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真的可以?那个地方哦,你能把手伸进去,然后……”
“闭嘴!”
一个枕头砸到卫桥脸上,程若揉着酸痛的腰下床,对罪魁祸首咬牙切齿。
说起来真是怨不得卫桥,人家是为了他才打架的,那件事情也是他先主动要做的,这分明就是咎由自取。可是任谁被那么神勇的
东西折腾了大半夜还得强忍着腰快断掉的痛楚跑来跑去,心情恐怕都好不起来吧?
程若忿忿地想,我又不是超人!凭什么被你上了还得伺候你!
卫桥跟着程若进浴室,程若已经没有跟他计较的力气了,白了他一眼就脱衣服,卫桥把淋浴头递给他,然后倚着门参观。
昨晚激情的痕迹在程若身上清晰可见,脖子,背脊,就连大腿内侧也留着若隐若现的紫红,看得卫桥下腹发热。
虽然自认为是个品行端正,五讲四美的君子,可是卫桥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想再听听程若发出昨晚那样无助又脆弱的呻吟。
“出去,关门,谢谢。”
“我得留在这儿,省得你需要帮助的时候求救无门。”
“我不至于没用到这个地步,连洗个澡都会出事故吧!”
“你就安心洗吧,我看着又怎么了,反正也不是没看过。”
“神经病。”程若努力忽视那两道炙热露骨的目光,却怎么也没办法抛却羞耻感去清理那个地方。
淋浴头被拿开,卫桥从身后抱住了程若,在他耳垂上亲了亲:“还是我来吧。”
手指尽量温柔地抚慰着那个地方,然后伸进去一点一点仔细地清洗,那里依旧又紧又热,试图摒除杂念的卫桥不可避免地想到了
昨晚这里是怎么被迫承受着自己的侵犯,柔软臣服地任自己在里面逞凶……
“……你真的是在洗吗?”
“程若……”
听见这一声不纯洁的叫唤程若就腿软,这家伙该不会……
“唔!”还没来得及逃命,程若就被推到了墙壁上,胸前是冰冷的瓷砖,后面却是滚烫的胸膛,一冷一热的刺激让他止不住地急
喘:“卫桥,别……”
微弱的抵抗挡不住坚定的进攻,很快程若也被挑逗得理智全无,侵略者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堡垒,在无边的欲望里快意徜徉。
只是,所谓乐极生悲……
“喂,你别告诉我,你又脱臼了……”
“好像是……”
“……”
“……”
“算了,我认命,去医院吧。”
“你确定真的不需要去医院么?”许宁把豆浆倒进杯子里,放到沈唯面前。
“放心,我是铁打的。”沈唯活动了一下肩膀和脖子:“看,好得很。”
“是啊,我都要怀疑昨天那群流氓是不是用泡沫板来打你的了。”许宁不放心地检查了一下沈唯头上的伤口,那可是真材实料的
玻璃瓶,落地有声的。
“多年实战总结出来的自我保护经验,伤不了要害,再说他们也不敢闹出人命,吓吓我爸而已。”沈唯抓起油条就啃:“香!你
也吃。”
许宁在他对面坐下,苦笑着摇摇头。
“哎,对了,我老是听你说你舅舅,你爸妈呢?不在身边么?你是本地人?”
“嗯,他们在外地打工。”
“是么,你舅舅是饭店老板啊,怎么感觉你家挺不富裕的。”
“我妈跟我舅舅关系不大好,不怎么来往的,不过我舅舅对我倒是不错,给我地方住,给我的工资也很高。”
“哦……”
许宁好笑地问:“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了?”
“随便问问。”沈唯不自在地捧起杯子喝豆浆,也许……是为了弥补刚才关于朋友那个问题给许宁造成的不快吧,所以想要给他
多一点关注,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冷漠的人。
他可没有忽略那一瞬间许宁眼底的失望。
至于一向自负到自私的沈大少爷为什么要在意对方的这一点点小情绪,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许宁,以后有空咱俩一起去游泳吧,我要跟你切磋切磋。”
许宁眼睛亮了亮:“好啊。”
Act 40.期末的小小插曲
卓筱南的离家出走吓出了大家的一身冷汗,却也因祸得福,落榜的事情被搁置到了一边,当爹妈的当务之急,就是安抚女儿的情
绪,防止她再一次挑战别人心脏的炸毛。
卓北虽然还是没有好脸色给她看,却也不再骂她,高考已经过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索性也给她放一个小假期,让她好好想想
未来的路怎么走。
何况,卓北就是想管,也得等到自己放暑假,期末考试迫在眉睫,卓筱南消停了,他还有另一个小祖宗要操心,简直忙得焦头烂
额。
“我说,你打算把卓北晾到什么时候?”夜晚的足球场,外围跑道上都是慢跑散步的人,沈唯和凌少丞坐在草坪的正中央,幕天
席地,偷来了一点隔离了尘嚣的清静。
凌少丞晚饭没吃饱,这个时候正啃着从蛋糕店买回来的面包圈,听见沈唯的问题,深沉地思考了一下,然后仰望着星空说:“直
到……地久天长的那一天。”
“噗!”沈唯一口矿泉水喷了出来,幸灾乐祸地点头:“好,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要是你在地久天长以前理他了,你就是哈
巴狗。”
“喂,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么?”
“总当劝架的太没新意了嘛。”
“那你也不能拿你最好朋友的终身大事来开玩笑!”
“哦?”沈唯饶有兴致地看着死鸭子嘴硬的某人:“看您的意思,卓北已经得到饶恕了?”
“唉……”凌少丞满脸愁容地放下面包圈,拿过沈唯的水喝了一口,润润干燥的嗓子。
“怎么?还生气?行,那咱就再晾他两天,敢欺负我们凌少爷,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凌少丞郁闷地沉默,然后说:“其实,也不是生气,就觉得挺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