
何东西去承载那段记忆。
面对他的说词,我笑着固执地摄影拍照,我说:“万一以后我得了老年痴呆症,忘记了该怎么办,你不能拿出任何证据来证明我
爱过你了。所以,我必须得用某些东西来证实我们曾经在一起。”苏羽站在樱花树下,头上是绚丽的粉色,身后是花的海洋。那
些花是那样的美,可他站在树下就美过了任何一切。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就圆满过任何的大结局了。我笑着举起手中的相机。苏羽转过头偷笑。
在日本有许多的cos活动。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某一次东京COS活动,苏羽带着我去参观,结果他被众人误以为是某某coser热烈欢
迎的事情实在是让我笑喷了。
不过那一次也实实在在地满足了苏羽的虚荣心。
后来又飞到了英国,当旅游观光车从泰晤士河上的伦敦塔桥中穿过时,我笑着对苏羽说:“要不我们在英国结婚吧。”苏羽对我
眨眨眼睛:“丈母娘那怎么开口?”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竟然说的是我母亲,我笑着说:“先斩后奏如何?”苏羽倾身亲了
我口,对我说:“我们不急于一时。两年都等过了,更何况现在。”听完这些话,我抱住他。我看到他身后的某个英国小姑娘对
我窃笑,那眼神仿佛蘸了蜜糖一样。我也笑得无法自持。
英国的下一站是法国,再然后是加拿大、美国、巴西和澳大利亚。
印象深刻的是澳大利亚的袋鼠和考拉。
苏羽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调戏我,虽然周围本地人都听不懂中文,但是每每他表情淡定地说出让我无语的话时,我就有一种想要将
他拎回C城的冲动。众所周知,考拉的表情很呆滞,它眼睛很小,而且往往都是一个表情,所以很呆,而苏羽则对我说那像极了
我。
我不以为然。
他说我表情少,哪怕是在床上也翻来覆去那几个。
我顿时窘迫到了极点。
我说你可以再无耻一点么,好歹这里是在国外,顾忌一下我们国际友人的面子。
苏羽笑着对我说:“他们听不懂普通话。”可是就在此时,身边一个看起来完全是外国人面孔的女孩子红着脸羞答答地开口说:
“其实,我听得懂的。”苏羽和我面面相觑之后,我脸红得只想要离开,苏羽则捧腹大笑。
在这些环球旅行中——其实也去了没有几个地方,我和苏羽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笑了。虽然有时候会想起在中国的家人,还有那
只被寄放在宠物店里的耳朵,可是只要苏羽站在我的身边我也就解了那份急迫的相思。
但是,哪怕如此,当我于带着月亮的夜晚下看到圆满的银盘时却也总羡慕那些可以合家团圆的人。终于,时值一年的环球旅行就
以澳大利亚为终点了。
澳大利亚过后,我们回到了中国。
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们来到中国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份了。
苏羽笑着对我说:“你还不打开那只专属手机?”我这才将那只弃用一年的手机打开。
没有想到电话卡还可以用。而且一开机就有许许多多的短信飞来。
最多的是孔绮那丫头的,我打开她最新发给我的短信:“哥,爸进医院了。”脑子嗡得一下,我身体都情不自禁踉跄了下。
“怎么了?”苏羽问,我拿过手机塞给他。他皱眉说:“怎么会这样?!” “苏羽……”我有些慌乱地抓住他的手,“如果没
有什么大的事情,孔绮她不会这么发来短信的。” “会不会!?会不会……”我转头看他,希望他给我一个可以让我安定的否
认。
而他也只是皱着眉对我说:“孔言,我们回去吧。”我的心沉了下去。
匆匆跟妈妈通了电话,然后得知爸爸竟然在我走后三个月后突发急性盲肠炎,突然呕血昏倒在地。后爸爸的秘书电话给妈妈,家
里的人才匆匆赶到医院里。而那时我还在日本。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但是于事无补。
我按照妈妈的话来到了家里。爸爸虽然早已经从医院里出来了,但是身体一直不见好,此刻他虚弱地睡在床上。看见我来了也只
是抬了下眼,好一会儿才开口嗡嗡地说:“知道回来了?”看来他还是生气着的。幸亏没有让苏羽过来,否则恐怕会气到他。
来到卧室之前孔绮拉住我的袖子跟我说:“爸爸自你走后一直很抑郁,身体也差了好多,你不要刺激他了。”话语停顿了下又说
,“他也发生了好多事,似乎想开了一些,你再迂回政策实施下,或许可以的。”我知道她指的可以是什么,点点头。她给我一
个鼓励加油的姿势。
我刚要离开,她又拉住我,脸上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哥哥,其实我一直忘记跟你说件事了。” “什么?”我有些诧异,
这个时候她想要跟我说什么?
她扭捏着轻声说:“我找到赵谦了。”她紧张地握着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湿热的汗液,“我和他也终于在一起了。所以,哥,你
们也会幸福的。”我回过神后笑着拥抱住她,拍拍她的背脊。
“谢谢。”我对孔绮说。孔绮也紧紧地抱住我,“所以,加油哥哥!”我点点头放开她就来到了父母的大卧室。
至于孔绮说得那件大事情我也大约知道了。
爸爸生病前后孔绮一直在给他和妈妈做思想工作。当然,一开始他是格外地排斥,后来甚至对孔绮也恶语相加。而孔绮那个丫头
则是哪里有压迫就哪里有反抗,打压得越厉害她反抗得也更加彻底。刚开始也许只是为了我和苏羽的事情,但是面对爸爸一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