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紧紧牵在一起的手,片刻之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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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少年一袭白衣踩着华丽的舞步穿梭在天台的边际,像是天使在悬崖跳着最后的舞蹈,看起来像是命悬一线,却也不得不
赞叹那优美的舞姿。
萧骁手里提着已经喝道一半的酒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用酒精来麻zui自己的神经,耳畔一直想起徐立的那句“
我愿意。”眼里开始不停的流泪,不是他抛弃了我,是我先抛弃了我们的爱,早知道自己会这样痛苦,为什么在最后的时候还是
没能说出一句挽留。是自己,是自己把徐立硬生生的推到别人的怀里,而如今的苦涩是自己酿的,也只有独自喝下去。
萧骁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因为灌的太猛,酒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再从下颌流到白色的衬衫。胸前被沾上酒渍,一片殷红染在白
底的衣裳,像朵盛开胸怀的花,诉说着他的凄凉。
萧骁感觉到自己不断下沉的身体,慢慢张开闭着的眼睛,与徐立的过往像是一部电影不断的回放在眼前,最后影像定格在徐立那
张俊美的笑脸,莫离微笑着伸出手想要去碰触那张脸,它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眼前无数双移动的脚,耳边不停的有人在尖叫,终于可以歇一歇了,萧骁微笑的闭上眼睛,嘴角流出一丝血迹。身体周围不断涌
出的鲜血,像一朵朵花盛开在他的周围,那是萧骁用最后的生命谱写的最绝美芳华,那颗心从此便不再孤独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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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已然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蜷缩在天台一角的莫离,看着他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一定也不动的坐在那里,就知道他正在酝酿
自己的情绪,
半响过后,莫离沮丧的抬起头,一脸郁闷的走到莫岚跟前说了什么。莫岚随即朝这边望了一眼,过后随便叫来一人在他耳边说嘀
嘀咕咕的说了一气。
李已然还在想是不是莫离遇到了什么麻烦,刚想要走过去就见刚才那人拿着一瓶酒回来,将酒瓶直接递给了莫离。李已然知道他
们要做什么,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莫离接过酒重新回到那个角落,嘴里传来一阵苦涩让他不禁的皱起眉头,然后怀疑的拿着酒瓶看了又看。
李已然看着他得动作笑了,小东西肯定不知道这酒是要分等级和种类的。
几分钟过后莫离觉得情绪还没起来,又喝了一小口。这边情绪还没上来,那边又怕忘了昨天李已然教他得舞步。莫离站起身来,
提着酒瓶有开始练习,跳着跳着感觉的就来了。
随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莫离套上威亚站上了天台的护栏。在酒精的帮助下,莫离将情绪控制的很好,李已然心惊胆战的看着
他在狭窄的护栏边缘舞来舞去,生怕他一不小发生什么差池。
莫离深陷在剧情里,李已然站在场外看着莫离猛灌着酒,一眼就看出他是在真喝,心里一阵不舍,可那是莫离的工作,自己应当
尊重他得选择。
这是莫离已经酒精上脑了,情绪跟着剧情开始变得悲伤起来,眼泪失去控制不断的流着。摇摇晃晃的迈出几步,一个没注意脚底
一滑身体向后一仰,便朝楼外跌了下去,在骆秋放的一声“放”之后,莫离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向下坠落。这时莫离看见天台上李
已然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微笑的伸出手想到抓住他,嘴里无声叫着他得名字“已然”,泪开始随着风飘落。
等到众人将莫离拉上天台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眼泪已经停不下来了。李已然连忙走过去将他搂在怀里,莫离从开始默
默流泪变得痛声哭泣。
李已然心疼的为他擦去眼泪,这时骆秋放和莫岚也感觉到事情不对也都走了过去。
“怎么了?”莫岚焦急的问道。
“这个笨蛋把大半瓶酒都喝了。”看着莫离现在痛苦的神情,心里又是心疼又有一些责怪。
“你才是笨蛋……”莫离揪着李已然的衣领哭得稀里哗啦“我……我那么……喜欢你,你还要和别的……别的女人结婚,李已然
,你这个大……大笨蛋、大骗子,呜呜……”
李已然被他的责骂弄的哭笑不得,抬头再看看周围的人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心想还是快点离开才好,不然这小子不知
道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
李已然起身抱着莫离走出天台,身后响起一片笑声。
“小离真的是太可爱了……”其中属骆秋放的笑声最大,好久没看到过李已然这种又尴尬又无奈的表情了。
李已然小心的为莫离擦拭着身体,当毛巾到达他大腿内则的时候,莫离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听到这声呻吟李已然立即冲进了洗
手间。
“这样都能流鼻血……”李已然自言自语,不停用冷水拍着自己的后脑勺。
把莫离安顿好后,李已然回到自己的卧室,久久不能入睡,已经冲过冷水澡了,但是身体里的欲//望还是蠢蠢欲动,更是不敢睡
在莫离旁边,怕一不小心又把他伤到。
李已然翻来覆去了半天,最终还是从床上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前几天收到的那些“礼物”,找个一张碟片放到电脑里,一
个人看了起来。
李已然一个人正做的热火朝天,自己的房门却被推开了。
“已然你在做什么?”莫离脑袋昏昏成成的,睡了一觉发现李已然没在身边,便抱着枕头来了这里。
李已然慌忙的停下手上的动作,直接拔掉电脑的插头。坐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见莫离抱着枕头直接钻进他的被窝。李已然一脸痛
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晚注定是个难熬的夜了。
李已然躺在床上身体僵硬的不敢靠近莫离,莫离哪知道那么多,一个劲的往李已然的怀里钻。最后李已然也难得反抗了,一切听
天由命吧。
“宝贝儿~~!知道我是谁嘛?”李已然可不想现在莫离还是醉的,因为他现在急切的想要做一件事,而那件事还必须是莫离清
醒时才能做得,他可不想被冠上“趁人之危”的头衔。
“已然。”莫离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他。
得到答案的李已然一阵兴奋,能回答对,肯定就是没醉咯,他好像已经忘了先前莫离醉的最凶的时候也叫的他“已然”。李已然
的这种心安究竟是在自欺欺人呢?还是再给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找了个好的理由?